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心想事成。
她当时抱着一丝侥幸,就放在了枕头下,希望保佑自己可以找回凌焉。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凌焉发现。
“我……”白梨心虚得很,支支吾吾解释不出个一二三来。
她觑了一眼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凌焉,伸手将香囊从凌焉手里拿了回来,把原来的那个扔到了一边,然后再把今天这个仔细放了进去,重新放到了枕头底下。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终于博得凌大美人嫣然一笑。
“这还差不多,难为我亲手为你刻这玩意儿。”
“这是你亲手做的?”白梨讶然。
“不然?你以为我是那种没有诚意的人?”表情愈渐凶狠。
白梨很想点头,但是迫于某人的威压,还是摇了摇头。
“乖。”
凌焉捏了捏白梨滑嫩的脸蛋,将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天气愈发炎热,白梨身上的酒香气开始一点点变得浓郁,这对凌焉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他将脸埋在白梨的胸口,闷声道:“送你这个还有一个原因。”
“是什么?”喷洒在胸口的热气让她觉得骨头有些软。
“今天是我们认识一年的日子。”
白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就是去年的这一天,她修成人形,在后山的小草屋里认识了凌焉。
“可是……我,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凌焉的声音很是愉悦,“你可以把你自己送给我呀。”
有什么东西在白梨脑中炸开,她一下全身通红,身上的香气像是打翻了一般变得浓烈。
但是,她没有拒绝。
天时地利人和,某qín_shòu身心荡漾,欲尝那鱼水之欢。
☆、有人找你
然而——
“梨儿姐姐,我回来啦!”几个月不见的白析推门而入,再次破坏了某人的好事。
从今往后的几百年,雪莲精白析再也没能忘记今日凌焉这个想杀人一般的眼神。
白析多次感叹:嘤嘤嘤,真是太可怕了。
而此时,情意缱绻的氛围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凌焉生无可恋地叹息:地利人和有了,可惜没有天时。
……
话说自那以后,白析好几日见着凌焉都是贴着墙绕着走的。
白梨于心不忍,便去劝说凌焉,在保证了那件没做完的事最近会和他一起做完后,凌焉才对白析露出了一个尚可称之为善意的笑容。
一日,门外来了个人,是白析去应的门,而正巧这人要找的人就是凌焉。
白析请他稍等,便打算去找凌焉,但是一想到那个眼神,他又有些怂。本想去找白梨,但是白梨去了酒馆。
内心无比纠结的白析,还是磨磨唧唧蹭到了白梨房门口——凌焉已经成功搬进白梨房间了。
“凌焉哥哥,嘿嘿。”甜甜叫了个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端的是乖巧可人。
“怎的竟然来了?”凌焉挑挑眉表示诧异,这小家伙这几天见他,就像耗子见了猫,恨不得天天躲在窝里,今儿竟敢一个人来找他了?
“那个。”他始终不敢看凌焉的眼睛,只能低头盯着地上,脚尖蹭啊蹭的,“外面有人找你。”
找他?这凡间还能有谁会来找他?“行吧,我随你去看看。”
白析如蒙大赦,一下就窜了出去,跑在了很前面。凌焉失笑摇头,决定不再吓唬这小家伙了,要是给吓傻了,白梨估计得揍他。
白析推开门,见那人还在外面候着,就回头朝凌焉大叫,“凌焉哥哥,就是他找你。”
凌焉倒是不急,摇着折扇慢腾腾地走,像是一点也不在意。
“你谁?我认识你吗?”走到门口一看来人,竟是个面生的,凌焉自信是绝没见过这人的,暗暗多了些警惕,不动声色地将白析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来的是个瘦小的男人,长相衣着都很普通,他看看凌焉又看看白析,张张嘴却没说话。
凌焉皱了皱眉,眼神往白析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是还是没有叫他回避,“有什么事就说,不说我就进去了。”作势往回走去。
那人一下就急了,“唉,凌公子别走。”一下扯住凌焉雪白的袖子,“我是西街上回春堂的,我们这今儿收了个病人,吵着一直要见你,老板就打发我过来问问。”
“哦?”凌焉垂眸,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手掌,“那你直接说即可,为何还想着回避白析?难道你老板还认识这白析,特意叮嘱你要避着点儿?”
那人给他问蒙了,张着嘴愣是没想出个对策,一咬牙就道:“反正老板们的话我是带到了,去不去就看公子你了。”说完黑着一张脸逃也似的走了。
凌焉嗤笑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凌焉哥哥。”白析乖乖跟在凌焉身后,吞吞吐吐还是问:“你不去看看那病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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