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进厨房喝了一杯水,从包里拿出几瓶药来,有的要吃三粒,有的要吃两粒,几瓶混在一起,竟然可以堆满一个药盖。
自小无病无灾,初凝从小到大几乎都没吃过药,现在看着这一盖子的药片,心里有点犯难,但是想到魏澜的身体,她还是闭上眼睛,抿了口水,一口咽了下去。
这种感觉实在很不好,她忽然觉得有点能理解前世魏澜想触碰又收回手的心情,苦涩的不仅是味觉,还有心情。
等她吃完药,谭艾语终于挣脱了两个烦人j-i,ng,她从谭艾泠的房间里出来,看见初凝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她,很瘦,但是坐的很端正,茶几上放了几瓶药,还有一杯温水。
她一怔,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挪不动步子,心里微酸,继而涌出浓重的愧疚来。
谭艾语上前一步,从身后环住初凝:“对不起。”
初凝轻声笑了一下:“没事。”
她越是平静温和,谭艾语心里越难受:“我抱你上楼。”
初凝转过身,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我会因为这么一点事生气嘛?”
谭艾语不理她的挣扎,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她不生气是她的事,可是她确实做错了。两人是闺蜜的时候,彼此都有足够的空间,也有自己的家庭,所以有时忙碌着自己的生活也很正常。可两人一领证,虽然说是约定好的,可还是感觉很怪异,不能再按照以前的模式相处了。
以后,要把她当做自己的家人,要时刻关注着她,不要让她因为忽然离开自己的家里而失落。
谭艾语练过拳击,在健身房里更是举了几顿铁的健身狂人,说起来,她最开始去举铁,还是因为高三那次魏澜忽然晕倒,她想抱她去医院,却根本抱不动她。
她抱初凝上楼,正逢谭艾泠和谭卓下来,两人认识魏澜,但是一直不太喜欢这个病秧子姐姐,要知道,她姐/姑连他们都没抱过,却总是公主抱魏澜。
谭艾语的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了,但是谭艾语却有些犯难。
以前魏澜来家里玩,也是和她睡在一个房间的,还挤在一个被窝里,后来出现了她一脚把魏澜踹下床的惨剧,魏澜再来时就去睡客房了。
只是现在两人结婚了,不管是演给母亲看也好,还是如何,谭艾语也不能让她去睡客房了。
她把初凝放在床上,又下楼把行李箱拿上来,给她放好浴室的水:“你先去洗澡。”
初凝接过衣服和浴巾,洗澡出来,就看见谭艾语正背对着她,跪在地板上,准备铺开被子,看样子是要打地铺了。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要一点一点慢慢的来。谭艾语对她仍有小心翼翼和谨慎,要一寸一寸的占领她的心。
初凝饶过她,坐在床上,俯身看着她:“你今晚睡地上?”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因为太瘦,睡衣的肩部显得有点宽,腰际盈盈一握,领口处有点过于宽松,露出一小块白瓷般的肌肤来,j-i,ng致的锁骨是n_ai白色的,十分动人,还有半隐半露的饱满,隐秘的往下延伸……
谭艾语一抬起头,看见的就是这般场景,她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口水,雪嫩的耳尖也染上一片红意,幸好长发披肩,看的并不明显。
她低下头去,将被子铺展开来:“是啊,以前不是踹过你吗,我担心再把你踹下床。这简直要成为新婚之夜的惨案了。”
新……新婚之夜?
谭艾语说出这句话来,两人都静默了片刻,片刻她先打破沉默,从地上站起来,满意的看了看自己今晚的窝:“挺好的,我去洗澡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初凝趴在床上,拿了床头的杂志在看,头也不抬:“去吧,我等你。”
谭艾语看着她睡衣下落,欲言又止,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看她一眼,进了浴室。
两人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洗澡过,也曾经抱在一起睡过,今天扯了个证之后,一切怎么就变了味道呢?
难道结婚证那个红红的小本子真的有这么强大的魔力?
谭艾语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情,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初凝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放清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将她的头发揽在一边,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抿唇而笑:“晚安。”
道完晚安之后,她的手指从她发丝上移到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从初中开始,谭艾语就喜欢欺负自己的小同桌,捏她的脸颊,摸她的头发,天天把她说到面红耳赤,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喜欢对待她。
时光在她脸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清丽温柔,目光澄澈如同少女,如果换上蓝白相间的校服裙,她看起来必然与中学生无二。
谭艾语凑近她一点,手指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摩挲,低语呢喃:“你啊你,看起来像是永远都不会长大,也不会变老,那我怎么办呢?”
看着她纯净的睡颜,鬼使神差的,谭艾语慢慢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躺在了地上,留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不过是浅浅淡淡的一个吻,谭艾语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她也不是没亲过魏澜,虽然还没有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过她,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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