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叹气,这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叫自己为“猫”呢?难为他是自己看了就莫名的想亲近的江湖人,要不然展爷真是跳起来就是一巨阙……剑鞘。
“走吧,先回去再做计较。白兄在哪里落脚?”
“云来客栈。”
“……真巧。”所以这白老鼠是来参加那什么路老爷选婿的?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薄薄的唇微微翘起,一双桃花眼自带笑意。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两人并肩一起走,丝毫没有刚刚才私闯民宅的自觉,慢悠悠的,月光将两人模模糊糊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对不起。”
展昭还在思考案情,就听到边上的人轻轻的吐出了三个字,也还没有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就本能的嗯了一声,又走了两步才想起来那只小白鼠是在道歉,那声嗯又变成了嗯?
道歉?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吗?
展昭侧过头去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别过脸去,只有声音传来:“虽说白爷上次是自作自受,那一剑本来就是白爷该受着的。也不知道你干嘛逞英雄上来挡住了那一剑,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白玉堂半晌没有听到展昭的回答,就回过头去看那人,没想到看到的就是展昭一张似笑非笑一看就是在憋笑的脸。明明想笑却憋着不出声,是会憋出毛病的好吧!
白玉堂当即就是一手肘碰了过去,说道:“想笑就笑,这憋着你不难受吗?”
而且,他说的到底有哪里好笑了?他明明就是很认真的在道歉啊!
展昭被白玉堂那么一说,低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白玉堂又走了几步,却听到边上的人一直笑个不停,撇了撇嘴,又问道:“我说展南侠,您这是被人点了笑x,ue还是怎么了?”
展昭深吸一口气勉强止住了笑,说道:“展某只是听说锦毛鼠在江湖上的威名,没想到白五爷也是会道歉的人。”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没有随着展昭往下说,直接问道:“说真的,你当时干嘛挡在我的面前?”
展昭笑道:“想做就做了,要什么理由。”
白玉堂一怔,也是。
虽说这人进了官场,但是好歹也是江湖上年少成名的南侠,想做就做了,要什么理由。这才是江湖人潇洒自由的本性,没有官场那些个让人头痛的弯弯绕绕。
“成。”白玉堂心情很好,这展昭真是合他的胃口,一歪头看向展昭,“突然想喝酒了,一起?”
“展某尚有公务在身,暂时饮不了酒。”展昭笑眯眯的拒绝。
真是……要被陷空岛的人喝怕了好么!第一次上岛就被灌醉,虽说是他和丁兆兰两人喝倒了四个,但是听说这最小的最好酒,能够一人干翻他四个结义兄弟。要是现在去喝酒,怕是要误事。
白玉堂突然挑眉。这猫……是在找借口?看两人这慢悠悠的走着,是公务在身不宜饮酒的样子吗?
“若白兄去汴梁,展某自当尽地主之谊,请白兄好好喝上一顿。”
“罢了,今日爷就放过你。”白玉堂拿肩膀轻轻撞了展昭一下,“说好了,等白爷去了汴梁,你这猫儿可是要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白爷。”
哼,汴梁可也有陷空岛名下的酒楼,哪里的酒可都是好酒,到时这东是谁做就不一定了。嗯……等这件事解决完了,也可以再去趟汴梁查查账。
“一定。”展昭颔首。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看见前头一个粗布短打打扮的男子脚踩一个人,还有一个躺在边上赫然已经是晕了过去,衣襟有些凌乱。而那男人半蹲下来正对被踩着的人上下其手。
白玉堂:“……”二哥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爱好。
展昭:“……”那个人是韩彰我应该……没有看错……吧?
兵分三路齐查探
两人就在不远处看着韩彰对着两具“尸体”上下其手,然后,韩彰从一个人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
然后一抬头,好家伙,那个白的是自家五弟,那个蓝的……是展昭?
韩彰起身对展昭拱了个手,展昭也回了一礼。然后韩彰就向着两人招手,让他们过来。
“给。”韩彰将那块牌子扔出,白玉堂空中一捞自是拿到,一看,没什么特殊的,上面只写了一个“盐”字而已,都没写是哪个盐行。
“探查到了些什么?”
“官商勾结,展大人也已经看过了。”
韩彰看向展昭,展昭点头,道:“这件事官府在查。”
“嗯?”韩彰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这……盐行千里迢迢赶到陷空岛水域杀人,已经惊动了开封府了么?还是说,这盐行本来就有些不大对的样子?
展昭笑笑没有多话。在查探中的案子,一般来说是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尤其是,这桩案子牵扯太深,一个不小心,开封府怕是要担上罪责。故此,于公于私,白玉堂他们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
白玉堂也是知道这种情况,也没有对那案情多问几句,就连发生了什么都没问,毕竟要避嫌嘛。
只是……有些线索还是和这猫通一声气比较好。
三人将两具“尸体”打包,韩彰扛了一具,示意白玉堂也扛一具。白玉堂看着眼前的“尸体”愣了一下。
好脏……该死的洁癖这时候犯了。
展昭见白玉堂没有动作,探下身就要把另外一具扛起。白玉堂看展昭的动作,忙上前阻止,自己捞过那“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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