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人侵犯的巨大刺激让她一下子软倒在了男人怀里,她夹紧了膝盖,放纵自己缓缓提臀迎合他的抚摸。
罗绍成却是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诱惑道:“想让我在这干你吗?想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你疯了?这里都是人!”耽溺于yù_wàng中的沈真顿时不敢置信地回眸,一句质问却说得又软又浪,听不出有几分不乐意。
罗绍成满不在乎道:“人多怎么了,正好让大家看看,人前的沈工程师原来这么yín_dàng。这么一来,说不定以后找你的人更多,得从白天排到晚上了呢。”说着拍拍她闲着的手,示意她赶紧,“再不帮忙,你下面那张小嘴可要馋坏了。”
沈真呼吸起伏了好一阵,终于理智屈从于yù_wàng,颤抖着缓缓解起了裤扣。
罗绍成抚摸花穴的动作稍歇,似乎在耐心地等待。沈真咬着牙,一手撑地将屁股微微往上抬,一手从后腰慢慢把裤子剥离,正要重新坐下时,原本箍着她腰的铁掌垫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贴在了她娇嫩的花穴上。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
“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湿、还要热……”
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xiǎo_xué紧张的一缩,待沈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她根本不敢想象裤子下面是怎样一副不堪的姿势,真是要疯了!
罗绍成没有半点不自在,稍稍调整了一番后当即屈起手指四处探索起来。紧张过后,yín_dàng的花穴似乎也明白过来那就是心心念念想要的宝贝,一边淌着热液一边急剧收缩着,像是在招呼,又像是一种指引。
罗绍成毫不费劲地顺着热度寻到花心处,轻轻地勾了勾,满意地换来更多的火热浪潮,“还是你下面的嘴乖。”说着毫无预兆地往里一送。
沈真痛得下意识往上逃离,罗绍成皱眉,右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捏了捏,算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沈真没敢说什么。她还是个处,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她不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就破了她的身,如果是的话……
罗绍成还在浅浅地往里顶弄着,察觉到身前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难免不爽:“在想什么?嫌这个不够粗,急着要我鸟枪换炮?”
沈真本就天生yín_dàng,缓过最初那一阵钝痛后,又慢慢得了趣,即使没有经验,xiǎo_xué也无师自通地一缩一缩侍弄起入侵的手指来。
罗绍成被她咬得头皮发麻,克制不住地想,要是换了真正的家伙进去会是怎样欲仙欲死的体验。这么一想,另一只手指在她穴口缓缓打转,就待要再挤进去时,忽然察觉前方有人转头要往这儿望来,沈真刚好也注意到这动静,吓得赶紧放下腿遮挡住暴露的臀部,僵硬得完全不敢动作。
好在那人只是无意识的回头,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沈真这才放下心来,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又在四处戳弄点火。
被方才这么一打断,沈真也意识到两人这样下去极有可能会被发现,理智回笼后便骂了男人一句,也不管他会怎么想自己,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寻小路跑回了宿舍。
周宇齐唱完歌,四处找不到她的人,发消息问她在哪。沈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消息,顿住了。
如果说上次找罗绍成被抓住替他shǒu_yín还能说是被迫的话,刚才的荒唐……沈真心下有愧,不敢面对自己的男友,苦恼了许久,回了句“累,先睡了。”
那边周宇齐收到消息,却理解成自己上次的莽撞至今仍给她留下了阴影。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是那么害羞,连亲吻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次明明是单纯好心地邀请自己进屋品尝甜点,他却只顾着想占她便宜,还那么冒失粗鲁……
周宇齐越想越愧疚,站在她宿舍门前,反复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尊重她,克制那些该死的冲动,良久把花放在门口后悄然离开。
此后好几天,沈真早上开门都能收到这样一束花,起初她还会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手写卡片或是小礼物,然而都没有。后来就只是看一眼,没什么兴趣地摆到桌子上,出门去上班。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早早躺在床上的沈真无所事事,回想起进入部队以来的种种,突然就发现,那些浓墨重彩、糜丽荒唐皆与一人有关。
真奇怪,那天晚上她骂了他就走,依照那人的脾气,这些天居然没过来找她算账。
13.失控h
沈真不想去深究是出于什么原因让她再次出现在了这里。敲开病房门的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重新苏醒过来一般,快速地跳动起来。
推开第二扇门,她看到久违的那个男人自顾自地拉着单杠,连眼风都不吝啬给予。男人只着一件黑色背心,已经被汗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健硕的胸肌和劲腰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上下的动作,两团鼓起的肱二头肌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眼球。
沈真看得眼热,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最初两人相处的时候,男人也是这样,冷酷而难以接近。那时候的她,根本不敢想象他们之间后来会有那样亲密而荒唐的接触。
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终于,沈真先没忍住,将院门完全推开,抱着胸懒懒地靠在门边,撩起眼皮一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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