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赶紧回营,大事要紧!”
秦野半垂眸,表情竟是有些哀怨。
他明显想说,再大的事都没有嫂嫂大。
但触及小姑娘纯澈的目光,这等话莫名其妙就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走,干脆拂开姜媃的手,然后脚不转弯,直接率先进了对方的房间。
姜媃有点懵,大佬这是又闹腾啥?
她见天的都在考虑如何做好大佬的后勤工作,这想的都要头秃了!
大佬进了房间,大马金刀做床沿,冷酷着张脸看着姜媃。
姜媃几步到他面前,不解的问:“小叔,你这是?”
大佬理所当然地拍了下床褥:“我守着你安寝,等你睡了我就走。”
姜媃狐疑,但见外头乌漆嘛黑的,时辰也确实不早了。
她遂松散了发髻,揉了揉一头青丝,从秦野身边爬进了床榻。
然后小姑娘把自个裹成个蚕宝宝一样,闭着眼睛跟秦野说:“我睡着了!”
秦野看着她,小姑娘青丝软蓬蓬的,像丝绸一样顺滑,他揉过的,细软的像是小动物肚皮上的软毛,一摸上去,连指缝都给填满了。
然后是白生生的小脸,半张小脸都缩进了锦衾里头,只露出一点饱满的额头,瞧着就越发的显小了。
他记得抱着小姑娘的手感,确实很小,还很软,就算是隔着被子,也像是抱住了所有的光明。
所以,他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姜媃半天没听到动静,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去瞅。
“啊啊啊啊,干嘛呀你?”姜媃魂都差点被吓飞了!
大佬悄无声息地脱了外衣,就躺在她身边,双手枕脑后,整遐以待的像躺在自个床上一样。
大佬拧起眉头,偏头严肃地看着姜媃:“嫂嫂,我现在煞气更重。”
姜媃满脸茫然:“所以?”
“有我给你守夜,你不会做噩梦。”秦野说的一本正经。
“哦,谢谢!”她信他个邪了!
秦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不客气,你是我嫂嫂,应当的。”
姜媃忍住想把大佬踹下床的冲动,真不晓得他在军营里头都学了什么坏毛病!
从前是靠近她一分,都要说教她一顿,然而这两回,简直变着法的爬她的床。
顾忌大佬的自尊,以及大佬不晓得好没好的躁郁症,姜媃没敢真问出口。
不然,要尬的掉毛咋办?
两人对视了会,沉默无言,姜媃捂着被子,默默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秦野。
秦野收回视线,他盯着月白色的樱花蚊帐,绷着脸,正儿八经的很,而且是绝对不往姜媃那边乱瞟半眼。
半个时辰后,姜媃呼吸放缓,小姑娘软软地蠕动两下,躺正了,锦衾也松垮起来。
秦野慢慢转头,用一种不经意的弧度视线甩过去。
猝不及防,小姑娘一个翻身,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到了他脖颈间。
糯糯的呼吸声,湿热的感觉,喷洒在脖颈间,将那一小块皮肤染的湿漉漉的,又热又潮。
秦野动也不敢动,小姑娘兴许是睡得有点热了,她腿一蹬,踢了被子,然后不动了。
秦野屏住呼吸,声音都哑了:“嫂嫂?”
姜媃哪里会醒,不仅没醒,还在他耳边模糊不清的梦呓两声。
秦野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热汗,还有后背,也是热的厉害,手心也是湿濡的,手指头简直都僵了。
一刻钟后,姜媃在睡梦中觉得有点冷了,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身边有热源,当下拱啊拱,拱到了秦野身边,紧紧贴着他。
出于某种莫名的隐秘心思,秦野想也不想,猛地侧身。
正正好!
小姑娘咕噜咕噜就拱进了少年怀里,缩着四肢,恰恰好够秦野将人悉数都拢揽入怀。
清甜的幽香味,以一种细细密密的姿态,温柔又强势地蔓延到秦野鼻尖,钻进他鼻孔里,就成一种酥酥麻麻的说不清的骚o动。
他手试探性地放到小姑娘腰间,见人没醒,不自觉又用力搂了一下。
这样紧密相贴,要比隔着锦衾抱着真切多了。
大佬眼神莫名,幽深的厉害。
他想起了曾经做过的一些可耻的梦,本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他一直认为很亵渎嫂嫂,也对不住兄长。
可目下这会,那些梦境画面怎么都挥不去,并以另外一种更汹涌澎湃的速度席卷而来,化为又饥又渴的凶兽,咆哮着从理智牢笼里脱缰而出,叫嚣着要啃了姜媃。
这样的情绪波动,对少年来说甚是陌生,他甚至都没法细细分辨和去思考。
只觉那股气劲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心脏,然后又咚咚涌出,急速地只奔脐下三寸之地而去!
然后,雏龙出洞,一发不可收拾!
大佬头一回慌张起来,人也不抱了,狼狈滚下床榻,气息不稳地站在床边,甚是无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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