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于是我应允了,不过条件是他不能胡来,女孩子在那方面需要做好保护。结果小则说他只是怕夜长梦多先把安安定下来,等安安二十岁他们还要在国内注册那才是他们真正的结婚。两年也是给安安的一个缓冲期。儿子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我这个做妈的除了服气没别的。你说是吧,许爸爸。
许爸爸:要说小则对安安的感情,我服气,但你要说儿子和安安在美国注册后清清白白的过日子我可不信。他干嘛急赤白脸的想赶紧把人娶回家还不是某处火烧火燎的憋不住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相当佩服我儿子的定力的。许妈妈虽然对孩子们关爱有加,但有些事只有爸爸才懂。我看着好像不插手家里的事,但其实都在暗中操作。比如老大高中住校时,我偶尔就会进他的房间侦察。但老大也是坦荡荡,sè_qíng漫画和光碟跟其它书籍和dvd相映成趣的排放在书架上,一幅查吧你奈我何?我还真就奈他不何?
(许清宁:大哥,原来你住到楼下以后不愿意我们进你的房间是因为这个。
方磊:感觉大哥的形象好幻灭。
方旭:大舅问过我需不需要这方面的辅导。
程唯安:爸爸说大舅不是好人。
许惟安说:早跟你们说大舅不是正经人,可是没人信。
许清风:食色性也。)
但是轮到小则就不同了,屋里干干净净什么可疑物证都没有。寻着不安,寻不着我更不安,是另一种不安,尤其小则平时都不接触女孩子的样子。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正是这段观察期让我发现了一些踪迹。他对安安不同寻常。安安理他,他有时莫名烦躁,但安安不理他,他更烦躁。这说明什么?分明就是青春期男生感情萌动所体现出的特有敏感。虽说是这样,但当时我还不能完全确信,毕竟证据薄弱。(方磊:岳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现在看来我儿子是放长线钓大鱼。小则看着挺清心寡欲的,其实热情如火。他来澳洲过年时,有那么一两次吻安安的时候被我撞见。许妈妈刚才说我劝她同意两个人结婚,我能不劝吗?任何一个女孩儿的爹瞧见自己女儿被男人亲成那样,第一个想法是找这男的算账,第二个想法就是罢了嫁了算了。安安虽然不是我女儿,但也叫了我叔叔这么多年。偏偏那男的还是我儿子,不赶快给安安把名分定下来行吗?别说,我儿子在这方面还真厚脸皮,人家被我撞破特别镇静,打过招呼抱起安安就走了,弄的我脸跟红布似的臊的慌。
(许清宁:爸爸话里的信息量好大。
方磊:你家的水好深。
许清风说:果然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方旭:大舅说谁呢?
许惟安:还能说谁?说他自己是君子。)
许妈妈:许爸爸说的这些对我而言太震撼了,不亚于一次sān_jí地震。所以说家长未必真正了解自己的孩子,家长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孩子做过的事。不过许爸爸你为什么知情不报?
许爸爸:我不是怕你受不了儿子形象的大颠覆嘛,谁叫你一向认为他们清纯无比。
许妈妈:但我怎么觉得是你和他们有点相互勾结的意思呢。
许爸爸:嘿嘿嘿。
程唯安:是不是该轮到我和我弟讲两句了。我不是很明白这个发言的顺序,照理说我和我弟是我爸我妈的小孩不是应该先说吗?再不然也应该由姥姥姥爷来讲,尊老爱幼嘛。怎么把我们排到最后了呢?本来一肚子的话,听了那么些,情绪都渐渐淡了,没啥激情了,只好随便说说了。我感触比较深的是爸爸会给我和妈妈梳一模一样的马尾。别看我现在是短发,那是一年前剪的,是宁宁姨强烈要求的。以前我的头发差不多到肩头,和妈妈头发的长度差不多。有时集体外出,爸爸会先给我梳,然后再给妈妈梳。就是单调的用黑色发圈把头发束起来,没有任何变化装饰。据说爸爸在妈妈小时候就给她绑头发。这麽多年他居然没有太大的长进,也是不思进取到极点了。不过爸爸的技术不是重点,重点是爸爸给妈妈梳头时两个人常常在镜中相视一笑的眼神。那可能就是方旭哥哥提到的所谓通关密码吧。还有我最喜欢全家人吃蛋糕的时候。家里每隔一两周爸爸会烤蛋糕,是妈妈最爱的草莓口味。每当爸爸把蛋糕拿出来,妈妈就会像我和弟弟一样拿着盘子在餐桌旁排排坐,一脸哈喇子相的等爸爸分给她。那时候妈妈就会变得比我和弟弟还年幼。爸爸分蛋糕给妈妈以后还会摸摸她头,妈妈就用勺子挖一块递到爸爸嘴边说二哥吃。爸爸一般吃下那口就坐在妈妈身边,而妈妈就靠着爸爸开始乖乖吃蛋糕了。大概我和弟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没什么反应,可是宁宁姨每次看见都大呼受不了那种看了就起鸡皮疙瘩的画面。
许惟安:我和姐姐的感觉不同,也许是男生女生的缘故。小时候我对爸爸感情复杂。说讨厌吧,有点羡慕爸爸和方旭哥哥自然的相处。说喜欢吧,厌恶爸爸对我严厉的口气。我一度觉得爸爸讨厌我。当然现在我承认我小时候很爱哭,跟姐姐一比我就跟小受气包似的。妈妈可舍不得了,爸爸就不会,像是我摔倒了或是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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