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臣没回应,仍是在他怀里扭了扭。季书平一皱眉,圈着人问,“新定的这套西装不合身吗?我怎么看你穿着好像不大自在。”
“没有,挺合身的。”尚雪臣随意敷衍着,回头又看两眼景色说着,“行了,现在风景也看过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季书平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开心,因为他j-i,ng心策划过的浪漫在尚雪臣眼里好像不值一提。
尚雪臣拉了拉裤腿,抬头看见季书平不满的表情,无奈凑到他耳边说,“我也准备了些东西。之前你买的那条丁字裤坏了,我又去过那家店了,可我英文不太好对着那人画了半天,结果他照着自己身上的给了我一个全套。我想反正买了就买了吧,今天就穿西装里面了。”
季书平松开了人从头到尾又打量他一遍,难怪他今天一直看起来别扭原来里面还穿了一套。尚雪臣被他盯的不自在,伸手给了他一拳,“现在还要再多看会儿风景吗?”
季书平笑一声,坐回驾驶位上打响了车,回去的时候车开的像是要起飞,还不忘问一句,“全套都有些什么啊?”
“就……”尚雪臣支吾着撇了撇嘴角,“就上面鱼网衣下面你买的那种丁字裤。啊!”尚雪臣惊叫一声因为季书平来了个急刹车。等他回神坐好,深吸两口气,回头就要斥责季书平,“你不要命了?车是租来的回去得要还的,你在把轮胎给搞坏了!这么贵的车呢!”
话刚一说完,头顶的敞篷渐渐闭合,季书平伸手过来扯开他的领带,解开第一颗纽扣,果真里面露出一点黑色渔网衣,他笑着挑开尚雪臣的衣领,“我想我等不及回酒店了。”尚雪臣看他一眼,季书平的脸半明半暗,头顶的敞篷刚好合上,遮住一片日光。
第二天清早,季书平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起身拿过晾在沙发上的浴袍,走到窗边“唰”一下拉开窗帘。莽撞照进来的太阳光,让床另一边趴着的人不安扭动两下,手摸索着想要拉过被子盖上头顶,只是没摸两下就因为手臂太酸而放弃了。
窗边站着的季书平听到背后的声音,回身过来看床上趴着的人。尚雪臣因为懒得再去拉被子,背上那一片的红痕就一览无遗。丁字裤还挂在脚腕,绑在手腕上的渔网衣有些松脱开来,随着垂在床边的手,看着摇摇欲坠。可还是没掉在地上,因为昨晚季书平绑得紧。
昨晚,季书平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制在头顶,一手沿腰下去拉起渔网衣,让原本若隐若现的肌肤彻底展露。那渔网衣被拉着往上,露出了肚皮,胸口,划过脖子,等退到手腕时,季书平直接给它绑上了。末了还要对靠在床头嬉笑看他的尚雪臣说,“你可得有准备,我忍你很久了。”
这话听着像是要和自己出一口气。可尚雪臣听着不恼仍是笑,因为在路上时季书平的迫不及待没能得逞,美国的交警出现的及时,好像是因为季书平停车之前超速了,季书平不但没能如愿以偿反倒多了一张罚单。
季书平看着尚雪臣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眉头一皱有些生起气的说,“这次可没警察c-h-a手打断了。”说话的语气听着有点像是威胁。尚雪臣偏偏有些不自量力,曲起腿用膝盖磨着季书平的腰,“那我领教领教。”
趴在床上的尚雪臣终于费劲半睁开一只眼,就看见季书平走到床边来在他面前蹲下。尚雪臣此时回忆起昨晚大言不惭的那句话,就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鼻子里不满的嗯哼一声,就看见蹲在自己的面前季书平笑的满面春风,然后伸手过来摸着自己的头,还和往常一样,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压翘起的头发。
不想动弹的尚雪臣鼓起了腮,抬眼看着蹲在床边的季书平没好气的说一声,“这下我看你的病是好全了。我腰被昨晚被你折的,这会儿像要没了一样。看来回国我真得报门瑜伽课才行。”
季书平正一心一意和尚雪臣头顶那撮顽强屹立的头发做斗争,听尚雪臣的抱怨倒也知道以退为进的哄着,“你不也挺厉害。抓的我后背比刮痧还惨。
尚雪臣瞟一眼季书平的锁骨,从锁骨向上到肩膀,痕迹大概蔓延到背后去了。那是昨晚季书平架着他的腿弯,把他抵在床头的时候,尚雪臣受不了狠狠抓的。因为季书平实在力气太大,像是除了j-i,ng力什么都没有的十八岁小伙儿一样,只知道用了力的往前冲。尚雪臣被他抵在床背上,腿还被他支起,甚至连抱怨都不行,他稍微嗯哼两声季书平就直接上来堵嘴了。这让尚雪臣感觉太被动了。虽然两只手被绑住了,可也没多限制行动。他干脆举起手套上了季书平的脖子,季书平有多用力的撞,尚雪臣就多用力的在他背后挠,好歹不能让他太随心所欲了。
尚雪臣盯着季书平敞露的胸口,看到他胸口肩膀被抓破的那一片,笑了笑。这让他感觉自己也没太吃亏,于是又安心的把脸埋在床单趴下了。趴之前看到绑在左手手腕上的渔网衣,尚雪臣记得季书平是绑了自己两只手了来着,后头太过激烈了,他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挣脱开的。要说这渔网衣说它牢靠吧,自己都没怎么动心思,就松落开来,可要说它结实呢也是真结实,昨晚他和季书平滚的地动山摇的,今早起来这渔网衣还在自己一只手腕上挂着呢。
不过季书平这么起劲儿,还得赖自己身上这一套。想到这里,尚雪臣猛的抬起头来,正好磕着了给他压头发的季书平的下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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