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锦绣膏粱的华丽。但是,在光线幽微的地下室,却正在进行一场出人意料的xìng_ài。
刚刚还端庄的女主人阮软刚满23岁,依旧穿着晚礼服,大眼,红唇,饱满的苹果肌,高挑的眉,脸型的线条利落。长时间没有晒过太阳的肤色白到透明,仿佛能看到其下经脉的脆弱质感,让她在原本应该是张扬热烈的精致五官却显出沉静且文秀
的气质,连因为痛苦和不适微微蹙起的眉头都让人觉得柔弱。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交织在她身上,构成了一种神秘的美丽,就像囚禁在高塔里的莴苣姑娘在梳理着她的长发,孤独且忧郁。
她的身形瘦削单薄,腰肢不过一手掌握,肩膀更是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但是她却有一对形状完美且饱满的胸乳,足足有d的罩杯让大部分人望尘莫及,水蜜桃般的臀部浑圆且极具肉感,妖娆的曲线透着情欲的诱惑。
阮软跪在暗红近黑的地毯上,带着长长裙摆的乳白色长裙下摆被掀到腰上,两瓣乳白色的臀肉被一双肤色略深的大手扒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抵在那多皱褶的粉红色菊花皱褶中的xiǎo_xué上,被一点一点往她身体里推动,阮软受不了地拱起上身,纤细的腰肢就像一张要被折断的弓。
“软软放松点,怎么放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张呢?”韩应揉弄着那些小小的皱褶让她放松,按摩棒刚刚插进一个头就推不进去了,他一只手扶着竖的摇摇晃晃的按摩棒,一只手向下捏住了那一点突出头的小yīn_dì。yīn_dì被他一碰就不自然的哆嗦着,明明已经交欢过无数次还是好像还在害怕似的,花穴却已经涌出了蜜水,甚至缓缓滴落。韩应摸了两把就掬了一掌心的蜜水,他把这蜜水滴在菊花皱褶上,有了蜜水的润滑,那按摩棒总算能艰难的推进去了,只留一个把手露在外面,他也不打开开关,而是在她臀肉上轻拍了一巴掌:“软软的水真多,碰一碰就都是水。”
“现在轮到你帮我。”男人磁性的嗓音低声笑着,解开裤子放出了性器,用你的胸帮我揉揉。”
礼服上缘的吊带被拉到手臂上,尖笋般的乳无所依托的摇晃,白生生得晃人的眼,唯有rǔ_jiān贴了肉色的乳贴,却被强行顶出了rǔ_jiān的形状。
阮软听话的跪趴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起自己的胸乳包裹着他的ròu_bàng。阮软胸部丰满,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让那绵密的触感遍布他ròu_bàng的每一个角落,当她揉动自己的胸乳的时候,那一层软绵绵的乳肉也随之运动摇摆,就像一波一波的海潮涌动,冲击着他的yù_wàng。比不上她的xiǎo_xué湿热,却比手掌柔软。
而且乳交最大的优势不在触觉,而在视觉,尤其是女子容貌出众的时候更是能得到额外的加成效果。穿着礼服装扮华丽的美人裸着臀部自己捧着一对胸乳伺候他最羞耻的性器部位,是最能激发男性的占有欲和成就感,原本半软的性器逐渐坚硬,在那硕大的胸乳中间还突出了一个guī_tóu。
涂着唇膏的嘴唇已经被贝齿咬出了两个小小的白印,阮软张开莹润的小嘴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那突出胸乳重重包围的ròu_bàng,灵巧得tiǎn_shǔn那突出的guī_tóu,涎水顺着舌头流到了那ròu_bàng上,水渍从伞状guī_tóu往下顺着棒身渍开,染的她胸乳也湿润了一片,连乳贴都因为沾了水而显得透明。
男人的呼吸粗重,热热得拂着她的头顶,挤在胸部中间的ròu_bàng一跳一跳的十分激动,那ròu_bàng顶端的马眼都渗出了前精。阮软伸出舌尖点着那一点马眼,舔去那一点前精。可那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舔掉一点便会又渗出一点,怎么也舔不干净。
“好了,可以了,起来让我看看。”韩应拍拍她的肩。
阮软松开胸乳直起身,那一对美乳上的乳贴要掉不掉得粘着,原本白嫩的乳肉已经被搓的一片通红,沾着未干涸的水迹,极其淫靡。
韩应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托着她的腋下把她放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腿心的花核还是小小的一点,那深处的xiǎo_xué却已经一片水泽,像个泉眼似的,韩应对准了那一点泉眼,用力一挺就直接进了她的身子。
阮软的身子极其得天独厚,xiǎo_xué狭窄,偏偏水又多,进的不困难,在穴里的时候就想泡在温泉里一样,摩擦感恰如其分,即不松得进出的毫无感觉又不会紧的夹得他痛,哪怕已经五年了,他都没怎么让她休息过,她却还是和chū_yè那时一样。
第二章牝犬(h)
“软软,你水怎么这么多呀,把我西装弄湿了我待会儿可就上不去了。”韩应掐着阮软的腰,进的不快,几乎是一分一分得往里磨。可是就是重,男人的性器足足有阮软的手腕粗细,这么一寸一寸得王利莫,充分的磨过阮软身上藏着的每一个敏感点,就像石磨在磨黄豆一样,阮软觉得自己就是他身下的那颗黄豆,被一点点的碾碎,磨成粉末,粉身碎骨。
石磨一下一下的捻动,“滋咕滋咕”的水声渐起,连带着她胸口的乳波都泛起一圈一圈的浪,就像海上的浪潮,韩应看的眼热,直起上身带着她的下体也抬了起来,阮软的双手放在头的两侧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可是地毯却不像床单那样有个握手,指尖只能徒劳得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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