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应该和那个人一样在监狱里的,铁窗黑室的服刑,而不是在这金碧辉煌里享受高床软卧。这痛,不过是她该受的惩罚换了一种形式到来。她哪里有拒绝的资格呢?
“我轻轻一点,你痛就说出来,好吗?”韩应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阮软点头。
韩应对染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开始还压抑着,后来就跟中了蛊似的放纵自己的yù_wàng,全然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可她虽然点了头,到底一声没吭,只是咬牙忍着,忍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还是忍着。酒精让韩应警惕性降低,他居然也没发现那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血腥味。
但是,原因更多的,还是阮软的身子。阮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神奇的变化,就像个水龙头,哗啦啦的往外淌着味道浓重淫靡的花水儿,甚至在她自己并没有得到书上说的,女性的快感的时候,一样像个吸饱了水的海绵球,轻轻一碰就是水漫了出来。
饶是韩应不是初哥,以前轻狂放纵的时候也称得上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像她这么会出水的人儿。即会出水,她又不喊痛不挣扎不闪躲,他自然以为她也是得了趣,虽然她也不回应,可他也只以为那是她没有经验又羞涩放不开的缘故,加上她的花水儿味道浓重,轻而易举得就掩盖了那点微薄的血腥味。
他下手下口都重的很,捏着她左乳的右手捏得她很痛,也是她的胸乳虽然小,还不足他一手握,生涩且坚实,但是弹性极好,在他的掌心变换成各种形状却也能很快就复原。而她的右乳被他含着嘬着吸着咬着,她感觉那rǔ_tóu已经是另一边的三倍大,肿的跟个小樱桃似的,尖端都被他咬的破了皮出了血。可血腥味是男人的兴奋剂,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施暴欲,不仅用唇舌拨弄rǔ_jiān,甚至用了牙齿嗫咬。
他的左手垫在她的腰下,操控着她的纤腰和翘臀,把控着她的身体配合他的进攻。下身更是像被塞进了一根狼牙棒,处处带刺似的,不管挨在哪里都是刺痛。阮软猜那大概是自己的错觉,也许是太痛了,也许是里面磨伤了,哪里会有男人的yáng_jù会长成那样呢?
可他已经进攻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却还是留有余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力的样子,对着她关底的最后一张小嘴发起了冲锋。
韩应兴奋至极,要说别的女人的穴底是城墙关隘,那阮软就是堤坝水门,他一路逆着河流,逆流而上,冲锋,冲锋,纵是有浪潮汹涌想要把他冲出来,也不过是称为他前进路上的助力和润滑剂,那重叠的阻拦的媚肉就更是无力,他轻而易举的就攻到了她的城门口。
“软软,打开那里让我进去。”韩应冲刺了两下就绝她穴底松软的水泽已经被他磨出了一个缺口。
“唔……”阮软颤着腰似乎扭动了一下,那关底就打开了,大股的炽热潮水灌在他的顶端。韩应趁此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把那顶端送进了那个胞宫。
“软软,我都没到你怎么就先射了呢?要给我补回来啊。”韩应邪笑着,在她的胞宫再一次重复一路往来的攻城略地。
第六章会怀孕的吧(清洗,应该是肉渣?微h,八折)
“流血了。”他的舌头在她渗血的rǔ_jiān舔了舔,“我给你吹吹就不痛了,好不好?”
气流吹拂在湿润的rǔ_jiān肌肤上,带着凉意,伤口上的热痛好像真的退了几分,要是平时,说不定他这一口气下去她的rǔ_jiān就会翘起来,可是现在她的rǔ_jiān一直挺立着,也看不出区别。
“软软,再射一次好不好?你淋的我好快活。”韩应啃咬着她的唇瓣,因为他口中本来就带了血腥味,也没尝出阮软唇上原本就带着的血腥味,嘴唇本身就带了皱褶,更难以发现她的伤口,韩应觉得这一次她的牙关似乎咬的紧了一点,可他一撬也就撬开了。
阮软似乎“唔”了一声,不知是呻吟还是痛哼,韩应就当她答应了,近乎凶猛的啃咬她的嘴唇,同时继续进攻她的身体。
其实阮软一直记不清那天晚上韩应到底让她泄了几次,只是她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刚开始似乎还矜持一些,后来他更是很轻易就能让她潮喷,就像shī_jìn了一样谁也淋淋漓漓得pēn_shè出来,要是她清醒着,绝对会让她无地自容。反正她只记得,自己喷了好多回,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射的,她却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陌生的酸痛,下体更是撕裂过后的残痛,糊满了原本应该是白色的,但是稀释之后变成透明的精水。他的性器一直塞在她的身体里,竟然是一直没有拔出来。
“会怀孕的吧?”说这话的时候,阮软瘫坐在浴缸边缘,脸上的表情不明显,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双腿大喇喇得敞着,看着韩应伸手到她的下体里给她清理。
比起阮软的呆滞,韩应倒一改往日的喜怒不形于色,不自觉得一直笑,笑的像个傻子。倒是不能说他像只偷腥的猫,因为他真的“偷到了腥”。
她的下体是全身上下最凄惨的地方,大腿根部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蚌肉红肿着,花核还肿胀地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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