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你之前可中过蛊?”
“未曾……啊,有了,但我想应该不是毒吧,我到现在也没什么不适。”
“可是战姑娘种下的?”沈铭神情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
“是了,我还想问问二哥可有法子将这蛊虫驱除体外,毕竟……”
“唉,你这好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对了,你这血毒应当暂且无碍。”孟凌虽然不知沈铭从何处学的蛊术,毕竟楚家从不屑于这卑劣手段,但既然二哥既然说无事那便无事了。孟凌想着许是歌儿在他体内养着的这虫能御毒吧。
孟凌这样想着,已然不由地走到了歌儿房门前,这两日身子时好时不好,一路走来,他几乎未见歌儿病过,因此此刻更为担忧。孟凌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歌儿正半依在床榻边上,面色似是比昨日更加苍白。
“你这脸色怎么越发差了?”孟凌已给歌儿诊了好几回脉,却始终看不出异常,他心想着或许歌儿应当是知晓些什么的,但是既然她不愿说,孟凌也无可奈何。
“唔,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等到孟大哥比赛的时候,我还得去观战呢。”歌儿朝着孟凌眨了眨眼睛。
“明日大哥便有一场比赛,若你身体好些,我就带你去看看可好?”
“啊,那你快快出去,我要睡了,这样明日准有精神头去给孟大哥加油。”孟凌才来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却又被歌儿赶了出去,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要知道以前歌儿可是恨不得分分钟跟在他身边的啊。不过既然主人都下了逐客令,孟凌也不好多言,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也许是这一夜好眠起了作用,第二日歌儿看起来好多了,又开始缠着孟凌带她去看孟朔然的比试。孟凌本就是要去的,便捎上了歌儿一起。
“你说这今日这场比试孟朔然和丁一飒谁能获胜?”各大门派都在关注着台上的比赛,自然也没人认出这混在人群中还特意在脸上做了些修饰的孟凌。
“这还用说,当然是孟朔然啦”,只听得旁边的人七嘴八舌道,“我看他连孟朔然的泣血都逼不出来吧,虽然这丁一飒也算的是小辈中的佼佼者,但毕竟还是嫩了些。”
丁家本也是盘踞北方的一大世门大家,多年前也曾算入得江湖三甲,只是近年来人才凋零。这十年来好不容易才出了个丁一飒,却仍是尚未成气候。丁家虽然势弱,但是百年根基摆在那儿,也不曾有那个不知轻重地敢欺上门去。更何况丁家与萧剑山庄乃是姻亲世家,萧风轩的夫人正是这丁一飒的姑姑。
“我说这孟朔然这次也是嚣张了些,到现在都拿着木剑和别人对打,这不是摆明了挑衅吗?”
“那也是本事,不然你上去和丁一飒试试?保准你就算拿着大砍刀也立马被踹下台来。你以为他那黑蛇的名头假的吗,他那条鞭子可比蛇还滑不留手。”
正听得旁边胡言乱语,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这虽然是试剑大会,但也只是个名头,并不是所有参赛者都是使剑的,这丁一飒便是个例外。丁一飒黑色长鞭如电急急地向孟朔然的长剑,眼见即将触到的一瞬,孟朔然竟然是长剑脱手借了一股内劲直接将长剑向丁一飒胸口送去。丁一飒大惊,连忙驱动内力左手一掌劈向长剑,右手将长鞭收回试图拦截木剑。
丁一飒心道这终究是木剑,自己这两厢夹击之下此,此剑必毁无疑,却冷不防孟朔然在这片刻已是翻身回转轻轻跃到了丁一飒的身后。丁一飒此刻进退两难,若是此刻毁去这剑,孟朔然之后空手对敌,自己或许还有一丝胜算。但是此刻自己背后空门大开,若是不回防,怕是此刻便要败于孟朔然之手。虽然万般不愿放弃这好机会,也只得将右手长鞭的收势更猛了些,直接向背后一挥拦住孟朔然的攻势。丁一飒这一手其实实在漂亮,居然可以全凭气息准确地拦住身后的攻击,想若是背对敌人时突然发起攻击岂不是定能打得对方个措手不及?孟朔然眼前一亮,错身掠过丁一飒身边时,轻笑道,“前途无量,只可惜此刻尚未成期后。”若不是意外被孟朔然突地逼出了这一招,他本想留着出其不意地攻向孟朔然,然而此刻孟朔然已有防备,这招是再无成效了,丁一飒心中略微懊恼,知晓没了后招手上也只能更加谨慎了起来。
“好,再来。”前两日孟朔然对上的都是些小门小派,自然是施展不开手脚,今日却是碰上了新近成名的长鞭黑蛇丁一飒,终于觉得这比赛有了些意思。台上的孟朔然是觉得有趣了,台下的观众可就无聊了,眼瞅着本该是性命相搏的比赛成了武道切磋,即是失望又是兴奋。
又见台上来来回回过了几招,许是孟朔然觉着没意思了,引得丁一飒的长鞭缠上自己的木剑,闲着的左右居然直接抓向绕在剑尾的长鞭。长鞭越是末端越容易被攻破,孟硕然捏着鞭尾猛地灌入一股内力,被缠住的长剑瞬间崩裂,内力随着长鞭径直反冲丁一飒,逼着他长鞭脱手,自然是败了。
高台上的主判宣布了此场比赛的结果,孟凌收起长鞭递还给丁一飒,朗声笑道,“我很期待五年后的你。”
丁一飒被他如此一说,脸上反倒有些尴尬,他赛前只是听得人说这孟朔然目中无人,心想不管如何赢不了也得把泣血逼出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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