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这就是秦峥之子的本事?没有扇面美人站面前,就什么都画不出来?”
一众画师发出意味不明的哄笑声,那等奚落的目光落在秦野身上,宛如凌迟。
姜媃怒视朱宇,小姑娘气的眼圈都红了!
她这会算是看明白秦昊的目的的,不惜一封推荐信做局,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摧毁秦野的斗志,瓦解他的上进心!
如此歹毒!
姜媃掷地有声的道:“我今个算是见识了,青州城的画师们,无非就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狗!”
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她又噼里啪啦的呛声说:“敢问朱画师,天级画师秦峥享誉大夏之时,您又在哪呢?一口一个秦峥之子,您这是多眼红我小叔有个天级画师的爹呢?”
“莫欺少年穷,早晚一天,你连给我家小叔提鞋都不配!”
“竖子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朱宇气得面色铁青。
秦昊是左右为难,他看着姜媃,苦笑道:“三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呢?”
姜媃怼他一脸:“少跟我假惺惺,我小叔没你这个二哥!”
小姑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见秦野嘴皮子都咬破了,她抓着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缠,她又心疼又气愤。
“小叔,咱们走!”姜媃半扶着秦野,一步一步往外走,所过之处,其他画师自发让道。
秦昊和朱宇对视一眼,秦昊喊道:“三弟妹,你若是带五弟走了,那可是要算作自动弃权的。”
姜媃并不理他,直接带着秦野飞快回了秦家。
两刻钟后,叔嫂两人回到二房起潮阁。
秦野心神松懈下来,他捂着脸,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姜媃急得不行:“小叔,小叔你莫要想不开,以后还有的是机……”
“神仙果 !”冷不丁,秦野凤眸赤红地吐出三个字。
姜媃愣了下,接着反应极大的跳脚:“不行!我不准你又吃那东西!你不准吃!”
起野用力捏着手,几乎将手骨给捏断:“线香里,掺了神仙果。”
姜媃愕然:“你,你不是戒o掉了……”
秦野伸手指扯了下领子,湿润的汗水顺着他鬓角流下来,途经线条冷硬的下颌,尔后滴进白玉肌理的脖子里。
白玉被浸了水,湿濡潮气,就泛出一种勾人的哑光色泽感来,极为诱人。
姜媃挪开视线,见秦野喘着气,俊美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目色迷离,琥珀眼瞳深邃幽沉,像是身体里叫嚣着无法倾泻的暗潮波涛。
“嫂嫂,”他喊了声,似乎很难受,“有东西在咬我!”
仿佛万蚁啃噬,顺着血管到骨髓深处,密密麻麻的痒疼,难受的找不到出路,不晓得要怎么做才会好一些。
姜媃慌忙团出帕子,塞秦野嘴里,然后用力回握他的手:“没事,嫂嫂在这一直陪着你,咱们忍忍就过来了。”
姜媃简直恨死了秦昊,本身秦野生理上的毒o瘾是已经戒掉了的,可心理上对罂o粟o果的依赖却还没彻底的清除掉。
眼瞅着秦野一日好过一日,再过个半年一年的,就能彻底摆脱,再不用担心会忍不住又重新吸食那鬼东西。
现在这关头,正是对秦野最为重要的时候,容不得一点差池。
“忍忍,就一会,好小叔听话!”姜媃捧起秦野的脸,不断给他加油打气。
“等好了,嫂嫂给你报仇!咱们找哑巴狗报仇!”姜媃不晓得被激起的瘾会持续多久,她只能陪着秦野给他鼓励慰藉。
秦野似乎听进去了,他咬着薄唇,点了点头:“嫂嫂……”
“在,嫂嫂在这!”姜媃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努力掰开他手指头。
十根手指头掰开来,才见一双手心已经被掐的血肉模糊,猩红的血顺着指缝蔓延,很快干了后,又有新的血留出来,一层叠一层,最后将整个指缝都填满粘黏起来。
姜媃心疼坏了,她拿热帕子一点一点给他擦,末了抹上药膏,然后缠上干净的纱布。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就见大佬眼睛红红地看着她,他眼神茫然,像是什么都看不进眼里。
姜媃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小叔,好些了吗?要不要吃松子糖?嫂嫂这有。”
秦野点了点头,姜媃连忙摸出松子糖送他嘴边。
湿热的舌尖探出带血丝的薄唇,卷住松子糖,顿时浸透心房的甜味在味蕾舌尖爆炸开来,混和着津液,顺喉而下,流入肺腑。
最后整个人都像是被甜丝丝的温暖裹住,无比的舒坦和轻松。
眼见大佬像个小憩微酣的黑豹子,懒懒地甩着尾巴,瘫在圈椅里头,姜媃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她唤来流火,打来热水,亲自伺候着秦野擦脸净手,随后主仆两人搀着人往里间床榻上。
一直到秦野疲惫的歇下了,姜媃敛起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
她吩咐流火守着秦野,自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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