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的手指才寻到那处,就听见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熹微,出来!”
谢熹微猛然睁开眼,她爹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初凝咬着唇, 从摇椅上下来,眸子亮亮,脸颊粉粉。
谢熹微摸了摸她的脸:“别怕,没事,我爸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说的没错,谢铭学确实没对初凝怎么样,但是对她,脸色却不太好:“你现在越来越荒唐了,谢熹微,你还没结婚呢,就天天帝王不早朝了?”
谢熹微端坐,垂眸,乖顺说:“是,您说的对。”
谢铭学是个书卷气很浓的商人,一副金丝眼镜,细长端正的眉眼,薄唇抿成一线,谢熹微也长相也遗传自他,端方清越。
谢熹微在父亲面前向来安稳沉静,自小就是他的骄傲,因为母亲早逝,从小就比同龄人早熟沉稳一些。谢铭学接到云姨的电话,说她和家里一个小仆人纠缠不明时,简直震惊了。
他推了推眼镜:“既然我说的对,那你们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不,今天,等会我亲自开车,送你们过去。”
谢熹微:“……”
爹啊,不是你女儿不想嫁,是人家不想娶啊。
女儿的沉默被谢铭学理解为抗拒,谢铭学叹了一口气:“熹微,爸爸是怎么教你的,对感情要有责任心。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对感情的态度要自由开放的多,可……”
“爸,”谢熹微无奈的打断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的老古董爹:“爸,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你们以前那种,那啥一次就要结婚的年代了,您老人家不是一向不干预我的事吗,这次怎么管这么多……”
谢铭学被女儿这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惊到:“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你那天当着家里所有佣人的面,就……这几天,云姨说你都没下来过,都这样了,你还不想结婚,不给人家一个交代吗?”
谢熹微几乎要被她爹给逗笑:“爸,最开始,还真不是你女儿我先下手的。”
谢铭学:“……你说什么?”
她看了看坐在她身旁,一直垂眸抿唇,脸颊微红的小仆人,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该不会还没到十八吧?
肯定是女儿扑倒人家的,天,这不孝女这么qín_shòu不说,现在还敢推卸责任!
他站了起来,直接拍板:“我不管,三天内,你要给她一个交代,我们谢家人……”
谢熹微揉了揉眉心,半晌没说话。
初凝终于开口:“谢先生,您不用逼小姐,现在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这样多的是。”
谢熹微:“……”
好气哦,她都不想结婚的吗!
初凝心里也挣扎了很久,她不是不想,还是不能。原主是被她那渣爹给送进谢家的,现在渣爹还没解决,怎么能和谢熹微结婚?
更何况,谢熹微不想和她结婚,初凝不想让她被谢铭学逼婚。
谢铭学一怔,原来是人家没看上自己的女儿啊,这……难道他得逼着她对自己的女儿负责?
他摆了摆手,上楼去书房,谢熹微跟着他进了书房,还没说话,就先叹了口气。
女儿很少出现这种茫然的情况,谢铭学被她逗乐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她难道还能说,不是她不想结婚,是小仆人提起裙子来不认人吗?
难道是她已经老了,尤其是在父亲思想的传输下,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滚床单之后结婚,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小仆人却从没有提出来过。
谢铭学坐在书桌后,双腿交叠:“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既然您回来,我就开始正式进入公司了。以后我从您手上接过来的家业,不能在我手中有问题,就这些……”
谢铭学直视着她的眼睛:“爷爷一直想你找个强势的伴侣,等你掌舵家里的生意时,能扶持着你。”
谢熹微扬眉:“怎么可能,我是要做出自己事业的人!”
他摇头笑笑:“他最近在拜访老朋友,就是给你物色相亲对象了。”
谢熹微低头,小声说:“您怎么也帮着爷爷……”
谢铭学站起来,摸了摸女儿的头:“我什么时候对你提过这样的要求吗?”
“我知道家里最近几年不太好,爷爷退下来久了,遇到的麻烦也更多了,我当然要为家里……”
谢铭学揽住女儿的肩:“傻孩子,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我谢铭学难道要依靠女儿联姻,才能做生意吗?那我干脆直接申请破产算了!”
谢熹微抿唇笑:“胡说!”
“不用担心我和你爷爷,你再考虑,到底谁才是你喜欢的人,那小妮子是吗?”
谢熹微低头:“我不知道……只是,您不在意她是个小仆人吗?”
谢铭学松开手,走到桌边,从笔记本里拿起了一张破旧的老照片,倚在一起的年轻人,笑容青涩而甜蜜:“我以前和你说过,那时你妈妈的家里不同意,不让我和她见面,对吧?”
她点点头,接过照片,照片上的人,十七八岁的青涩模样,十指紧扣,眸子里都是甜蜜的光芒。
谢铭学也很怀念曾经的岁月:“你母亲家里招仆人,我便报名进去,成了花匠,后来,还是被你外祖父发现了。他是个很严肃的老学究,当年你爷爷逼我从政,我死都不肯,和家里闹到要断绝关系的地步,自然不肯说自己是谢家的公子,一口咬定自己是个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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