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
做个刻板的好皇后,再也不会泄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感情。
直到——游戏结束。
“这不是鹅,是大白鹤。”司马沅纠正她,他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好多天没睡好了。
整个人不是很自然,因为还没准备好,怎么跟明月辉说话。
“哪有仙鹤这么肥的啊,我看谢家就是打算把这鹤养肥了,给谢如卿炖了吃。”明月辉鼻子一哼。
别人家的仙鹤都是精瘦窈窕,迈步之间仙风道骨。
谢如卿这里的鹤一个个肥到短腿不说,扑棱起翅膀来跟大白鹅无异了。
“嘿嘿……”司马沅看着看着,倏然笑了出来。
正巧大白鹤的脑袋从水中钻出,抖了抖脑袋上的水,水珠正好沾到了少年鼻尖,反射出让人着迷的光彩。
“你笑什么?”明月辉看得入了迷,她想,男主的姿色果真不是盖的。
一段时间前,他还是个仔细看都辣眼睛的小屁孩,如今已经成为让人目眩神迷的少年了。
“嘿嘿嘿嘿……”他也觉得这个仙鹤很像大白鹅,所以才不自觉笑了出来。
而这个笑更多的含义则是开心,从心里涌出来的那股冲动,他媳妇跟他说话,他媳妇跟他说话了,他媳妇终于跟他说话啦~!!!
他不清楚是谢如卿的话令明月辉主动去解开误会,还以为是自己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了媳妇儿气消了。
他不知用语言怎么去表达,也怕自己的行动会吓到她,只得以手紧紧抓着栏杆,朝她傻傻地笑着。
“别笑了,问你一个事,你老实回答我。”明月辉亦攀上雕花栏杆。
“你说。”司马沅转过头来,风拂过他的鬓发,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不远处海棠花开,灿然若星。
“那一夜……就是和你嫂子的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月辉的眼眸比海棠还要柔美亮丽,她就这样望着他,期盼着一个答案。
电光火石间,司马沅猛然醒悟过来,为何明月辉这段时间对他如此冷淡。
醒悟过来那两行清晨的泪水,醒悟过来她别扭埋过的后脑勺。
是因为她误会了,误会了裴浅与他的关系,误以为他们在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当触及到这个事实时,司马沅的心就像是崩裂开一般来,她是为了他,吃醋是为了他,闹小脾气也是为了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的嘴唇正想要开启,他的脑海里面组织着一个又一个的字眼,他想要说,他没有,他和嫂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关系。
可就在下一刻,另一个声音充斥进了脑海里。
那是谢如卿的话,“谢某只能保她一月之内无碍,然一个月后,若再不能找到医治之法,便是大罗神仙,也药石罔效。”
“谢公可否指条明路。”司马沅看了一眼床上的薛快雪,她睡了过去。
折腾了好几天,日夜不停地叫喊,此时此刻终是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此等重疾如何医治,谢某也并不知晓。”谢如卿摇了摇头,“谢某只知,若想要向地府讨命,必要做到以命换命的决心。“
以命换命么……司马沅思考起来。
“晋王,这薛家娘子,并不值得你如此做。”谢如卿劝他。
司马沅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眼睛默默地逡巡着薛快雪凹陷下去的脸颊上。
她值得的。
她毕竟养育了他多年,没有她,他早已经是冷宫里一具风干了的尸体。
以前在冷宫里不觉得,后来出来了,经历了些人事。司马沅才反应过来,薛快雪一直以来,是恨他的。
如果不恨他,就不会时不时地骂他打他,想要把他养废,甚至给他下毒。
他以前原以为的一切好,原来都夹杂着那样浓烈的恨意。
司马沅想通了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
他也不如冷宫里那样纯粹了,以前的他,天是薛快雪,地亦是薛快雪,他以为这辈子都是要跟薛快雪一起过的,以后娶的也是薛快雪。
他的世界里面,大大小小就一个冷宫,多多少少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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