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手沿着她的曲线上移,略带暴烈得揉弄着高耸的柔软,继而将她的腰臀往后拉了一截,将她的背轻压了下去,让圆翘的臀部严丝合缝地抵在自己胯间。
薛妙引刚扶稳前面的书架隔板,沈铎随后便是一顶,硕大的guī_tóu一下顶在她稚嫩的花芯上,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啊!啊……”
薛妙引忍不住战栗轻呼,却被沈铎压着脊背没法站直,只能翘着臀承受着一记接一记的顶弄。
粗长的yù_wàng占据着紧致的花穴,密切的结合令沈铎不禁喟叹出声,起伏耸弄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火热的阳刚急速摩擦着细嫩的甬道,薛妙引忍不住腿软弯下了膝盖,差点就跪了下去。
沈铎一把捞住她的腰,深入了几下后猛然撤出,将她调过面来分开两腿一把抱起,健腰一抵就重新埋了回去。
薛妙引喘息的频率乱了一拍,揪着他肩头的衣物吟哦不止。
粗长的ròu_bàng被嫩穴中的春水泡得发胀,沈铎也没有细嚼慢咽的意思,由着性儿大开大合地抽送。黏腻的蜜液被粗长不断地带出来,在潮湿的腿心处黏连一片,令ròu_tǐ拍打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啊啊……嗯……快了……哦……”
被ròu_bàng剐蹭的穴口不可抑制地收缩起来,薛妙引被体内的情潮冲击得几欲崩溃,忍不住咬紧了沈铎的领口,被颠得细碎的声音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沈铎听在耳中,动作却是没有减缓下来,反而愈加猛烈。随着薛妙引越夹越紧的内壁,沈铎放手抽弄,迎着她倾泻的春潮亦是腰眼一麻,在忍不住喷薄而出之时立马退了出来,浓稠的白液全喷洒在了薛妙引白皙的臀瓣跟腿窝上。
暗房里晦暗的红光笼轻轻笼罩着还紧紧搂抱着的两人,带着一种朦胧的浪漫。
沈铎抱着怀中轻颤的娇躯,放在了一边宽大的桌子上。
薛妙引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一时忘记了沈铎没射进去,缩着身体直晃脚,害怕里面的东西沾到桌子上。
沈铎还以为她嫌凉,想也没想就把手掌点在了下面。
薛妙引坐着沈铎宽大的手掌,他暖呼呼的掌心就覆在自己穴口,不禁发窘地挪了挪屁股。
情欲中没羞没躁是一回事,可这样冷静对望的时候,这样暧昧的举动难免叫人有些赧然。
薛妙引挣扎着要下地,沈铎没给她机会,将手抽回来掰着她的腿根忽然就埋了进去。
比之前不遑多让的粗壮yù_wàng充满整个甬道,薛妙引不禁微微吃惊。她知道沈铎的马达不一般,可这循环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
不等薛妙引再胡思乱想太多,沈铎铁臂一伸搂着她娇软的腰背,匀速地律动起来。
薛妙引没有拒绝,迎上他吻过来的唇舌,大胆而热情地回应着。
狭小的暗房内,将弥漫的热情全部关了起来,泄露不出去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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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房里没羞没躁的胡闹,薛妙引的照片自是没能洗出来,不过热情倒丝毫不减,沈铎还特意给她买了新的相机,用行动全力支持着她的爱好。
薛妙引也落实了自己“御用照相师”的角色,有事没事就对着沈铎拍。
沈铎见照片上一堆的自己,都觉得有点嫌弃了,只是薛妙引照得开心,他也没有去阻止。
暮秋接连几场雨后,气温骤然直下,薛妙引每日出门都会因为穿不了中意的旗袍而抱怨几句。
家里跟灵草堂都烧着水汀,薛妙引出门也是坐车,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是在外面。但是沈铎见她轻薄的腰身就觉得冷得慌,每天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她多穿衣,那些华而不实的旗袍在家里是不限制她穿的,可出了门就督促她把两条腿全藏起来。
薛妙引不住嘟囔他比自家老哥还“老中医”,尽追着叫人穿那丑不拉几的秋裤!
面对薛妙引的不满,沈铎听归听,仍旧固执己见,每天出门的例行事项便又多了一条,就是检查薛妙引穿没穿严实。
薛家的姨太太们听薛妙引回家来抱怨,个个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转眼到了冬日,灵草堂里来看头疼脑热」 7_83-7*1/18`6\3独.家.整.理
的病人也多了起来,薛妙引一没留神也成了其中一员,薛正扬便将她赶回去养病了。
薛妙引从小身体底子就好,这小感冒没出两天也就好了,只是窝在家里难免神思倦怠。
沈铎便提议:“过两天我有个事情要去汶山别墅那里谈,出去散散心?”
“我知道那里有温泉!去去去!”薛妙引一下来了精神,蹦起来就去翻衣柜拾掇行礼了。
沈铎见她精神来得这么快,动了动眉脸色柔和。
汶山别墅是无定堂的产业,这里的温泉很有名,是沈督军中意的休养宝地,三五不时也会来此消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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