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事被曝光之后,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回想起往事,才觉得自己过得稀里糊涂的。
她性子软,父亲说在外要与人为善,人人便觉得她软弱可欺。
她也没有参加过什么集体活动,那些书中说的大学的美好,和她扯不上任何关系。
人总要做出改变的,从她重生那刻起,她的生活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那么糟糕了。
那天晚上回到霍家的时候,她觉得霍浔洲看她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以见到父亲了。
她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看霍浔洲都顺眼了几分。
破天荒地对他露出个笑,声音像一样,又甜又软:“你怎么了呀?”
霍浔洲愣了愣,这样的反应在他身上很少出现。
他向来是一副把什么事都掌握在手中,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样片刻的呆滞,即使只有短短一秒,都让南晚觉得好笑。
但又不能明着笑,她偷偷抿着唇,一双眼却亮晶晶的。
霍浔洲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一刻,南晚心里莫名生出点豪气。
就好像,她成了打怪兽的奥特曼。
她微窘,脸上也显露出几分,微微染上些绯红。
霍浔洲弯了弯唇角,拉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劲。
南晚就跌坐在他身旁。
他背靠在沙发上,虚揽住她的肩,慵懒问道:“我记得你有条白裙子。”
“啊?”南晚有些迷茫,他话题转太快,她跟不上。
霍浔洲也不着急,手缠绕着她的发丝,慢慢把玩。
片刻后,南晚脸一红,脑袋中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带点颜色的画面。
“没有!”南晚有点气急败坏的否认。
霍浔洲轻轻哼笑一声,也就这样放过了她。
“你明天要回家了?”
他提起这事,南晚就有点心神不定,明明早就和霍浔洲说好了,却还担心他会反悔。
她紧张地点点头,又保证似的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了,五一只放三天。”
所以,一定不要出尔反尔啊。
“你回去三天,准备怎么补偿我?”
“唔。”南晚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这三天,你要是不回去,我们就在一起。”
他表情懒懒的,像只午后小憩的老虎,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威胁力,但来自于食物链的压力还是让南晚这只兔子瑟瑟发抖。
“要不,”她手指缠绕在一起,实在纠结的模样,怯怯地抬起头,试探性地看着他,犹犹豫豫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特产。”
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向人讨食的小仓鼠,好乖好乖。
霍浔洲嗤笑一声,喉结微动。
手中一用力,她坐不稳倒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胸前。
眸子惊惶不安,一副受惊了的小动物模样。
“我想,现在就讨回来。”把这几天放她回家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南晚僵住身子,动都不敢动。
霍浔洲靠她很近,这个男人心冷的,身体却是热的。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抱住她的时候,鼻间的热气扑在她的脖子上。
脸越来越红,连带着脖子都泛出淡淡的粉。
霍浔洲轻笑,心情很好的模样。
他低下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怀里的人一个颤栗,他觉得好笑,也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
他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只是如果对象是南晚,忍一忍也没事,但饶头的福利还是得有。
她身上似乎都有股甜香,让他欲罢不能。
手越搂越紧,南晚觉得自己胸口疼,他的胸膛太硬,她的又太软,本来不算小的,现在被压成了一片,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不敢乱动,心却扑通直跳。
贴在她背心的手更加用力,似乎想把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南晚不舒服极了,下嘴唇都咬出了牙印。
霍浔洲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她的耳垂,她不敢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小小颤抖。
霍浔洲没有停下来,温柔的唇从耳垂游离到她的脖子。
温热的触感只是片刻,他的唇经过之处,凉的让人心惊。
她牙齿都在颤栗,发出轻微的声响。
“嘶——”
脖子上传来猝不及防的刺痛,霍浔洲咬了她一口。
南晚猛地推开他,她怕死了,她觉得霍浔洲刚才那凶狠劲跟要咬死她差不多。
霍浔洲也放开了她,南晚一阵心悸,往角落里缩了缩,口头上也不敢骂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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