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世嗜酒,特别心情好时,酒量会大增,而且很少见她醉。夏目很好奇,找了机会问万世,最后见那感的唇角浅笑着,缓缓吐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酒是喝不醉的,倘若醉了,那必定是自己想醉。”
夏目似懂非懂的点头,在一旁偷听到的孟巽却觉此话觉是谬论。至少他就没带心事的喝醉过。
不过从此以后,万事屋的仨人,在晚饭时必定会或多或少的饮上两杯。
老板说要多喝两壶,孟巽自然不敢怠慢。他趁着开饭前,跑隔壁酒铺准备打三壶陈年花雕。
酒铺老板姓金,叫金满仓,光听名字就能想象此人生得有多抱歉。
金满仓是万世的爱慕者,不过夏目和孟巽觉得这很普遍。
他二人一至认为,和顺县里从上到八十到下到三岁,但凡是个公的,见着万世那过份漂亮妩媚的脸蛋后,或多或少都会对她心生不良之念。当然孟巽本身与捕头苟能不在此列。
但当那些狂蜂浪蝶真正体会到万世恶俗的一面后,大多数的人会做出相似且明智的选择。比如远观而不敢亵玩,默默的喜欢,暗暗的支持,由明转暗成为万世的爱慕者——之一。
余下小部份的,不怕死的撞上来,然后直接被夏目与孟巽两人撂倒,从此不敢公然出现在万事屋百里半径之内。
金满仓瞧着孟巽拎着几个空壶过来,他立即支开伙计亲自上阵。
“是巽小哥来啦。”金老板满口镶金带钻的牙随着他扯嘴一笑,发出闪闪的光芒。孟巽轻挑了下眉,暗道,看过有钱的,但没看过有钱有得如他这般低俗的。
这样的念头,他每来打一次酒就会蹦出来一次,反复了三年居然还是会在瞧到那丑陋的板牙后,不小心的蹦出来。
“今天我家老板心情不错,说要多喝两壶。金老板,给我打三壶店里最好的陈年花雕罢。”孟巽没带情绪的说了,末了见金满仓很兴奋地拿起三只空壶转身去了里间。
孟巽的嘴角歪了歪,不怎么理解的纠紧眉心。
要不是因为他家酒钱算得最便宜,他真的不想与金满仓有任何目光对视的机会。
抱着只花了一壶酒钱而打回来的三壶好酒,孟巽推开门,才踏进玄关就听到万世的报怨。
“巽,你这没良心的孩子,这么晚才回来,是想把我饿死么……好说我也救了你一命!”
他才出去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孟巽额角紧了紧,摆着一副认命的表情绕过屏风,目光落到榻上的万世,黑得深邃的瞳仁一凝,丰满漂亮的唇型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整张脸显得微纠。
她正趴在软榻上,手肘撑着身体,脑袋偏着转向门边,身上浅蓝色的衫子不雅的微敞,露出领口下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同色的轻纱长裙半卷着,两条白嫩的小腿毫不避讳的翘着,穿鞋的脚丫如敲鼓点般有节奏的点动,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有些得意。
他不是第一次瞧到万世毫无顾及的模样了,但每一次看到他都会觉异常的惊悚。
她贪财就算了,恶俗也罢了,居然还这么的不知检点……他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虽然年底才到二十。
孟巽被此景惊得发愣,直到夏目从二楼走下。
夏目扫了眼立在门边,似乎随时有可能将手里的酒壶落地上的孟巽,再转头瞄了眼毫无自觉的万世,末了朝孟巽走去接过酒的同时,调侃道:“老板,巽哥又被你吓着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万世撇嘴如报怨般问了句,然后极快的翻身站起,同时露出喜悦的笑容欢呼道:“酒来啦!可以开饭啦!”
无酒不欢的人有,无酒就不开饭的人,只怕万世又是与众不同的一人。
夏目无奈的冲孟巽耸了耸肩,先了才回过神来的孟巽一步,去了厨房。
万世没吃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三壶酒有两壶都是进了她的肚里,余下的那壶有一半也在她的肚中。
她打了个酒嗝,满足的冲二人笑了笑,丢下一句累了睡了,离开桌间回了卧房。
剩下夏目与孟巽二人,边吃边聊边喝余下的酒。
“小目,今天苟捕头找老板是想委托何事?”自上一次刘大人爱犬的委托开始,孟巽就对和顺县衙门捕快的办事能力产生了莫大的质疑。
本来他认为,衙门人多力量大,办起事来自然是事半功倍,谁知事与愿违恰恰相反。看来此次不知又是谁谁走丢,需要他们帮着寻找。
夏目嘴里边嚼着,口齿倒很清楚地反问道:“巽哥,近日白天你没出门么?”
她没回答而是突然提问,正要喝酒的孟巽稍愣了下。他抬眼瞧了夏目许久,半晌后才疑惑地答道:“没走太远过。”答完问了句:“外面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嗯,是有件事挺大的。”夏目边吃边说道:“听说有女子被糟蹋了。”
孟巽又是一愣,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脱口问道:“啊?怎么……”两个字才出口,就见夏目神色不对。
她不留情面的狠剜了孟巽一眼,抢白道:“巽哥也想知道是怎么糟蹋的么?”丑陋、低俗,俗不可耐!
“什么怎么糟……”孟巽重复了半句,顿时明白夏目的意思。他红了红脸解释道:“我怎么会问那无聊的问题。”然后再说道:“我是想问,怎么出了这样的事,和顺县里不是有官窑么。”他虽没去过,但还是知道一二。
此话一落,夏目先瞥了孟巽一眼,瞧后者表情自然神色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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