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不仅仅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在话锋一转间,又赫然
摆出一副双臂摊开的无辜姿势,且诱使着对方将矛头指向自己的黑色主人,像是
在酝酿些什么似的。
不要把无能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母亲与未婚妻身上,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去
打倒罪魁祸首,这才是强者本色,不是吗?至少,在埃尔斯的脑海里,已然回荡
着这股有那么些异常的想法了,而令人耐人询问的是,伊莉希娅的一对蓝灰色眼
睛就好像真得有令他人心如止水的可怕魔力一般,宛若令到自己的未婚夫真得暂
时性忘却了她与对方生母所带来的可怕背叛。
不管怎样,伊莉希娅的小心思算是起效了,在她以挑逗男人自尊心之手段的
引诱下,年轻的埃尔斯慢慢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鲁多森身上,一场激烈的风暴似
乎将在这两位男子之间展开。只可惜的是,当不动声色的鲁多森以深邃的眼神还
以颜色后,好不容易站立起来的埃尔斯便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之感,直截
了当地驱散了他想与之对方进行正面较量的念头。
另一方面,背对着鲁多森的伊莉希娅也似乎察觉到未婚夫的内心变化,于是
在颇为罕见地邪魅一笑间,以夹杂着挑寡意味的轻佻语气说道:「埃尔斯,你没
胆量向鲁多森挑战也罢了,可别说你连当着他面狠操我,证明你不是个小jī_bā废
物的勇气都没有……」
只可惜的是,伴随着话语的打断,但见一对不甚粗大的男性手掌立刻压在了
伊莉希娅的粉嫩双肩上,且将优雅高挑的她推倒在床上……此时此刻,满面阴沉
的埃尔斯正挺着勃起多时的火热ròu_bàng狠插进去对方的紧致yīn_dào里,展现着所剩无
几反击,其本人更是在心底呐喊道:「伊莉希娅,我不敢正面挑战鲁多森又怎样,
可我确实有胆量狠操着他的性奴——就比如你!」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乎点儿象征意义的前戏都没有,埃尔斯的硬直阳
具就这般带着怨恨之意插进了伊莉希娅的饥渴mì_xué里,不仅仅如此,像是为证明
自己的男人本色一般,其本人还刻意而为之地用示威的目光瞄了下鲁多森与茯苓
霜……
很快,在阵阵了无新意的活塞运动中,年轻男子便让自己的未婚妻发出了熟
悉的动情之音,可就在他志得意满之时,却见娇喘不止的后者在森然一笑间,骤
然停下荡人心魄的呻吟之声,且犹如难以捉摸的百变魔女一般用轻蔑玩味的语气
说道:「埃尔斯,这就是你在床上的最强表现吗?也未免太令人失望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xìng_ài中看似被动的伊莉希娅刚一合上微带笑意的粉红嘴
唇,便在悄声无息间抬起洁白修长的yù_tuǐ,且呈紧密交叉的姿态固定在未婚夫的
腰后,与此同时,她原本摊开在床上的匀称手臂也继而活动起来,从而环绕在对
方的颈后——可那并不是热情的拥抱,倒更像是无情的禁锢。
于是乎,原先还在埃尔斯脸上徘徊不散的凶狠得意之色,转眼间即被一股夹
杂着不解之意的恐惧神色所驱散,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未婚妻的yīn_dào比之以往
变得更加紧致湿热了,甚至在不久前给自己的ròu_bàng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感官快感。
可惜的是,当这场xìng_ài发展到此种时刻后,埃尔斯却觉得未婚妻的yīn_dào已然
令到自己的ròu_bàng舒服得有些过头,乃至乎舒服得有些可怕了……因为他感觉到对
方的性器宛若成了一条懂得捕捉猎物的饥渴魔物,正以前所未见的力度包裹着自
己的火热yáng_jù,令其根本无法抽身离去。
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但见埃尔斯脸上的惊惧之色更显浓郁,不知所措的
他极力想从未婚妻的迷人身躯上离开,可受制于自身不甚强大的力量,皆以失败
而告终。另一方面,反客为主的伊莉希娅则像是想把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到底一
般,于是在犹然一笑间,以像是在戏耍可怜猎物一般的戏谑语气说道:「埃尔斯,
是不是感觉到我的yīn_dào与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这得多亏了鲁多森的调教喔,要
不是他用大黑jī_bā征伐过我多次,它才不会变得这般紧致柔韧,而正因为如此…
…你的小jī_bā虽会在我的yīn_dào里享受到莫大的快感,可也会在它的包裹吸附之下
更加不能持久喔。」
伊莉希娅的悠然之言就像是在宣告最后的审判一般,就这样,在一阵扭曲之
极的兴奋嚎叫中,无能为力的埃尔斯迎来了自己的高潮shè_jīng。(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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