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想逃开,男人却恍若未闻,不断地在她敏感处顶弄戳探,似是觉得不够,用两指撑开她的花穴,伸直了舌头便顶了进去。
“嗯啊……”熟悉的快感袭来,沈真无意识地挺起腰,又被这种刺刺的,麻酥酥的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
“绍成~不要……好痒……快进来……”
这下换成了罗绍成笑话她:“光喝你这里的水,我都快饱了。”说完又是好一番戳弄,直将她戏弄得浪声求饶,才拉过她的腿往两侧分开,咬牙扶着庞勃的性器缓缓顶了进去。
沈真反手死死抓着桌子的边缘,与男人脉脉相视,感受着这种甜蜜而难耐的快感。
全根没入。罗绍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待抽送几下适应后,掐住了她的腰迅疾而猛烈地操干起来,像是要宣泄掉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沈真被撞得啊啊大叫,原本贴在身上的衣服也逐渐散了开来。
罗绍成的动作稍缓,伸手剥掉了她碍眼的衣服。沈真当然猜得到他要做什么,乖乖地半支起身,方便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啃咬。
在她酥软的胸脯上落下一连串艳色爱痕后,罗绍成终于消下了心头大半的急切暴虐,温情地与她接吻。沈真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脑后的发间流连,逐渐辗转至耳后,qíng_sè地摩挲,换来男人明显的粗喘和更加大力的抽送。
沈真哼了一声,自他结实的背脊渐渐向下抚摸,最终停留在男人紧实的后腰上,感受着那一处冲撞时的凶猛力量,调笑道:“不是没吃饭么,怎么还这么有劲儿……”
“你男人就是饿上三天三夜,干起你来也照样不含糊。”
“是吗……”沈真笑得越浪,抬腿勾上了男人的劲腰,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不住地起伏晃荡,然后往后倒回到桌上,将自己全然交给了他。
情到浓时,罗绍成深情地望着身下艳丽娇媚的女人,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紧相缠,随即低下头,依次亲吻着她的指根,最终在那耀眼的戒指上落下郑重的一吻。
啪啪声愈发响亮,罗绍成一手掐着沈真的腰,下身猛烈地耸动,终于忍不住低喘着将满腔的爱意全都射给了她……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良久,沈真将他压向自己,启唇与他火热湿吻。
她真是爱死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发狠的冲撞,还是高潮时的失控,又或是平日里不经意的温柔,乃至举手投足间的性感和男人味,都要了她的命。
罗绍成还埋在她的体内不舍得退出去,与她好一番唇舌纠缠后,似是迷恋,又像是膜拜般望着她白皙性感的胴体。女人丰满的胸上是他吮咬出来的点点红痕,不堪一握的纤腰上也是他掐出来的指印,淫靡而艳丽,像是上帝所画的最杰出的作品。不,这是他所作,也是他所拥有的最美好的画作,他将珍藏一生。
沈真侧过头,从餐盘里咬了块翠亮的芦笋,含笑着望向他。
罗绍成俯身过来,不待抢夺便被她伸舌递送进了嘴里,他裹缠吸咬着她的粉舌,过了一会儿才放她离开,随意咀嚼两下后将芦笋咽了下去。
沈真贴在他唇边,幽幽开口:“甜么?”
罗绍成垂眸凝视着女人红润的唇,用火热的缠吻回答了她。
欲火再一次被她挑起,骤然胀大的性器将她的花穴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将体内两人的ài_yè挤出来,又重重地送进更深处……
“宝贝,转过去趴好。”
闻言,沈真听话地转身,沉下腰,将翘臀高高耸起,极尽妖娆和风骚,如同桌上再美味不过的一道大餐,偏她还要扭过头来魅惑地笑着勾引他。
男人当即就失了理智,提枪狠狠捅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卯足了劲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直把沈真顶得颠荡不堪,多亏他抓着腰才没被撞下桌去。
“嗯……你轻些……”沈真被他这疯劲吓着了,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她是真怕这餐桌都给他撞散了。
“你自己勾得我。”罗绍成咬牙切齿道。她干得好事,每次都来赖他?
“下去……嗯啊……去、去沙发上……”
罗绍成一边抱操着她,一边往沙发走去,不待她扶稳就又拉开她的腿大力抽送起来,热情得沈真都有些承受不住。
待到男人汗湿着开始快速冲刺时,沈真忽然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yù_wàng骤然落空,正要起身,沈真便抬手覆在了他胸膛上,硕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沈真跨坐在他腿上,面对着男人粗壮狰狞的紫黑性器,忽然毫无征兆地在他胯骨上狠狠一咬。
罗绍成被刺激得低喘一声,小腹肌肉猛地绷紧,险些就要射出来,却被女人一把捏住了铃口。被强行抑制shè_jīng的痛苦逼得他差点要疯,红着眼粗声道:“沈真?!”
沈真挑衅般看着他,心道这是她的男人,“以后这里只能射给我。”像是警告又像是在宣告主权。
罗绍成拨开她的手,抓着她的腰急急地再次捅了进去,难耐地粗喘道:“都给你,只给你一个,呃啊……沈真……沈真……”
……
小别后的两人一番忘情的恩爱,到了最后,罗绍成被她勾得都快射不出什么了,却还一直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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