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在屋里,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直流口水,“梨儿姐姐去哪里了呀,怎么还没回来呢?”
刚说完,正厅的门就被推开了。
“梨儿姐姐!”白析欢快地喊了一声,“快来吃……凌焉哥哥?”
白梨身后跟着的那个嬉皮笑脸、一脸得逞笑容的人,不是凌焉又是谁呢?
“快吃吧,一会儿都凉了。”白梨脸有些红,不知道怎么回应白析疑惑的目光,她从柜子上取下一坛酒放到桌上,“要不要尝尝?我特地为除夕准备的。”
翡翠白菜,爆炒腰花,咸肉排骨汤……凌焉扫视一周,发现桌上的菜竟然都是自己最爱吃的,心下满意极了,门外站了一天的凉意立刻被一阵温热驱赶。
我的小梨儿啊,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时隔半月,三个人又同在一桌吃饭。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氛围再不如以前的温馨舒适。
凌焉忽然有些迷茫,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就那样擅自离开?
今天的这顿饭让他吃的很不是滋味,往日最爱的菜也失去了诱人的香味。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再也回不去了。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如果还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不会再那样任性。
凌焉恍惚端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一下子就眯起了眼睛,如此绝顶的口感和醇香是他从来不曾尝过的。
“梨儿,这是什么酒?”他原本就水光潋滟的双眸,此刻更是如春风凌波,月色秋水。
白梨被他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立刻跟着也喝了一口酒,醇香清甜,绝对是堪称无懈可击的酒,“梨花酿。”白梨轻吐三字,轻柔的嗓音中是淡淡的自信,她原本少女感的容貌在这一刻显得分外艳丽。
梨花酿?白梨曾经就告诉过他,她是梨花酿妖精,难道这酒……
仿佛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白梨柔柔地笑了,眼里有的是凌焉不曾见过的明媚,“对,梨花酿。用我的精魂酿出来的梨花酿。”
她根本没有想过要问好不好喝,因为她心里清楚,她的梨花酿,嗜酒之人无人可以抗拒得了。
凌焉再次将酒杯举起,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不可匹敌的醉人,一点一点将酒抿入口中。他的小梨儿,永远会让他感到惊喜。
这一次,再不离开她了。
☆、嘴硬心软
“什么?你竟然要赶我走?”
“饭你也吃了,酒你也喝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刷锅吗?”
“我不走,我来了就没想过再走!”
“你家我家?你觉得我会理你?”
“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你不走,我走呗。”
白析呆呆地坐在桌子旁,咬着筷子安静地看着面前两人幼稚的拌嘴。
就在刚刚,凌焉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满脸餍足地揉了揉肚子,随后就问了一句,“今晚我住哪?”谁知白梨一听就炸毛了,冷冷的眼刀一把把射向凌焉,一拍筷子就发生了上述对话。
白析在心底叹了口气,站起身,开始安安静静地收拾桌上的狼藉。他知道,那是大人的世界,他还是不插嘴的好,反正以后他也会有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妖精的,哼,他还不在乎呢。
等到白析将碗筷拿到厨房再回来,果然正厅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白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一个口是心非,一个嘴硬心软,绝配。
……
白梨的闺房里,一人坐在床上,一人坐在桌边,正在大眼瞪小眼。
凌焉觉得自己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也有想回来和白梨和好的意思,小梨儿不应该这么绝情,还让他吃完了就赶紧离开。
白梨心里也觉得委屈的紧,这人说走就走,说回就回,自己刚刚恢复正常的生活,他又要进来插一脚,她也是郁闷得很。
“小梨儿,你是真要赶我走啊。”凌焉看着她气鼓鼓的小圆脸,有些好笑又有些怀疑地问道。
白梨抬手将自己耳边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慢悠悠地瞥他一眼,将头转到了一边,“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不赶你走?”
“就凭刚刚的那桌子菜,全都是我喜欢吃的。”凌焉舔舔嘴角,有些意犹未尽,给了白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些菜都是白析出去买的,我只负责下锅。”白梨也不知道为什么白析会买那些,可能是以前做的次数太多了,那孩子以为是自己喜欢吃吧。
“你还带着我送你的项链。”凌焉抬抬下巴,指了指白梨颈间鲜红的凌霄花坠子,那是去年七夕自己送给她的小玩意儿。
白梨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是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了,所以没有摘下来。”这句话她可不是骗人的,这半个月来都在忙新酒馆开张的事情,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天天照镜子打扮自己,关心自己戴的是哪条坠子。
凌焉噎了一下,“那你手上的链子呢?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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