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皱一皱,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
最为漂亮的,要数那双黑亮的杏眼,又圆又大黑白分明,眨眼之间,雾气蒙蒙,水汪汪的无辜又天真。
这样的弱小和绵软,还像白纸一样纯粹的年纪,却是最能激起某些男人的变态心理。
姜媃一眼就看透了青年,她冷笑一声,真是不管是封建王朝还是先进的现代,有些qín_shòu渣滓同样存在。
简直和阴沟老鼠一个模样,叫人恶心。
“我是秦家二房少夫人,说出你的条件。”姜媃冷静道。
厉致远忽而觉得很有意思:“你可知我是谁?又是谁把你交给我的?”
姜媃眼梢带出嘲弄:“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反正都是……”
炮灰!
不是男女主的炮灰,就是秦野这个反派大佬的炮灰。
她站起身,裙裾曳动,层层叠叠,恍如清辉银月。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厉致远道:“秦桓之那老猪狗,我是不会放过的,我的身份和你身边那些小姑娘不一样,动了我会很麻烦,我想阁下不会喜欢麻烦的。”
这样不软不硬的威吓,不仅没吓退厉致远,反而让他眼底生出狂热的光亮来,就像是看到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低声笑起来:“秦桓之说,秦家他做主,至于你,他会跟家人交代送你去别庄休养,过几日就不幸恶疾身亡。”
姜媃皱起眉头,一边暗中打量房间布局,一边道:“你想怎么样?”
厉致远推开身边的小姑娘,心底的邪恶o欲o望不再遮掩,礼数道德悉数崩坏。
他近乎膜拜地跪爬到姜媃面前,朝圣的去捧她的小脚:“如珠如宝,太迷人了……”
姜媃脚上没穿罗袜,小小的粉粉的脚趾头像颗颗饱满的珍珠,脚趾甲也被修剪的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微光,好看极了。
姜媃被恶心坏了,她往后退,厉致远却一把抓住她脚踝。
“放开!”她抬另一只脚去踹。
厉致远不松手,表情还如痴如醉,猥琐又下流:“再踢一脚,小心肝再踢一下。”
姜媃浑身一僵:“去你妈的,恋o童o癖不得好死!”
她挣脱不开厉致远,力气也比不过。
不远处那两小姑娘惊惧如鹌鹑,相互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根本不敢上前。
姜媃怒了,张嘴咬了厉致远手臂一口,她使了狠劲,几乎撕下一块血肉。
厉致远吃痛,挥手一巴掌甩过去。
“嘭”姜媃整个人从拔步床上飞了出去,脑袋撞上屏风木架,痛的她眼泪水哗哗往外流。
厉致远喘着粗气,看了眼血流不止的手臂,狞笑道:“以为是小兔子,原来是只小母狼啊。”
姜媃半边脸顷刻就肿了,耳膜里嗡嗡的响,她伸手一摸,摸到了黏糊的血。
厉致远那一巴掌,竟是差点把她耳膜抽破。
她心知肚明,虽说都是变态,可厉致远和秦野不一样。
秦野纵使凶,也喜怒不定,可却从不会真正伤她分毫。
但是这个厉致远,是最恶心没底线的恋o童o癖!
她若示弱,只会更激起他的凌虐o欲。
她爬起来,用谁都想不到的速度冲到墙角,抱起长颈青花瓷的瓶子往墙上一磕。
“哗啦”瓶肚破碎,瓷片尖锐。
姜媃拿着长颈,将尖锐的一头对准厉致远:“p,来啊,来互相伤害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表情扭曲,表露出远比厉致远还疯狂的斗志,眼中的决绝仿佛火山烈焰,谁都浇灭不了,唯有死亡方能消止。
厉致远还是头一回见这样凶的小姑娘,鱼死网破的决心,谁都不能小觑。
他后退,收敛了情绪:“如你所说,动了你会很麻烦,本公子最讨厌麻烦。”
话毕,他缓缓退到了门边,以示诚意。
姜媃不为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厉致远心生恼怒,他挥手示意房间里另外两小姑娘过来。
两小姑娘眼里含着泪,惨白着脸,畏畏缩缩地过去。
姜媃仍旧不动,自身性命难保之际,她对谁都不会心软。
见识了姜媃的狠辣带劲,厉致远对两小姑娘就不耐烦起来,磨磨唧唧的没有半点意思。
他推了其中一人:“去,好生伺候。”
“不需要!”姜媃果断拒绝。
但那小姑娘已经朝姜媃走过来,姜媃皱起眉头,紧了紧手里的青花瓷长颈。
正在这时,一声尖叫迭起——
“啊!”
姜媃只觉眼前一花,却是厉致远将另一小姑娘像掷石头一样丢了过来。
姜媃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裂疼,青花瓷长颈落地。
“哐当”瓷器破碎的清脆声。
姜媃心一沉,怒瞪身边忽然出现,死死钳着她手腕的侍卫。
“噗”被丢过来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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