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知道贺宇民闹得这些事,面色沉下来。
贺宇民不带怕的,狐疑看着阮袖袖:“你怎么知道我写匿名姓,这个我让人交给这家公司老总。”
阮袖袖:“我就是这家公司的总裁。”
贺宇民似乎不相信阮袖袖这个丫头片子,目光惊讶还有一丝嘲讽:“你就是老总?小丫头,你自己看看自己多大一点点。”
阮袖袖没说话。
因为在这里停留太久,再加上贺宇民确实可疑,阮袖袖的五个保镖下车了,不过谨遵阮袖袖的吩咐,撑着大黑伞,站在车子旁边远远看着这边。
贺宇民看着五个彪形大汉,再看看那些车,虽然他在牢里待太久不清楚现在的车市,可那车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而且,贺琛在阮袖袖面前很恭敬。
贺宇民内心有些相信阮袖袖身份,他也不是傻子,这么年轻的总裁肯定背后有人,贺宇民在监狱里耳濡目染惯了黑手起家的老板,下意识觉得阮袖袖背景非常可怕,而且对方带着这么多人,他肯定讨不到好。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打起退堂鼓,打算给贺琛放两句狠话便离开,没想到阮袖袖却开口说:“这位大叔,贺琛是众星公司的人,他们家不是孤儿寡母,背后有众星,我也代表公司给你一句话,这件事我们管定了,我劝你还是认真盘算好要不要跟我作对,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贺宇民本来惴惴,这会说话没有底气,扯着嗓门喊:“这是我们家事,跟你这个外人没关系!”
阮袖袖学着她哥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挑眉,给贺宇民一个呵呵:“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关系。”
贺宇民这人十多岁便在外边为非作歹,也没混出名堂,他经过多年监狱教训最是欺软怕硬,现在觉得阮袖袖就是那个硬,顿时没骨子,面上骂骂咧咧两句跑了。
下着雨,他跑得相当狼狈。
阮袖袖看到他被雨淋着,这才想起贺琛打着伞,她连忙侧头望去,看见贺琛脸上都是水气,尤其是左边肩膀,白色衬衫因为被伞下累计雨水淋着,变成透明的。
阮袖袖心里难受,推伞柄一把:“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我走了。”
话音落,她还没有转身,却突然被贺琛捏住手腕。
阮袖袖吃痛,而且贺琛手冰凉冰凉的,捏着她的胳膊又疼又不舒服,阮袖袖皱着眉想骂贺琛,可一看见贺琛就没脾气,软软说:“你放开我。”
贺琛低垂眸子,声音沙哑说:“刚刚为什么过来?”
当然是帮你啊,阮袖袖觉得自己不用回答,她纠结的推搡贺琛的手,语气无奈又心疼:“你,你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贺琛说:“放不开了。”
又说:“你不该过来的。”
他说话时,身体靠近阮袖袖,手上的力气也加大,阮袖袖疼的想龇牙咧嘴,可抬头看见贺琛睫毛上都是水汽,整个人冰凉冰凉的,她又没脾气,好声好气说:“那你自己先去换衣服,这个时候感冒算什么啊?”
贺琛已经靠阮袖袖很近了,轻轻说:“好,你陪我去换,我就去,要不然我就是死了,也穿着这套衣服。”
阮袖袖这下龇牙咧嘴了,一脚踹向贺琛。
然后,他们居然去了酒店。
阮袖袖都不知道为啥会这样,她其实很想问贺琛你的保镖呢,可是贺琛那张脸冰凉冰凉的,阮袖袖就不好意思问。
可进了房,贺琛却不肯去换衣服,也不肯去洗澡,他白衬衫已经彻底湿透了,整个人又冷又水淋淋,把阮袖袖包围在门板上,鼻息停留在阮袖袖额头。
可人家是男的,那里有抬头的趋势。
阮袖袖连初吻都是贺琛的,跟男性更加没有这种接触,她又羞耻又难受,强装镇定瞪着贺琛:“我叫酒店给你送衣服了,还不去洗个澡?”
贺琛没说话,就是盯着她不离开。
阮袖袖压力山大,突然灵机一动:“你一个男人感冒了不要紧,我可不行,你看你湿淋淋的,黏在我身上多难受,还冷。”
这句话终于让贺琛动容,他被雨水冲刷的清澈目光看着阮袖袖,掀开泛白的唇说:“我进去了,你不准逃,要不然……”
眼神发厉。
阮袖袖赶紧推他:“去去去,我要不想理你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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