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她个鬼,摆明就是占便宜。
应了她的要求,申小枝只能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只是情人也不可能摸大腿吧?!
她忍无可忍,出声打断她的不良举止。
那女子脸一红,忙缩回手,解释道:“我……我是无意的,小枝姐姐别识会!”只是手中沾汗,一时手滑,并不是她有意冒犯……
申画师瞪眼,反问:“无意尚如此。要是有意?我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哼!”
冤枉呀!
之前见申画师这么可爱又可靠,忍不住逗逗她,结果落下了不良的印象,实非她所愿。
申画师愿意做她的情人。
她如何能压抑自己心中的兴奋和满溢的快乐,想和她握手,亲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人生恼,一人尴尬。
接着,是一段窒息而冗长的沉默。
申小枝率先打破沉默。
“出发吧!”
她自顾自地丢下一句,起身从怀内摸出一包用油纸包裹之物。
她生下秀娃后,气血损耗,偶有昏厥之症,因此檀香替她备了许多百年参片,几年下来已成了习惯,她出门时总是带一包参片在身边,以防昏厥。
没想到此时小小一包参片成了她们的保命符。
她拈出一片,塞到孙苓口中。
见她收好油纸,孙苓劝道:“你也含一片吧!”
这么多年了,这女子的善良不改,仍是她最善良,最可爱的小枝姐姐。如此处境,一日给她三片参片,自己只用一片。
明明饭量惊人,却为了她强忍着饥饿。
申小枝扶起她。
“我没事。赶紧出发吧!”
那女子却舍不得她挨饿,猛地低首含住她的唇,趁她呆若木j-i时将口中的参片过渡给她。舌头上多了一片沾了他人的唾液参片,申小枝顿时脸容一皱。
她想吐,却又不能吐。
这是她们珍贵的保命符。
孙苓见此,相当满意,架着拐杖笑说:“出发!”
求生虽能激发人的极限,但人的体能却是有限的。没有食物尚能暂时忍耐,但没有水份被充,不断出汗,缺水是最致命的。
申小枝膝盖一软,几乎摔倒在地,孙苓忙撑住她的身子。
这情况已不知发生了多少回。
申小枝已达到极限,粗重的喘息,渐发软的四肢,已无法继续前行,但她仍咬着牙关继续,至今没有倒下全凭惊人意志力。
孙苓说:“先休息一会吧!”
“我……我还可以……再走一……一段!”申小枝扶着墙,稳定身子回道。那女子却说:“我累了!再休息一会吧!”
闻此,申小枝虚软地滑落在地。
那女子也坐下,伸手拭去她额头的汗水,将她拥在怀内。申小枝没有推开她,已懒得反抗。
“小枝姐姐!”那女子梳理着申小枝温柔滑的发丝,边说:“我知道我感情固执又笨拙,但我的心只有你,只有你呀!”
她诉着浓浓的情意,而那画师则只顾喘气。
是不再怀疑那女子的爱,还是已懒得理会?没人知道申画师的真实想法。
孙苓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小枝姐姐,你知道么?我多么希望我们留在这山洞里,没人来打扰我们,亦没人拆散我们。我多想就这样和你一起白头偕老啊!”她说着,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滑落的汗珠,引得那画师怒目横扫。
“自古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小枝姐姐,只要你能偶尔……偶尔!想起我,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申小枝不明白她的用意,默默听着。
只听见那痴情的女子又说:“你的体力已到了极限,需要食物保充。我……我想让你吃掉!”
这提议太骇人,以至于申画师呆呆地望着她许久,才明白她话中之意,并不是情人之间的乐趣,而是血淋淋的实c,ao。
她本能地摇头,拒绝。
纵是死,她也绝不吃人。
这是吃货的尊严,亦是底线。
孙苓托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用力地咬了一口。“我强逼你做我的情人,对你总是又亲又抱的,你不恨我么?”
申小枝摇头。“我不恨你。孙苓,我真得不恨你!”
一个可以为她舍命的女子,让她如何生恨!要怪只怪她太过爱自己罢了。感情一事哪能分对错。
那女子眸光一热,倾身抵住她的嘴唇,两人气息再度交缠……趁那画师沉醉之际,她咬破嘴唇,将新鲜的血液灌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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