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泪。
竟然有些好看。
进似乎是进不去了。xiǎo_xué紧得过分,死死卡住了guī_tóu,勒得ròu_bàng发胀。
退也是万万不可能的。蠕动的穴壁湿润幽深,诱惑着她进一步侵犯。
进退维谷。只能停下来浅浅试探。
身下的女人被磨得啜泣变了嘤咛,大滴大滴的泪珠逐渐止了,含在眼中,越发显得一双黑眼珠水汪汪的。莱拉皱着眉,微微叹了口气,避开冬天的视线低头去吻她的脖颈,手探到下身,小心翼翼摸到冬天腿间那道细缝,寻了那精巧的小蒂,小心翼翼揉着。
真麻烦。嗅着冬天脖颈的馨香,莱拉心想。
白皙的肌肤被吮得发红,耳边的喘息急促得让她越发不耐。ròu_bàng浅浅chōu_chā之间,水声变得越来越重。紧窄的xiǎo_xué似乎渐渐放松了些,yín_shuǐ沿着卡死的缝隙流出来,狭小的卧室氤氲满了属于这个女人的淫靡香气。
ròu_bàng,终于一点点挤进去了。
伴着莱拉的闷哼,硕大狰狞的巨物逐渐地埋没进了穴口中。原本狭长如细缝的穴口,被撑得艰难张开,鲜嫩的肉唇蹭得已经充血,环绕着ròu_bàng,被推挤着微微蠕动。冬天的喘息声也骤然变了节奏,仰头,张口低吟着,下意识地抓住了莱拉的手,十指相扣。
方才还在抚摸她,莱拉的指尖还带着她的体液,如今指腹摩挲,洇湿了不知道谁的指尖。不想直视她的念头抛到了脑后。莱拉把她猛地死死按住,猎物捕食般撕咬上冬天的唇,挺送着腰,一下接着一下,凭借本能冲撞着。
冬天没少做过爱——和前男友,和酒吧认识的不知名男人,和自己买的xìng_ài玩具。但是没有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进出肆虐时给予她这么强烈的快感。潮湿的甬道被死死撑开,粗糙的ròu_bàng摩擦过穴壁,带来一阵阵致命的酥麻。
明明是同样属于女人的身体,莱拉的rǔ_fáng甚至比她的还要大些,贴着她的乳,形状姣好得像是水滴。偏偏她却有这么粗大的一根jī_bā,恶意地戳刺进去抵着最深处的软肉碾磨。冬天承受不住,扭动着腰肢,像是挣扎着躲闪,却不由自主抬了腰迎合,修长的腿缠上莱拉的腰,脚跟蹭着她的腰际,片刻便被送上了巅峰。
感受到xiǎo_xué里的抽搐,莱拉挑眉,微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这么敏感么?这就高潮了?”
冬天没有应声。她羞耻得不好意思开口。逃避似的,主动地吻上莱拉的唇。
属于女孩子的,柔软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吻更激起了对方的yù_wàng。侵入来得更加迅猛,在春潮未尽、仍旧收缩着的xiǎo_xué里深深浅浅戳刺,让冬天时而难耐呻吟,时而仰头惊叫。
呻吟声从纠缠的唇舌之间溢出,暧昧,yín_dàng。
待到莱拉释放在冬天的体内,烫热的jīng_yè浇灌进她的xiǎo_xué,冬天已经是半分力气都不剩下,急促地喘着,瘫倒在床上,从颧腮到锁骨一片娇粉。
莱拉也轻轻低喘着。半硬的ròu_bàng从她体内拔出,“啵”地一声,带出大股的浓精。
体内那根炽热撤去的同时,握着她的手也一并松开了。冬天眼神迷茫地望着她,却见莱拉避开了她的凝望,起身,背过身去,不声不响地穿好衣服。迷彩的t恤松松垮垮遮掩住姣好的身材,像是要掩住什么情绪。
冬天咬住嘴唇,犹豫了片刻,坐起来,抱住膝盖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见莱拉并无反应,又补了句:“你不用觉得我会拿这件事要挟你。你不用……觉得有义务跟我上床。”
莱拉的背影停滞了片刻,接着沉默地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的瞬间,冬天的心里也像是被狠狠地拧了一下。
她一向对别人的思绪十分敏感。
莱拉是个很谨慎的人,谨慎到同她这个室友都不肯多寒暄一句。这样一个人,如此莽撞、如此冲动地就这样上了她,冬天能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莱拉怕自己暴露她的秘密,于是把这个秘密变成两个人的——如果她成了莱拉的情人,自然没有再去举报的必要。
但是她不愿做这样的情人。她不愿要对方假装的情欲。说她理想主义也好,说她蠢也罢,她宁肯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上床,也不愿拿捏了别人的痛脚,做出这种近乎“诱奸”的事情。
虽然,主动的是莱拉。
原本便冷漠的室友关系,在两人上过床后,变得僵硬而又别扭。
彼此无言地收拾着行李,整理物品。莱拉默不作声地出门跑步。冬天窝在屋子里看资料,卡着莱拉回来前一刻早早躺进被窝假寐。安静的室内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
门开了,走廊的灯光短暂地照进来,紧接着又消失。
莱拉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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