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琳口中充满了jīng_yè,但不断叩头哀道:“主人,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妹妹,请你玩弄我吧,我会绝对服从的。”
她一边说,口中一边流出jīng_yè,十分丑恶。
允力啐道:“老师,看看你自己,多么下贱。”
转头对佩仪说:“校花,你说怎样,玩你就是玩你的姊姊。”
佩仪心中难过,说不出口。
允力说:“好,我可是很民主的。现在姊姊的屁股还是chù_nǚ地,妹妹的chù_nǚ膜也被破,二选一,你们自己想想吧。老师,你听说过gāng_jiāo吗妓女也不是每个都接受的,你很想要吧。”
佩琳颤声说:“gāng_jiāo怎么可以,那是排泄的地方,请主人再chā_wǒ的下体吧。”
她已不在乎羞耻,低下头来哭。允力说:“你的烂穴我可没有兴趣,你要的把便抬高你的屁股,摇着尾巴求我干你,否则你妹妹可以代替。”
佩琳怕得全身颤抖,gāng_jiāo这回事她想也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使将来结婚,她也没想过会和丈夫做这种羞耻的行为。允力也不急,搂着了佩仪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rǔ_fáng。
佩琳全身颤抖,内心在挣扎着,允力一手把佩仪的内裤,脱至膝盖之间,佩仪挣扎无力,下身稀疏的yīn_máo已暴露人前,佩琳急道:“不要不要,我愿意了”
允力笑说:“老师愿意甚么”
佩琳哭道:“主人,我愿意gāng_jiāo了,请你chā_wǒ的屁股”众人哈哈大笑,龙哥说:“老师真的yín_dàng,这样下贱的事也说出口。”
允力叫佩琳作狗爬状,屁股高高的抬起,佩琳的臀不算很丰满,但圆浑雪白,令人很想不口咬下去,允力轻轻抚摸着,好象在欣赏艺术品一样,分开两片股肉,只见佩琳的屁股缝之间长了不少细细的毛发,允力轻轻抚摸,中间是小小的菊门,纹理整齐,小巧玲珑。
允力的手指转入了佩琳的gāng_mén中,佩琳全身一震,又惊又兴奋,佩琳的gāng_mén一向是极强的性感带,但在gāng_jiāo强烈的羞耻感及恐惧感混和之下,实在害怕得牙龈也抖震着。
佩琳颤声道:“主人请不要太大力。”
允力一手大力捏了佩琳的rǔ_tóu一把,她不敢再出声。允力的巨大yáng_jù贴近了菊门口,慢慢插入了佩琳的细小的菊门,佩琳只感到一种撕裂的极度痛苦,比kāi_bāo更强烈十倍,好象千万小刀割着gāng_mén一样,屁股像裂开了,她张开了口,大口大口的呼气,勉强抵受着这种酷刑,虽然gāng_mén是她的敏感带,但在强烈的剧痛下,甚么感觉也没有了。佩琳菊门慢慢散裂开去;同时允力拉扯着佩琳的长发,向后一拉,但身子却向前慢慢插入gāng_mén之中。
佩琳的屁股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烙着,她双眼反白,喉咙咯咯的发出响声,她已不能想也不敢想只知道现今是一生最大的痛苦,而在前后相反方向的拉扯下,这种痛苦又强大十倍。
允力插入了一半,接着大力突入,yáng_jù插入了直肠之中,佩琳大叫一惊,晕了过去,但不久,允力的进出及拉扯,又把佩琳硬生生痛得醒过来。在ròu_bàng插入gāng_mén深处的同时,头发却被向后拉,连头皮都几乎扯出来,佩琳急叫:“主人主人,不要再扯我的头发。”
佩琳此时双眼发红,面容扭曲,额角青筋暴现,全身好象崩紧了一样,不断呼气,佩仪看到了姊姊的惨状,吓得卷缩了在一旁,龙哥同时在玩弄她的rǔ_fáng及下体。
一种火烧的灼热被pì_yǎn传至全身,一下一下的的插入及拉扯,佩琳的头皮也同时快脱掉了,这时,允力大喝一声,一股滚热的jīng_yè全部射进了直肠之中。
佩琳已半死不活的躺下,被扯下的长发散在地上,gāng_mén已不能合上,本来巧小精致的菊门已变成一个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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