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福,今日成亲终是不够圆满。”南宫悠蓝幽幽道。
“别想太多了,木已成舟,相信皇上他终有一日会放下的。”南宫棠青劝道。
“希望如此……”南宫悠蓝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叹道。
今日左丞相慕东篱娶亲,娶的还是昔日的右丞相南宫子衿、如今的南宫二小姐南宫悠蓝,这场盛事是谁都不愿意错过的。更别提南宫家为送亲准备的嫁妆了,说是十里红妆半点不为过。
喜轿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着,周围充斥着唢呐奏出的喜乐声。南宫悠蓝坐在喜轿内,不觉有些紧张,她握着苹果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喜轿穿过街巷,终于到达左丞相府,在门前停了下来。
“新郎官快踹轿门啊。”似是不满慕东篱的温吞,百姓们开始起哄。
南宫悠蓝坐在轿子里,听到这一声催促,轻笑起来,刚刚紧张的情绪似乎被驱散了些。她甚至开始想象慕东篱在听到了这一声后会是什么表情。他这样脸皮薄的人,应该是会脸红的吧。
轿门上的门帘并没有像南宫悠蓝准备好的那样被踹开,而是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掀开,然后南宫悠蓝感到一双手分别搭到了自己的腰间腿间,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被人抱了起来,直接抱出了喜轿。南宫悠蓝不由得轻呼一声。
“别怕。”耳边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安慰,是慕东篱的声音。南宫悠蓝这才放心了下来。
接着,慕东篱抱着南宫悠蓝跨过火盆,走到了喜堂内,将她放了下来。
按照传统,新郎应该先踹轿门,这是在给新娘下马威,告诫新娘在夫家要收敛做姑娘时娇气的性子,火盆也应该是新娘自己跨过去的。谁知道慕东篱这样守礼之人,也会做出这样的事。
听着周围百姓惊讶羡慕的声音,南宫悠蓝不觉红了脸,轻声嗔道:“怎的如此不规矩。”
慕东篱轻柔的嗓音响起:“我舍不得给你下马威,让你委屈。”声音中所带的笑意,显示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南宫悠蓝的脸更红了,好在遮在喜帕下,看不出来。
“吉时已到。”喜娘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南宫悠蓝和慕东篱还未等拜下去,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躁动。
“圣旨到!”如此一声让众人都愣住了,南宫悠蓝有些惴惴不安,手心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南疆屡屡躁动不安,特封左丞相慕东篱为殇篱将军,领三万士兵前往南疆平定,钦此。”
慕东篱面带诧异之色,正踌躇不定时,宣旨太监忽的提高了声调:“左丞相大人,还不接旨!”
“微臣接旨。”慕东篱不得不跪下接了圣旨。
“那殇篱将军就准备准备,随杂家走吧,士兵们已在城外候着了。”宣旨太监说道。
慕东篱大惊:“为何如此着急?下官今日成亲,可否请公公通禀圣上,缓一日再出发?”
“大胆!圣上的旨意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更改的?”宣旨太监指着慕东篱道。
“那可否请公公稍等片刻,待下官拜完堂再随公公离去?”慕东篱退而求其次,请求道。
谁知那太监却还是不依不饶:“看来殇篱将军是不情愿随杂家走了,那就别怪杂家不客气,带走!”说罢便上来两名侍卫,竟要挟住慕东篱。
“住手!”坐在宾客席的南宫夜紫再也看不下去,分辩道,“左丞相今日娶亲是众所周知的事,圣上仁爱,怎会挑这时委以左丞相重任?怕是有些人在胡乱揣度圣上的心意吧!”
“哎呦,王妃殿下可折煞奴才了,奴才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私自揣度圣上的心意啊,圣旨上确是如此说的,王妃殿下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见说话人是南宫夜紫,那太监一改刚才对慕东篱的不恭敬。
“如此,就休怪本王妃到圣上面前讨个公道了!”说罢,南宫夜紫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
“殇篱将军,您也随杂家去面圣吧。”那太监还不忘揪着慕东篱不放。
“好吧。”慕东篱叹了一口气,转身掀开南宫悠蓝喜帕的一角,略带不舍道,“等我回来完婚。”
南宫悠蓝抓住了慕东篱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道:“好,我等你回来,无论多久。”
看到这一幕,那太监不悦地哼了一声,道:“皇上吩咐了,既然还没拜完堂,便名不正言不顺,还请南宫二小姐多注意自己的身份才好,别损了自己的闺誉。”
听了这话,还不明白今天这一幕是什么意思的就是傻子了。南宫悠蓝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坚定地重复了一声:“我等你回来!”
慕东篱深深看了南宫悠蓝一眼,道:“有你在,我定会归来!”
南宫悠蓝望着慕东篱的背影,不住担忧。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特意挑准了她成亲的日子将新郎发配到战场上,此番战事,慕东篱能否回来还未可知,这是在用慕东篱的安危来报复她么?希望慕东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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