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跳抽筋了……
“那清楼姑娘身上的冰蚕锦衣怎么解释?”南宫夜紫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不是没钱么?怎么舍得拿出来这一匹千金的料子?”
苑涧昀道:“哎呀是没钱,这不压箱底的寿衣料都拿出来了么,不过还好我还有件金缕玉衣,也不算太亏。”后又感叹道,“这西域的骆驼就是仗义,一次给我带了这么多衣料,省衣料钱了,下次它们再来我一定多给它们喂点水。”
南宫夜紫冷冷道:“我看不必了,你直接把它们都娶回家过日子好了。”
听南宫夜紫这样说,苑涧昀笑得更开心了:“哟,不要吃醋嘛,你肯定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知道苑涧昀是在故意气自己,南宫夜紫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一张纸拍到他的面前,道:“这是契约,三个月内不还清剩下的五十万两黄金,清楼就归本姑娘所有。”还没等涧昀反应过来,南宫夜紫又阴森森地补了一句,“否则从此之后,本姑娘的视线范围里,苑涧昀与狗不得入内。”
苑涧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唉,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之后认命地签了契约。
见苑涧昀签好了字,南宫夜紫一把抓过契约,哼了一声,扭头走人。
两日后,宸江的江心亭中。
苑涧昀在寒风中苦苦等待了许久,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娇喝声:“我才刚回京,连皇兄还没见着呢,就被你美名其曰以赏雪的借口叫出来陪你大冬天的吹冷风,这破天连点雪渣都没有赏个毛雪景啊?!”此人正是常年在外游历的宸国长公主殿下苑沁瑶。
苑涧昀委屈道:“阿瑶来得够迟的,为兄我饥寒交迫等了许久,见面还要被你凶……”
苑沁瑶翻了个白眼,道:“你叽歪个毛啊本公主肯赏脸算你荣幸了,这宸江都结冰了,本公主千辛万苦破冰而来还得听你叽歪。”
“这个……我是滑冰来的……”苑涧昀默默道。
“哦,怪不得冰面上有个窟窿……”苑沁瑶若有所思道。
苑涧昀看了看自己未干透的衣衫,在寒风中打了个冷战。
“啥事啊非得找我?”苑沁瑶大大咧咧地坐在围栏上,问道。
“是这样的,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苑涧昀本想从头说起,谁知第一句便被苑沁瑶打断了,“咋的你发春了?”
“……”苑涧昀放弃了细说的想法,言简易赅道:“可是我欠了她好大一笔钱还不上怎么办”
苑沁瑶嗤笑一声道:“就这事还值得你专门拿来问我?娶了她不就得了。”
苑涧昀眼睛一亮,贼笑道:“嘿嘿,真是个好主意~”娶了南宫夜紫,既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婚后二人财产不分你我,又可以不用还钱了,这个主意真是好得不得了。
“得了,本公主不陪你磨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苑沁瑶受不了苑涧昀一个人在那里嘀咕来嘀咕去,一点身为男子的气概都没有,于是她跳下围栏摆了摆手,道,“走了啊。”突然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一样闪光的东西,然后她趁苑涧昀不注意,嘿嘿一笑凑了过去……
苑涧昀只顾着臆想他与南宫夜紫婚后的美好生活,没注意到苑沁瑶跟他说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苑沁瑶已经走了许久,并且很没良心地把他刚换下的冰鞋偷走了……“该死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阿瑶一刻不捉弄自己就难受得慌,偏偏她对皇兄却十分恭敬,进退得体,真是觉得自己好欺负么
苑涧昀望着冰块破碎的江面,无语问苍天……
被苑沁瑶一语点醒,苑涧昀一改颓废模样,行事少了顾忌,也愈发胆大妄为起来,频频触南宫夜紫的逆鳞,偏还打着娶她过门的名号,南宫夜紫气愤无比却也无可奈何。
但接连两月苑涧昀对南宫夜紫的上门讨债视若无睹一事,却是真的让南宫夜紫怒了。若是他真的两袖清风倒也罢了,偏他还常造访季院,甚至肯为涟漪美人的一笑一掷千金,此番作态让南宫夜紫默认为是挑衅。
于是,三月期限未至,南宫夜紫已经忍无可忍,她怀揣三张纸,带领一众人马风风火火地闯入清楼。
“哟,三月未到,就这么急着来赶人了啊?”此时正值午后,苑涧昀姿态慵懒地从楼上走下,阴阳怪气地说道,显然是不满清梦被扰。
出乎苑涧昀的意料,南宫夜紫并没有因他的态度而恼羞成怒,反而笑了一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说你想娶我?”
听闻此话,苑涧昀一个激灵,还不甚清醒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此时南宫夜紫更是一反常态地以眼神挑逗着他,面上始终带着令人看不透的笑容。
“是有此意,不过苦于姑娘不肯答应。”虽然南宫夜紫的反应震吓到他,可他毕竟是风月老手,面上的功夫自然不逊。压抑住内心的惊讶,苑涧昀淡定地以眼神反调戏回去。
“呵呵。”南宫夜紫突然笑出声,从怀里取出第一张纸,在苑涧昀面前晃了一下道,“这是清楼的契约。”说着取出火折子,将纸缓缓点燃,看着纸燃尽了,又笑道,“如今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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