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要下去,但是又愣在那儿。
我说无所谓无所谓没套无所谓,加钱就行加钱就行。
他说你是给钱什么都能做吗?
黑暗里我跟他对望,我点点头说,是。
佟道珩想了想,又从我身上下去。
他去开灯了。
我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赤条条地在墙旁边站着。我蜷着身子抱着腿,想要尽量把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都包起来,佟道珩却走过来,把椅子上的衣服都扔到书桌上,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他看着我说:“我给你钱。”
他忽然过来拉着我的手,拉着我的手却向着我下体去了。
佟道珩把我的手贴在我小腹的位置上,我摸到这里生着的杂乱的毛发。
他手很凉,贴着我手腕。
他说我想看这个。我出钱,你来一下。
被羞辱的感觉真是不好呀。我觉得胸口好堵呀,眼睛好酸呀。
偏偏佟道珩还在笑,他说你来不了吗?
我想说大哥我就是一个副业搞装修的柜姐啊,我真不该跟您较这个劲。
我说我能。想看是吧?给你看。
佟道珩笑意更深了,他点头,“好。”
我眼泪就在眼眶里转了,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哽的,这些他不是听不出来也不是看不见,他就是单纯不想管我罢了。
佟道珩半个人笼在我身上,脸贴得很近。他松开我的手,说你开始吧。
我就这么用一种将哭未哭的语气说那你去坐着啊。你回去坐着。
佟道珩说看那个没意思,我就想看看你这张脸到底还会不会红。他说你不会了吗?工作太忙没空关爱自己?我教教你。你得这样。
他又去拉我的手了,只是这次是指尖,向下延延我就亲手碰到了自己的yīn_dì。他就控制着我在这儿轻轻地揉起来,而我的身体也很快就被唤醒,这种唤醒无疑是可耻的。我忍着一直不肯做出什么反应来,只是死命地咬着自己下嘴唇。我的手很快就焐热了他的手,而此时他显然也不再需要我。
我的手被扔到一边去了。
我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控制着了。
他就盯着我,手却在我身下很快速地揉捏,偶尔我觉得他的手法像是在弹奏什么东西,也许是一种什么琴。我是一把哑了的琴,我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发出声音的。
然后我浑身止不住地抖起来,我觉得自己抖了好久,也许有十几秒,但也许也没有,只是因为佟道珩在看我我尤其是羞耻,才会觉得这个时间很长。
他手指间沾着一点儿我的黏液,他把手拿上来,当着我的面扯了一张纸,把它擦掉。
“你还跟个桃似的。”
桃,汁多。
“表情也还是很好看的。”佟道珩忽然很温柔地吻了吻我,他说宝贝儿你是被时间冻住了吗?你好像一点儿都没变。
我就很委屈,甚至想抱着他大哭一场,但是我没有,我只是侧过头默默地流眼泪去了。我说反正你变了,你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你有没有让她在你身上划过字?
佟道珩皮肤很敏感,我们一起蒸桑拿的时候他浑身都发红,像个大个儿的熟螃蟹。我很担心他,他倒是很开心地赶紧露出肚皮,“快,划两个字。咱出去之后这个字能留下。”我试探地划了两下,他还鼓励我,说多写点儿。
后来出来一看,果然他别的地儿都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只有肚子上留下了我用指甲划出来的“好吃”。是红的,过敏了一样。
我问他能留多久?
他说就一会儿。不过是不是很有意思?
佟道珩又来吻我,我知道他这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他说,我有过家,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
我一想可也是,但是就是很想哭。挺难过的。
“你回应我一下啊,我现在总觉得是在亲猪肉。”
我于是也试着亲了他几口。
很快地我就又陷到了更深的旋涡里去。我像是在向着床的深处生长,我一直都在下坠,轻得像一片羽毛。我知道我还在流眼泪,有些话如果再不说的话这眼泪怕是马上就要流干了,于是我赶紧推了佟道珩一把。
没推开。他还是在吻我,真的是十分细致绵长的吻,我忘了他刚才骂我,也忘了他从前怎么对我,这会儿我是真的只想让他再抱我一会儿。
直到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
这才结束。
他说你刚才要说什么?
“想问你为什么离婚。你当初……呃反正是对我讲的,你说你无论和谁结婚都不会离婚的,因为你特别,特别,特别的喜欢小孩儿。怕伤害到孩子。”我讲得小心翼翼的,实际上他当年的原话就是和我结婚,并不是无论和谁结婚。
佟道珩沉默了一下。
“我和她其实,不是很合适。最开始就不合适,赶鸭子上架,双方父母希望结婚就匆匆忙忙地结了,我想有个孩子,她就生了一个,倒是看起来挺好的。但是我们吵架,嗯,吵得很凶,比当年咱们两个还凶,而且是她单方面的,我基本不反抗。你知道我是什么脾气的人,我想忍这些得有多难,但是我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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