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会的,我们只是单向的烧灼,会控制好幅度的。”
可这也没准啊,殷素素欲哭无泪,她当时干嘛要跑啊,那三个人都挺怂的,gquot;/gt;本没一个狠角儿。
萧可攀却对殷素素的疑问给予了明确而又具体的答复:“真得打穿了,你可以戴一个鼻环,其实你本来长得就像印度的女孩。”
靠之,她哪里长得象印度女孩了?殷素素狠狠剐了萧可攀一眼。一没品味二没幽默细胞就不要开口了好吧?
“请跟我去治疗室吧。”医生态度很好地起身带路。
殷素素跟在后面,不死心地四处偷眼瞄着路战的人影,可惜没找到。
殷素素不禁苦笑。
已经忘记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他注视她的感觉;
哭也好,笑也好,得意失意都好,她都希望她的样子能落在他的眼底。
可是路战却是渐行渐远,对她是越来越不在乎了。
小莫总说她是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路战却没拿她太当回事,所以她才特别爱在他面前现。
要说莫儿大多数时候看问题还是客观理智的,偏偏对她的事情武断得让人鄙视。
就算她这话是蒙对了些,可是一个人硬挺着对着另外一个人骚包了十来年,这中间怎么也应该有那种叫做“爱”的东西吧。
殷素素越想越委屈,到了治疗室的时候,已是眼泪汪汪。
那医生消完毒,便举着麻醉针走到了殷素素面前,一看小姑娘眼泪就要掉出来了,便很和蔼地安慰道:“你不要紧张,没你想得那么疼,也就是感觉被蚂蚁盯了一口。你要是实在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殷素素仰起头骨碌碌转了转眼珠儿,匀开了包在眼里的泪水,干笑着说道:“我不是紧张,我是从小就有点晕针。”她这话音刚落,就听到边上的萧可攀低笑了一声。
有本事就先在自己的鼻子里放一个蚂蚁再来笑,殷素素心里恼火,yquot;/gt;森森地看了萧可攀一眼,便大义凌然地闭上了眼睛。
可忽然间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一只胳膊紧紧圈住了她。
几乎是同时,鼻子中也猛得被针刺了一下,殷素素瞬间挺直了背,紧闭着眼睛,头向后仰正倚着那人的腹部。殷素素想也不想,双手便紧紧地反扒住了那人的胳膊。
健壮有力的胳膊、紧绷的腰腹、很舒适的丝麻一类的衣料,还有那淡淡的带着男人特有气息的清香。
不是……路战,可是不管是谁,这一刻的护持,都足以让她对那人宽容许多。
刺痛很快就过去了,殷素素拍了拍萧可攀仍圈着她的胳膊,示意他松开:“谢谢。”
萧可攀松开了胳膊,站在殷素素后面问医生道:“好了?”
“啊,稍等一下,做一个局部激光烧灼就好了。”
殷素素蔫蔫地坐在手术凳上不吭气。
医生保证道:“这个烧灼痛感并不强,还没有打针疼,你可能会闻到一些糊味儿,但是不要紧张。”
殷素素听了这话,却是更蔫了几分。
幸好医生的话不是骗人的,只是那种“我为鱼rquot;/gt;人为刀俎”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而鼻中丝丝的糊味更加重了这种不适感。
萧可攀很慷慨地继续扮演着坚强后盾的角色,伸出胳膊将殷素素紧紧固定住,俯身很仔细地观察着医生的动作。
管叔微笑了笑,踱出了治疗室。
对于萧可攀再次施以援手,殷素素已经找不到拒绝的必要了,只是老实不客气地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忍耐着医生的治疗,心里面唯一的宏愿就是她一定一定从此金盆洗手。
手术很快就顺利结束,医生将沾药的棉签从殷素素的鼻子轻巧的取出,宣布道:“好了,没事了。”
殷素素总算是又活了过来,站起来便冲着医生、萧可攀还有等在一边的管叔团团作揖道:“谢谢你啊医生,萧总管叔也谢谢你们,谢谢谢谢……”
萧可攀听她小和尚念经一般,便阻止道:“好了,我们走吧。”
殷素素也觉着她和萧可攀顶多算是两不相欠了,说谢谢也确实有些勉强,便也微笑着闭上了嘴巴。
等他们一行人走出了医院的门诊大楼,路战已经开着车旋了过来。
“走吧。”萧可攀轻轻碰了碰殷素素的手臂,示意她上车。
隔着车窗,殷素素看不清路战的表情,可他此刻这份唯上的周到和贴心倒也让她咋舌。
殷素素只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咬牙跟着萧可攀上了车
管叔上了车便笑眯眯地说道:“阿战,你烟瘾不小啊。”
路战对着管叔也活泼了许多:“呵呵,忍不住。是先送殷小姐回去吗?”
“对,丰富路。”殷素素很干脆地抢答道。
路战停了会儿,见没人表示反对,便将车驶向丰富路的方向。
殷素素默默地看着路战那顽固的后脑勺,过了许久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从今天起,她要做一个幸福的人,放弃一个木桩子,去拥抱整个森林。
同样经过深思熟虑下定了决心的还有萧可攀,在车子快到丰富路时,萧可攀忽然开口道:“这样……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前面坐着的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就将她拒以千里,边上这个男人又忽然万分勉强地表示接受她做女朋友,殷素素一时搞不清楚她到底是犯太岁呢还是犯桃花,只好骇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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