欲要带她去参加过一个私人酒会,可是那天连澄的一袭裸背晚装不知触动了颜家公子爷的哪根少爷神经,中途反悔不准她去了,那个时候,小姑娘还是疏离得很,他开了个酒店房间就让她在里面等,还发神经地不准她先睡。
结果那天当晚,颜秋瞳喝的有些过了,被人送回公寓,翌日清早醒来才想到连澄时,驱车去酒店时,发现连澄真的独自等了他一个晚上,饶是困意满面,也没有合眼,硬是手里拿了本《新华字典》看了一整晚……
所以这一晚,连澄也照旧拿了本书来看。
就在连澄低头看完手下压着的一页,抬手准备翻至下一页的时候,眼前忽然有大片的阴影笼罩住了她整个人。
连澄下意识地抬头。
还没等她看个清晰,措手不及的被男人拦腰一把抱了起来。
“……吖?”连澄有些茫然。
手里的书掉落在地,连澄在无措中揪住了来人的手臂,当感觉归来,清晰了男人的味道,叹了口气:“你怎么不玩儿了?”
“过来陪我玩一把儿?”颜秋瞳在连澄耳边低语,明明是诱哄的口吻,却带着不容人反抗的意味。
“不要了。”连澄垂眼,睫毛微微颤动,语气里带了点抱歉,“我对你们玩儿的那些又不懂,过去了也只是扫你们的兴……”
小姑娘这种力度的拒绝对一向拿主意做决策的颜秋瞳而言根本就是毫无力度,饶是平日里,他对她的态度没有过强硬。
可今晚的此刻,颜家公子爷着实犯了难得的少爷脾气,他不发一语,抱起她转身就走。
“扫不扫兴的,他们说了不算,你说的也不算,我说了才算。”
当颜秋瞳抱着连澄过来时,易白以及身后的一众公子小姐已经沸腾了。
刚才颜秋瞳已经连杀他两局,杀得易白着实是红了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
尽管周围杀红了一片,公寓里已然百度的沸腾,颜秋瞳仍旧一副漫不经心,要玩不玩的懒散态度,懒洋洋地拉过连澄坐在自己腿上。
下一秒,颜秋瞳拿了一张红心a放入连澄手中,手指像是不经意间在她的掌心画了一个圈,期间意味格外挑逗。
“乖,我有些疲了,你来……替我玩两局。”
此话一出,公寓里一开始并不怎么与连澄交际的人当下里表情各异。
易白自然是惊喜的,更多的是笑意里微微的诡异,发牌的许忱勾唇,眼神里是带着深意的,至于其他人,则是相当惊诧而又好奇的,好奇这位连家小姐似乎是真的上位了。
连澄猛然想起不久前在洛家的麻将桌上的场景,睁大眼,咬了咬唇角,小心地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我做了什么?你明知道我不会的……”
颜秋瞳置若罔闻,低头,愈发的贴着怀里紧张的姑娘的唇,悠悠笑道:“只是不会罢了,我来教你啊……”
“不行、不行的。”连澄看出男人眼底的决定,绝望的已经不指望颜秋瞳会放过她了,于是转身对易白很认真地道:“我真没玩过……”
易白顿了顿,难得的有些好奇了:“那你在大学里都玩过什么?”
想他当时在大学里时,同班的饶是再娇弱的女生通宵斗什么地主不要太正常的……
连澄默了默,许久不说话。
易白更好奇了,而一侧担心自己清誉的陈扬也开了口:“说说呗,连家也算是大家了,你长这么大不可能又不赌又不嫖的吧?那都玩些什么?”
逼供之下,连澄不得不低头招供,仔细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
“琴棋书画,唐诗宋词元曲汉赋啊……”
颜秋瞳,许忱,易白,陈扬:“……”
易白回首看身后一种女子,痛心疾首,无地自容,怒其不争:“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人家颜秋瞳娶了个淑女,二你们呢?你们以后的老公得要哭,你们一个个地道的女流氓……”
颜秋瞳,许忱,易白,连澄:“……”
赌桌上,本就是胜负难料的事情,更何况中途换了人,换了个崭新崭新的新手,胜负更加不可估量。
即使有颜秋瞳这个赌场上的老油条在一旁撑腰,连澄这种能在不到洛家算是放水的麻将桌上,半个小时里把两万的筹码输出去百万的人,也不会是虽然玩不过颜秋瞳但几乎三天五天就去赌场溜一圈的易家公子哥的对手。
很快,二比二,平。
易白同志不知哪根神经抽住了,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他越笑,连澄就越觉得自己成了颜秋瞳在这一群人面前的累赘,一个本来就有些抹不开的人,可想而知,当下的心情会怎样。
许忱看了眼颜秋瞳似笑非笑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瞪了一眼不知为何没有规矩的易白同志,低声警告:“差不多点就行了,秋瞳可是护短得很。”
这家伙大概是被颜秋瞳在赌桌上一次次的虐,压迫久了,欺负不了颜秋瞳本尊就去欺负人家名正言顺刚上任不久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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