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又要绑她关小黑屋。
到时,左脚踝再来一根金链子,她腿软的走不动路怎么办?
她僵硬地扯起嘴角,战战兢兢地举起右手:“我发誓,我没对老猪狗笑……”
秦野转匕首的动作一顿,眸光幽幽,他伸直长腿双手枕脑后,就势躺下了。
姜媃捏了把冷汗,迫不及待地带着流火离开,连脚上金链子的事都给忘了。
她出了垂花拱门,见不着秦野了,才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流火也心怯怯的:“少夫人,五少爷好吓人,婢子每次见五少爷都觉得,稍有不对五少爷就会要了婢子的命去。”
说完,她羡慕地瞄姜媃:“但是五少爷待少夫人不一样,五少爷从不对少夫人凶嗫。”
姜媃:“呵呵!”
丧葬的规矩繁多,姜媃并不懂这个,她趁着有空,让流火将之前的安排细细讲了一遍,省的到时候出纰漏落人口实。
“大抵就是这样的,一应都有阴阳师提点,少夫人跟着做就成了。”流火道。
姜媃皱起了眉头:“下葬那天,秦昭的灵牌非秦笏儿子抱不可?”
流火道:“阴阳师说了,三少爷是中殇,还没有子嗣,长辈和平辈族亲不能抱,三少爷常年缠绵病榻,也没至交好友,所以只有让大少爷膝下子嗣去送灵牌。”
姜媃觉得很不妥当:“秦笏的儿子,今年也就五岁?”
流火点头:“是,虚岁六岁,来年仲夏满七岁。”
姜媃摇头,不甚看好:“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先不说能不能抱着灵牌走那么远,就是罗氏怕也不太甘愿的。”
流火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府里晚辈,目下就只有那孩子,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姜媃不敢不操心,甚至连这想法都不敢有,她总有一种直觉,真要撂手不管,约莫自己也就命不长了。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思忖片刻吩咐道:“流火,你想法子悄悄帮我办几件事。”
流火自然无一不应,她本就是秦昭安排贴身伺候姜媃的婢女。
几日一晃而逝,姜媃作为遗孀,虽没安排晚上再守夜,但白日里她还是要去灵堂那边守着。
这些时日,她倒也见了些青州城里同秦家关系尚可,跑来吊唁的宾客。
甚至于,她还见到了秦昭和秦野的外家,一对衣衫寒酸却异常整洁的老少。
老的那个自然是秦野的外祖父孙翁,少的那个则是秦昭的表弟,秦野的表哥孙央。
这两人一看就家境很不好,可对两兄弟的感情却很真。
两人本是想见见秦野,谁知偌大的秦府竟是忽然寻不到他人影。
这就尴尬了,姜媃见孙翁脸上露出的失望神色,讪讪道:“不然外祖父稍作休息,我去寻寻小叔?”
孙翁摇头,摸着银须叹息道:“不用,他不想见我。”
姜媃安慰不来人,只能弯着嘴角,默默不言。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孙家老少如来时般匆匆走了,临走之时,孙央塞给姜媃一木匣子,只说是见面礼。
姜媃双手抱住木匣,亲自送两人出门,从头到尾,秦家老夫人顾氏都不曾出面,显然对这门姻亲不太看得上眼。
姜媃头一回收到礼物,心里颇为高兴。
不等回院她就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子,长形的匣子里头,白色顺滑的丝绸缎面上,躺着一圆形的团扇。
那团扇不大,可却十分精致,绢白的底布上细细描绘着大团大团粉白色的牡丹花,花丛美人靠上斜斜倚着轻纱半遮面的美人。
美人穿一身玫红洒金曳地裙,挽素色的披肩,青丝不绾随意披散,仿佛有风吹来,披肩和青丝一起飞舞。
姜媃被这团扇镇住了,她虽不懂艺术,可基本的审美眼光还是有的。
仅从外行的角度来论,这扇面画功精湛,写意随性,寥寥几笔就将美人神o韵勾勒的淋淋尽致。
从前,她听人说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并不能十分了解这话的意思。
然而在看到这团扇美人之时,她瞬间就懂了。
“呀,好漂亮的美人扇。”流火惊叹。
姜媃回神,摸着金丝楠木雕磨的扇柄,舍不得拿来用了。
“这就是美人扇哪?”姜媃问。
流火笑道:“美人扇,扇美人,少夫人您看,这里有私印痕迹,这美人扇是孙央表公子亲手绘的呢,表公子的画技真好。”
姜媃小心翼翼的将美人扇放回去,还将扇柄坠着的银色丝绦理直了。
“府上都是做什么买卖的?”姜媃忽然问。
流火道:“少夫人怎么忘了,青州城最有名的就是美人扇,府上买卖自然也和此有关。”
姜媃想起里,女主在美颜系统这个金手指的加持下,美名远播,一路打脸升级成为天下第一美人,收获一大批的拥趸,达成万人迷成就。
故事开始,女主的起始点就是——扇面美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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