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过阿紫。不过……苑沁瑶眯了眯眼,看向南宫夜紫,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传达的也是这样的讯息。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决定探探这“柔弱”的涟漪姑娘。
“阿昀你不必担心……咳咳……只是肺病罢了……咳咳……”涟漪断断续续地说道,还不住地咳嗽着。
苑涧昀刚想关心几句,却见苑沁瑶开口道:“哦?皇嫂这病可曾请大夫看过?吃的什么药?”语气中隐有嘲讽之意,苑涧昀皱紧了眉头沉声道:“阿瑶!不得胡说!”
苑沁瑶却不依不饶,继续道:“哦?是我胡说了?原来皇兄并没有想娶涟漪姑娘过门啊?可是肺病会传染,皇兄如此不在意,阿瑶还以为皇兄爱涟漪姑娘到准备好与她碧落黄泉不离不弃了呢……”话还未说完,苑涧昀怒道:“苑沁瑶!你住口!”
苑沁瑶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她心里闷闷的,苑涧昀从来没吼过她,如今却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吼她……不过,看到涟漪因她的话一瞬间惨白的脸色,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沉香,你说,你家姑娘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南宫夜紫打破屋内沉闷的气氛,开口向涟漪的贴身丫头沉香问讯。
还未等沉香回答,涟漪急忙道:“这几天身子都不太爽利,我也没注意太多,哪知……”还未说完,南宫夜紫瞪了她一眼道:“我问的是沉香!”谁知这动作立刻引来苑涧昀的不满,他皱眉道:“夜紫,你说话客气点。”
“抱歉,我从来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让王爷失望了。”南宫夜紫面色淡淡道,“再说,涟漪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人,王爷再怜惜涟漪,这也是我们季苑的私事,王爷还是少插手为妙。”说完后,她也不管苑涧昀的反应,转头看向沉香。南宫夜紫的一番话,也算是间接震摄沉香,言外之意是:我不管你跟涟漪多么主仆情深,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人,最好知道什么就全都说出来。
沉香也算机灵,立刻低头敛眉恭敬地答道:“回东家的话,姑娘前些日子面色还不错,不见有病,只是昨天下午姑娘说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不让人打扰她,今晨奴婢起来看姑娘时,姑娘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南宫夜紫皱了皱眉,疑惑道:“一夜之间就这么严重了?”苑沁瑶听了这话,也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涟漪,却被苑涧昀瞪了回去。只见南宫夜紫又问道:“难道昨夜你就没听到你家姑娘的咳嗽声?”
沉香一下跪了下来,慌张道:“请东家责罚,昨夜不知怎的,奴婢觉得十分困倦,早早睡下了,一直睡到天亮,早上起身也迟了,这才没有及时发现姑娘的状况。”
听了这话,南宫夜紫的眉皱得更紧了,她沉声道:“咋夜死了人那么大动静居然都没吵醒你?怕是不单单是困倦这么简单吧?”她目光尖锐地射向涟漪,后者将自己的脸隐在苑涧昀怀里,看不到表情。南宫夜紫明显的怀疑举动激怒了苑涧昀,他怒道:“你怀疑涟漪?她都病成这样了能做什么!”
南宫夜紫冷冷地移开目光,继续向沉香问道:“你昨天有没有单独吃什么东西?或者闻过什么奇异的味道?”不排除有人为了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让沉香昏睡的可能。
沉香怯怯答道:“昨日姑娘说她没胃口,把她每日必饮的蔷薇露赏给奴婢了,除了那个,奴婢的三餐都是与其他丫头一起吃的。”说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家姑娘一眼,见涟漪面色清冷,她害怕地低下头。
“那装蔷薇露的杯子你收拾了没?”南宫夜紫突然问道。沉香急忙回答道:“今日起身迟了,那杯子还没来得及清理,就放在奴婢房间的桌上。”季苑丫头的房间一般都在姑娘的隔壁,以便随时侍候。
听闻此话,南宫夜紫转头对苑沁瑶道:“阿瑶,你随沉香去,把杯子取来。”未等苑沁瑶有所动作,南宫棠青道:“还是我去吧,省得有人煞费苦心杀人灭口,摧毁证据,伤到公主就不好了。”说罢她扫了涟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科探泉紧跟其后。
看了这么久的戏,南宫棠青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量,那涟漪显然是受了内伤,且她呼吸很浅,俨然就是一个身怀内力的武功高手,一直潜伏在这里很可疑,即便她不是刺杀事件的主谋,也脱不了干系。
杯子顺利地被取来,南宫夜紫拨下头上的银簪,挑了点杯中残余的液体入在鼻下轻嗅,片刻后,她随手将杯子扔到桌上,冷笑一声道:“迷梦?涟漪,这么千金难买的mí_yào亏你舍得下在丫头身上。”迷梦是药圣的得意之作,用后没有丝毫头晕的现像,被下药者难以查觉,故而一药千金。
苑涧昀皱眉,下意识地维护涟漪道:“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人亲眼见到是涟漪下的药,说不谁下药人的目的是对付涟漪,结果阴差阳错失败了,或者是有人想要嫁祸涟漪。”
听了这话,苑沁瑶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苑涧昀,愤愤道:“一点美人计就把你收买了,你丢不丢人啊!”苑涧昀刚想反驳,却听南宫夜紫冷哼一声。
“如果涟漪姑娘真是无辜的,她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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