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您放我走吧。我下次再见你,一定绕道走,真的。”颜齐木都要被吓哭了,没人比他惜命。就算是无人牵挂,他也不想被抛尸匿迹。他还想有块墓碑。
“哥哥?”
“大哥!父亲,爷爷,您放我走吧。”颜齐木自从上次遇见那个要杀他的偏执狂之后,碰瓷就屡屡不顺。实在是艰难。
他怕啊,怕的心跳都快了几拍。
“想玩我们可以回去玩。”从西尔笑的不怀好意。
“你放过我吧。”颜齐木吓的都要给从西尔跪下了。
“放过你?你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吗?”从西尔眼睛明亮,嘴里说的却是荒唐话。
“不知道。”颜齐木没了胆子,整个人更加暗淡了。他不想跟这个人走。
“你说你这么白的脸,在床上慢慢染红,是不是很漂亮?”从西尔抚着颜齐木的脸,对这优秀的下颚线,忍不住称赞。是块宝物了。
颜齐木瞳孔地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是遇见变态了。
“你松开我,不然我报官了。”颜齐木拼命挣扎,他不信这光天化日,这个人还能把他劫走。
“官?官都怕我,你报官做什么?抱我就行了。”从西尔拧住颜齐木的胳膊,给他拧到身后去,不让他挣扎。
“救命啊!来人啊!”颜齐木左右叫喊着,跪求一人救他。
“呵。”
从西尔一手抓住颜齐木两个腕子,一手捏着他下巴,堵上了他的嘴。
“唔。”颜齐木呆住了,张开嘴任别人为所欲为。
“乖。”从西尔奖励着颜齐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要顶到他的喉管了。
“唔唔唔。”颜齐木摇头往后躲,哪料越躲那人越过份。
“啧啧,青天白日,有伤风化!”过路人还没救颜齐木,就被这一幕打退了。
这是要上演活春宫了吧?
“呔!”路人都是捂眼过的。
就是上个街,他们做错了什么?就要看这个。
颜齐木失魂落魄的。
脑子里全是他不干净了,他被男人亲了。这个人是不是要吃了他啊。
“行了,走吧。”从西尔拉着傻掉的颜齐木,示意暗处的护卫不要跟太近,打道回府。
沈欢鸣太能转了,他拉着于岑寂走了整整一天,晚上亮起万家灯火之时,于岑寂才得以归家。
“谢了。”于岑寂站在树下,对沈欢鸣道谢。
“客气。”沈欢鸣也玩的很开心,不需要于岑寂说谢谢。
“那我回了。”于岑寂扭头要进屋,被沈欢鸣喊下了。
“你今天真的很木奉,画画的也好,心地也善良。”沈欢鸣夸于岑寂。
“哟,这是怎么了?还以为你要跟我斗嘴。”于岑寂受宠若惊,这还是窗外叨叨他的那只乌鸫吗?
“是真的,你真的很那个……”沈欢鸣真心实意的说。
“嗯?很哪个?”于岑寂懵,沈欢鸣要讲他什么了?
“就是,很帅的意思。我说不出来,我要是说的出来,我早做状元了。”沈欢鸣态度坦诚,没有一丝扭捏。今日的于岑寂,同他以往所见的,大有不同。
有才且温顺,像极了换装即换人。
“哈哈哈,难得。听你夸奖我,还挺开心的。不早了,我要睡下了。你也回吧。”于岑寂被对头夸了,这事他能拿出去说好久。
“于岑寂。”沈欢鸣嗓音低低的,叫着于岑寂,他还舍不得走。
‘嗡嗡嗡~’
于岑寂挠脖子,挠手背。树下蚊子太多了,他体质特殊,净招蚊子了。沈欢鸣身上就一个没有。
“太痒了,我真的得走了。”于岑寂受不了,这蚊子有毒,盯着他一个咬。
“我有办法止痒。”沈欢鸣开口。
“什么办法?”于岑寂不挠手了,静静的看着沈欢鸣。
沈欢鸣一手按着于岑寂后颈,低头舔在他被咬的脖子上。
这下更痒了。
于岑寂受不了的揪着沈欢鸣的头发,把他揪起,离开自己的脖子。
痒死了,舔什么舔?于岑寂最怕痒了。
“真实有效哦。”沈欢鸣被揪也老神在在的。
“砍了你的头,舔什么啊!”于岑寂生气,追着沈欢鸣打。
“于岑寂,明天见。”沈欢鸣飞上树,同树下的于岑寂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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