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敏现在的身份是教书先生,绝对不能容忍学生有这种反抗叛逆的行动。李画敏瞪圆大眼,恼火问:“你干什么?你若不服我教,我不教你便是了。”
“敏敏,你就饶了我吧,瞧你已经把我的胳膊打得到处红红的。我今天说话,不过是故意试你。你为我一句玩笑的话,吃醋了大半天,气了大半天。嘿嘿,敏敏,原来你的心里是有我的。”赵世宇瞟李画敏,嘴里在讨饶,整个人却是得意洋洋的。
“谁吃醋了!你别做梦,你纳妾娶小老婆,关我什么事。”哼,这个浑蛋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为他吃醋?姐在策划着另开辟小天地,永远跟他拜拜。李画敏用力拉戒尺,被赵世宇两指夹得牢牢的,拉不开,一气之下弃了戒尺。
赵世宇把戒尺放到桌子上,窥看那气得嘟起小嘴儿、水汪汪的大眼中火花飞溅的小脸,笑嘻嘻地问:“别强嘴。你不是吃醋,为什么一听说我要接了春姑来,就气得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
“我是气自己过去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你是个色鬼。宿在两间泥垢屋子里,旧衣服没有几件穿,居然就梦想着养小妾,要是你像我三叔这样富裕,就左拥右抱每天泡在温柔富贵乡了。讨厌!恶心!!”李画敏很想朝那厚颜无耻的笑脸扇几耳光,不过瞧他那粗壮的胳膊,冲突起来自己不会占到便宜,只得忍了。
“醋坛子!”赵世宇收起笑,认真地说:“我说那句玩笑话,是为了帮你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挑唆阿森到春姑家提亲,是要搅黄了罗家的亲事,看罗家人的笑话。我开玩笑的用意,是有意引出这种话题。刺激阿森。你没有发现吗,后来阿森不断向阿悦打听春姑的事,这个小子已经蠢蠢欲动了。”
“是么?我咋没有听到?”李画敏怀疑,赵世宇是信口胡说。
“我就知道,你听了我那句玩笑话后,除了想到把我千刀万剐,其他的全不放在心上了。”赵世宇手指头点了点李画敏额头,“我开了那句玩笑的话后,接着说,我是已经成亲的人。是不能向春姑提亲使她免受罗家的苦难了,不过阿豪、阿森是单身的,有胆子抢在罗家人送聘礼前把春姑抢了来。那就是救了春姑一辈子。这两个小子都动心,特别是阿森更是表现得露骨,所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有关春姑的。”
李画敏半信半疑,因为生气,今天午餐后面的谈话内容。她确实没有留意。太沉不住气了!这个家伙纳小妾关自己什么事?应该一笑付之,云淡风轻的继续用餐。
“敏敏,你为什么肯定春姑跟罗家的亲事会黄?你如此冒失,要是以后春姑仍嫁给阿贵,阿森会感到难堪的。”这个疑问,今天上午就藏在赵世宇心里。只不过赵世宇没有机会问李画敏。
“不会的,春姑不可能嫁给阿贵的。”只要有姐在,就注定罗家不可能娶到春姑。
“罗家就要送聘礼了。怎么不可能?”
“罗家送聘礼的事。不会发生的。”
“就因为那作为聘礼的银子,在你手上?”
“你知道?!”
李画敏吃惊、释然、惴惴不安。李画敏垂下脑袋等候,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预想中的追究、责骂,悄悄抬望看。他也在望她,不笑。也没有怒气,就只是静静地望。
“呃,我知道你看到我跟阿荣见面。他偷我的银子,我追回自己的银子,就这样简单。”话刚说完,李画敏就后悔了:有必要跟他坦白吗?
“剩下的银子,你计划怎样讨回?”赵世宇不露声色。罗振荣偷五十两银子,归还了三十两的事,赵世宇已经从罗振荣嘴里知道了,不过听她亲自告诉,赵世宇心中舒畅。
李画敏沮丧:“罗家有银子,就叫他归还,没有银子的话,叫他干活抵债。有什么办法。”
“追债的事,交给我来办。你一个年轻女子,老跟他私下见面,会惹来闲话的。知道了吗?”赵世宇不想自己的媳妇受别人指指点点,虽然明知道她跟三只手不可能有暧昧之情。
为了不惹来更多的麻烦,李画敏只有点头了。
“敏敏,你不是很想看罗家人笑话吗?我们来说说这事。”
李画敏、赵世宇就罗家跟春姑的亲事、是否支持阿森抢亲的事,进行了详谈。这番谈话,让李画敏认识到自己过去的考虑不周,重新调整了搅黄罗家亲事的计划。
“敏敏,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你不要太过执着。假如阿森真有意春姑,他会设法成就这桩姻缘的,我们只要适当帮助就可以。要不,有可能会弄巧成拙的。”赵世宇温和地劝告。
李画敏点头。
中断了一会的念书,继续进行。淡淡的灯光下,李画敏手指书本,逐句教赵世宇念,然后听他自己念,今天的学习任务完成,又将近来学习的字、书温习一遍。李画敏、赵世宇又谈及打家具的事,听说赵世宇计划做一个梳妆台给自己,李画敏执笔画梳妆台的图样。赵世宇把图样收到抽屉里。
第二天,阿森照例来帮赵世宇锯木。
李画敏背了赵世宇,笑问:“阿森,你可有胆子跟阿贵抢春姑?”
“敏敏,我母亲前几年身体不好,家中的收入都给母亲买药了。我拿不出二十两银子。”阿森为难,二十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不是所有的家庭都可以拿出来的。
“阿森,你若是成亲缺少银子,多的没有,若是几十两,我可以借给你。不过,关键是你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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