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地喘息着,“我想知道,如果男人能满足男人,那女人是不是也能……也能满足女人?”
是的,四下无人的夜晚,夏琳的确自慰过。
她自慰是真的出于一种心灵上的自我安慰,或者说是自我洗脑:她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性生活,自己就能满足自己。
夏琳甚至真的通过自慰获得过高潮,她从来不会将手指插进自己的yīn_dào里,她觉得那样有点脏,也不够神圣,她只是毫无规律揉捏着自己的yīn_dì,感受着它一点点的充血变大,一点点地带给她要命的酥痒,然后拼命加快指尖的速度,直到某个瞬间,她忽然夹紧双腿,感受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甬道深处涌来一阵阵痉挛。
那一刻的快乐有多盛大,结束后的空虚就有多盛大。
就像结婚一样。
结束之后,夏琳总会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彻底失去性致。
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自己也许有性冷淡的倾向,可像今晚这样被江上牢牢地控制着,逗弄着,身体不由自己,她才明白,不是的。
自慰永远是一种在你控制之内的行为,它所带来的体验也一样,可别人的抚慰却不一样。
你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却只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交给陌生和恐惧,新奇和刺激,偏偏人类最原始的yù_wàng就是好奇。
所以,这种两性之间真正的快乐,只有男人才能带给女人。
夏琳眉尖紧蹙着,感受着花穴里渐渐涌出晶莹的蜜液,感受自己即将再次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偏偏这时,江上却松开了那颗已经敏感至极的豆子,手指沿着那条湿漉漉的花缝,来到了微微张合的穴口:“看样子,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夏琳急了,双手欲求不满地勾住他的颈,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笑:“是呀,我找到了你呀!”
这个眼神像是在江上的心头灌了一杯热酒。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他忽然变得凶猛起来,再次吻上她的rǔ_fáng,一面贪婪地啃咬着,一面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道中。
“啊——”夏琳忍不住叫了出来,手指轻轻推搡着他坚实的肩膀,“痛。”
怎么能不痛?
她那里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似乎要将江上的手指夹断,并且只行进了一根指节,就有些难以推进。
江上皱了皱眉,花穴里的手指非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又加了一根,察觉到身下女人的紧绷,他一面舔弄着她的rǔ_jiān,一面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着:“痛就忍着,先品尝了痛,快乐的时候才会更快乐,不是吗?”
他其实说的没错。
在挑逗女人方面,又有谁能比得过心思细密的医生?
尤其江上的那双手可是拿柳叶刀的,无论是对精细到毫厘的角度计算还是对恰到好处的力度掌控,他都是最专业的。
很快他就找到了她花穴里的敏感点,精准而有效地戳刺上去。
“呀,那里别——”夏琳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脸颊绯红,双手紧张地攥住他的手腕。
“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儿你怎么吃得下?”江上非但没有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挤进那块销魂的软肉上。
“别……别这样……好难受……啊……”
夏琳从未品尝过这种滋味,上一秒是差点被刀尖撕裂的痛苦,下一秒又是一种痒到骨子里的酥爽,她就像是被人忽而抛上云端,忽而又抛落下来,如此反反复复,欲仙欲死,而江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几十下的时候,夏琳忽然痉挛起来,她只觉得一种像触电一样的快感瞬间通往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到好空虚、好痒,三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好想有什么坚硬而又巨大的东西迅速将她填满。
于是她紧紧地用双腿夹住江上的手指,夹到双腿都酸软了,才软软的松开,与此同时,伴随着江上手指的撤出,yín_dàng的花液像小溪一样地涌出来,从她白嫩的大腿上,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夏琳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臀部,好离开那些粘腻的液体,撑起的手掌却在移动时碰到一根滚烫又坚硬如铁的物体。
她下意识地扭头望过去。
发现江上也正盯着她,肌肉紧实的男性胯间,一根她只在qíng_sè电影和美剧上才见过的粗大ròu_bàng正赤裸裸地打在她白皙的手掌上。
18撕裂与高潮
似乎是察觉到了夏琳好奇的目光,江上拉着她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跨下的巨大上。
那个巨型香肠一样的东西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细嫩的手里猛地一跳,夏琳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江上抓回来再次按在上面,轻轻地揉动。
夏琳观察着江上的表情,发现他睫毛微颤,喉结上下耸动着,似乎在品尝着什么极致舒爽的滋味。
于是她的手向下,又摸向ròu_bàng下面那两颗冰凉的圆球,将它们放在手中把玩着,这种感情很奇妙,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像公园里那些玩保健球的老大爷们,于是忍不住唇角弯了弯。
然而,也不知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还是她带来的触感让他无法再忍下去,江上一把拉开她乱动的小手,在她的低叫声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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