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明玦留下一锭银子以示答谢。
明玦又去了当铺,“这街上那处闲宅多少钱?”
老板一听就知这已经打听好了,也不做推辞,“一百两银子”。
“成交”,明玦留下钱带着钥匙离开了。
明玦可不知,他在街上走的这两圈,几个小姑娘偷瞥他一眼,低下头,脸都微微红了,这人,比陆家公子还好看。
没想到这房子离伊泺家很近,拐个弯就能到。推开大门,是一处满是荒草的小院,明玦关上院门,一挥袖间,小院变得明朗,一溜石子路延至门口,两旁是绿坪,有些花花草草,却并不凌乱。屋里一改以前粗俗的品味,墙上几副墨梅图挂着,窗边书桌上是些笔墨纸砚,床边多了屏风,简单雅致。
“伊泺,伊泺,”云凝在伊家门口敲着,伊母开了门,“是小凝啊,快进来。”
“伯母好,我听说今早李叔的事,来看看伊泺受伤了吗。”云凝递给伊母自己带的小点心。
“她倒没事,这孩子,从小就爱逞强,这幸亏是没伤到,”伊母接过,“来就来,你和阿泺是好朋友,还带什么东西,这孩子。“
“娘,您又在这和云凝说我。”伊泺从屋里出来,走到云凝身边挽住她的胳膊。
“你还怪娘说,娘说的有错?”
“对,您说的都对,我哪敢说您有错呢,您熬的汤快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是啊,我该去看看了。小凝,中午在这吃啊,伯母新学着做的汤,尝尝。”说完伊母走向柴房。
“谢谢伯母,您真好。”
看伯母进了柴房,云凝赶紧拉她进屋,“哎哎哎,快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是来听故事的。”
“讲不讲”
“不讲。”
“梅花酥!”
“讲!”
伊泺这才开始讲今早发生的事,包括那谪仙一样的男子。
“不可能吧,他真是神仙”云凝明显不信。
“当日我问你有没有听到琴音,因为我见他弹了,后来又凭空消失,你又说没听到,我以为是自己的幻想,便没告诉你。”
“我的乖乖,神仙呐,好想见见。”云凝一脸向往的样子。
“嗳,这我可只告诉你了,别出去说啊。”
“知道了知道了。”
“小凝啊,阿泺,饭好了,一起吃饭吧。”伊母招呼道。
“知道了,伯母。”
“知道了,妈。”
次日
“阿泺,今天我不太舒服,你帮我去集市买些菜来,顺便抓几副治风寒的药。”伊母前几日感了风寒,本来想捱几日就好了,今天变得更严重,还是得抓些药。
伊泺上前摸了摸伊母有些烫的额头,湿了条帕子敷在额上,“娘,我这就去。”
伊泺急急忙忙去了医馆,“孙大哥,我要三副治风寒的药。”
“小泺,你病了?”孙大哥是个忠厚的老实人,对来诊病村民向来关心。
“不是我,是我娘染了风寒。”伊泺接过药,礼貌的道了声谢。
这闲芸坊的掌柜早上忘带了东西,正要回家拿,看见急匆匆的伊泺,忙喊住她:“伊泺,伊泺,”
伊泺正提着药回家,听见人喊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是您呐,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昨日那公子与你什么关系是何来历”
伊泺听了不明其义,“您这哪的话,我并不认识那人。”
“不认识那位公子昨日还问了你家住哪,你竟不认识他。”
“我家,怎么会,他昨日不是离开了吗”
掌柜看伊泺真不知道,便道:“昨日那玄衣公子去而复返,问了你家住哪,又买了街上那出空宅,我当你认识他。”
伊泺急着回家煎药,也没细想,“掌柜,您要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我娘病了,我得照顾她。”
掌柜也不好再说什么,“行,你先回吧,照顾好你娘。”
伊泺回家,先去煎了药,拿着蒲扇轻轻扇着药炉,又想起了街上的谈话,他没走,为什么第一次在梅岭他应该没发现自己,第二次是李叔出事,难道村里还有这样的妖魔掌柜的说他问的自己家住哪,不会是在我家吧!不行,自己得再见见他。看药已好,伊泺端下药炉,药渣控出,盛了来了端给母亲。
“你去洗洗菜,我休息一会儿再做饭。”伊母喝了药,盖了被躺下说。
“娘,你都这样了,好好休息吧,中午饭我做。”伊泺给伊母掖好被子。
伊母本来打算睡一觉,一听这话睁了眼,有些微白唇张了张,神情略微有些怪异,“你要想让我早点好,千万别下厨。”
说起这个,实在怪不得伊母,之前伊泺做过几次饭,每次弄得满脸灰,柴房一片狼藉,关键是端出来的菜黑漆漆的,尝一口根本没法吃,这孩子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和她爹相信她,一次又一次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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