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南风看向了那女人,稍作迟疑。
“沅之妻。”司马沅皱着眉头,微微掩了下自家媳妇儿的身姿。
他又不傻,偌大京口哪里来如此丰神俊朗的将领,若是猜得不错,他的脑海里便只有那一个人选了。
那个连儿子都要帮他老爹抢自己媳妇儿的男人!!!
沈南风敏锐地觉察出了自己大梁新晋陛下对自己浓烈的排斥态度,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他是认识的,话说回来,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她曾说她的夫君抛下了她,可他没想到,她的夫君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司马沅。
听稚儿说,晋王一直在意一个叫做薛快雪的女人,所以这女人真的过得好吗?
“她伤得很重,勿要再作移动。”沈南风道。
“平楚老人在秦云庵,她必须马上见到平楚老人。”司马沅思路亦是清晰。
“臣下沈南风!”沈南风抱拳行礼,“若陛下信得过臣下,可否让臣下先送夫人入战船,你我二人再去寻平楚老人。”
司马沅狐疑地看着眼前凛凛若风的白衣战神,毫无疑问,他的提议是很好的,因为战船离这里不过数百步的距离,明月辉进去休息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可他怕……怕她挨不到平楚老人过来。
“臣下行军打仗,亦懂些医术,陛下可否准许臣下为夫人把脉?”沈南风态度谦和,无一战神骄矜之貌。
司马沅再不让便说不过去了。
沈南风将手隔了衣袍布料,搭在明月辉的腕上,眉头微微一皱,“怪了。”
司马沅连忙追问,“怎么说?”
“夫人伤势极重,却莫名有缓和的迹象,须勿要移动,尽快找到合适的医者稳住心脉,再作打算。”沈南风道。
他也没看过如此怪异的脉象,明明五脏六腑尽焚,偏偏脉象却是缓和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并没有生命危险。
【奇怪的女人,奇怪的脉象。】沈南风多看了明月辉一眼,可惜已为人妇,不然,他……他当真对她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那我……”司马沅顿了顿,“那孤便信清河王一次。”
“行吧。”他最后道。
他亦明白,如今秦云庵余孽未除,贸然带着明月辉去寻平楚老人,才是对她最大的不负责。
此次靠岸的战船约莫百余艘,司马沅抱着明月辉进了主船,最后嘱咐随行的医女好好照顾她,便头也不回地快马与沈南风一道骑去秦云庵。
在他走后,一个人进了主船客舱,他孤零零地靠在门沿处,就像一个幽灵那般。
好半天他才出了声,“夫人,可好?”
如今晋王已不是晋王了,明月辉的名号未定,可暂称夫人。
医女们吓了一跳,乍见来人,纷纷跪了下来,“谢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狗子不过节!码字吧,过什么节啊!
小渣:今天……辉辉主动吻了我,嗯,很好的情人节。
小清:今天……又见了那个一眼就中意的女人,嗯,很好的情人节。
小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楼上那个傻帽快被瞎子绿了,嗯,很好的情人节。
狗子:都给我闭嘴!
真真:就是^_^
86、盲吻
“夫人稳住了心脉, 暂且还生命是安全了, 可五脏六腑的病灶,还须高人来医治。”为首的小医女答道。
“好。”谢如卿颔首。
小医女们瞧着谢如卿没有退下去的意思,为明月辉处理好伤势之后, 便纷纷退下了。
为首的小医女还好心为谢如卿关上了门,在她们眼中, 谢如卿是如琢如磨的君子, 是高高在上的圣人。
他连正当盛年的女帝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对别家女子动心?
谢如卿摸索着坐到床头, 昏迷的女人也正睡在床上,他没有说话, 女人也自然不能说话。
窗外,江水悠悠,战鼓声声。
过了很久,他说了第一句话,“我以为,和你再相处的日子, 都是偷来的。”
他的手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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