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堂兄便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小女子才会出现在堂兄房中。”南宫悠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男装,继续说道,“刚才太过匆忙,换洗的衣裳湿了,只得随手拿了一件堂兄的衣裳暂代,希望左丞相大人不要怪罪悠蓝失仪才好。”
慕东篱半天才镇静下来,他微笑道:“二小姐不必这般客气。”随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东篱贸然来找子衿兄确实有紧急的事,不过此事同二小姐说也是一样的。”看见南宫悠蓝询问的神色,慕东篱道,“在宸国与月国最近的一场战役中,斐华大将军战败。”
“什么!”南宫悠蓝惊喊出声。
“二小姐不必担忧,斐华大将军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见此,慕东篱马上安慰道。
南宫悠蓝神色忧郁,对慕东篱道:“多谢左丞相大人将此事告知,等堂兄回来,悠蓝一定转告。”
“如此,在下便告辞了。”慕东篱道。南宫悠蓝将他送了出去,自己回房后冥思苦想解决的法子。
今日的事过于突然,扰乱了慕东篱的思维,才使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首先,既然管事放他进府,证明南宫子衿就在府中,可南宫悠蓝却说他不在;其次,南宫家在京城有多处房产,南宫悠蓝为何要借住在堂兄家?可惜慕东篱当时没有意识到,纵然他以后察觉出不对劲,也很难回想出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傍晚,南宫悠蓝去南宫夜紫名下的酒楼今朝醉寻她,共同商讨宸国与月国的战事。
窗外夕阳西下,屋内檀香袅袅,这意境却出现在此时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京城最大的酒楼今朝醉。
雅间中,南宫悠蓝坐在窗前沉思,而南宫夜紫在她身后来回走动,分析道:“如今这科探泉是战事的关键,以前我们倒是小看了他。”
“科探泉……科?”南宫悠蓝喃喃道,后似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夜紫,你可知先朝有位戍边将军姓科?”
“不是被月国灭了满门么……”当时月国兵力强盛,为攻占科将军所驻守的那座城池,竟然下狠手屠城,科将军一家也未能幸免。这件事曾轰动一时,南宫夜紫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南宫悠蓝此时提起这件事有何用意。她仔细回想南宫悠蓝之前的话,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怀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嗯,算算科探泉的年纪,应该也差不多。”南宫悠蓝又道,“夜紫,目前需要你动用一切关系手段,去查清当年的事。”
“好。”南宫夜紫爽快地答应下来。
三日后,一份秘密情报交到了南宫悠蓝手中,南宫悠蓝看过后了然一笑,随即去左丞相府寻了慕东篱,两人连夜入了宫。
御书房内,苑沧竹坐在主位上,听南宫悠蓝讲述着当年科家被灭门的惊人内幕。他边听边皱着眉思索,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是说……当年月国国君一定要攻下那座城池是因为月国国君对科将军的夫人一见钟情?屠城后对外宣称科家被灭满门,事实上单独留下了科夫人,那时科夫人已有身孕,为保住科将军的骨肉,只得忍辱负重做了月国的王后,而科探泉就是科家仅剩的血脉?”慕东篱不敢置信道。当时南宫子衿找他时,由于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什么,出于信任,自己也没多问,没想到却是如此惊人的事实。
南宫悠蓝点头答道:“此事家弟南宫轩酒几经调查,事关家兄南宫楚枫的性命,半点也马虎不得,这情报中绝对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南宫悠蓝顿了顿,又道,“如此,便也可以解释为何月国国君对外宣称科探泉是自己的养子,却处处排挤他,不肯授予他更高的权力,并且严格限制王后的一切活动,尤其不让王后与科探泉单独见面。想来月国国君将此事隐瞒得很好,月国众大臣也并不知情,不然也不会在月国国君病危无法处理朝政之时,将兵权全部交与科探泉。而科探泉自己怕是也不知晓此事,如今只需要有人在他耳边提点一句,只要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便一定会为我们所用。”
“那如今有谁会在他耳边提点呢?”苑沧竹问道。
南宫悠蓝微笑回道:“依臣之见,家兄便是最好的人选。”
慕东篱仔细想了想,此事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便赞同道:“右丞相此言极是,请皇上定夺。”
苑沧竹迟迟不答应,是怕一旦南宫棠青出了什么意外,南宫悠蓝会伤心,连带着对做出决策的自己也心生怨恨。于是苑沧竹看向南宫悠蓝,目光里是温柔的询问,南宫悠蓝微微一笑算是回答,苑沧竹顿时定下心来,道:“就依爱卿所言,朕会将此事百里加急通报给斐华将军,具体如何做全凭斐华将军定夺。”
事情总算是得到了妥善处理,见苑沧竹一脸的疲惫之色,南宫悠蓝道:“如此,便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等告退。”
“等一下……右丞相留下来,朕还有些问题需要和右丞相商讨一下。”见南宫悠蓝要走,苑沧竹急忙出言阻止。
“东篱兄先走吧,不必等我。”见此,南宫悠蓝对慕东篱道。后者点点头,向苑沧竹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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