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起被抓的那女的是药头。”
“药头?”尚雪臣紧跟着问,“你说杭清是药头?那市面上的毒品就是她散出去的吗?”
方律师摇摇头,“这个不清楚,再多的他们也没给我说了。总之这两人是铁定要被关进去了的。如果男方不同意离婚,女方提起了离婚讼诉,按流程法院肯定是要先调解的,不过因为男方现在和毒沾边了,那调解也就是个形式,肯定能够立马判离婚的。所以我说这案子不难。”
方律师一说完屋子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周哥担心着要是佳佳知道了会不会影响她修养,尚雪臣低头咬起了指甲在想如果杭清是药头,那她的药是不是从那家叫乌斯怀亚的咖啡馆拿的?可还是说不通啊,明明徐雪士说过药是从季书平公司承办的活动上流出去的。他们刚见杭清的时候还是在那场酒会上,徐雪士也是在那场酒会上碰到杭清,要是杭清真是药头,徐雪士就不应该找她洗钱,而是应该找她合作药品流出才对啊。尚雪臣觉得杭清是药头这件事怎么都说不通。
“会不会……”
周哥看向尚雪臣,“你要说什么?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杭清是被陷害的?”
尚雪臣这话一说完,屋里又沉寂了。只有康叔不太清楚他们究竟说得是个什么事儿,不过康叔记得少爷交代过,于是康叔按照季书平交代过的伸手过去不客气的拍开了尚雪臣正咬着指甲的那只手。季书平和他交代过,看见他想事情咬指甲的时候得提醒,只是康叔提醒的不是那么温柔罢了。
尚雪臣被康叔这么突然的打了一下手背,直吸气的揉着自己的手背,倒是没有埋怨康叔,只是看着康叔问,“季书平,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康叔不太懂这里面的事情,“少爷只是让我送方律师过来,让他给你要打离婚官司的朋友提建议。”
方律师跟着点点头,又看着周哥,“听说那位小姐现在身体不是很好。那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和她直接沟通一下呢?”
“过两天吧。等佳佳身体再好一些的时候。”周哥沉声说道。
“那行,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方律师从沙发上起了身,又给了张名片给周哥,“等你们商议好日子了,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给我让我过去详谈。”
康叔见方律师起身要走了,自己也没有多待的打算了,跟着方律师抬脚出门,尚雪臣追了上了康叔问,“这就要走了吗?”
康叔看一眼桌面上的饭菜,“你也吃过了,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方律师是我开车送来的,当然也得我开车送他回去了。”
“那那那……”尚雪臣支支吾吾着,“那季书平呢?我是说你不是得送季书平上下班的吗?”
“少爷他今天自己开车去的公司,说是让我送方律师回律所就行了,他自己开车回去。”
“哦。”尚雪臣再也找不着借口多问有关季书平的事情了。
康叔看他没什么要问的了,转头就要往外走,刚走没两步又回头过来看着尚雪臣,“少爷,他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这件事不用别人说尚雪臣当然心里也知道季书平喜欢自己,只是自己有些辜负了他的喜欢罢了。
康叔看尚雪臣低头不语,继续说着,“我是说少爷不单单只是那方面的喜欢你,他有些依赖你。少爷他从小没有朋友,在学校里交不到朋友,只要不上学就被限制出门了。所以一直也没个称心的玩伴。你对他来说可能不只是,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康叔年纪大了,不好意思把床伴这两个字直接说出口。
可尚雪臣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为什么从小就被限制出门?”
康叔叹口气,“有一年冬天少爷贪玩,被罚禁闭的时候偷偷跑出去,说是要去公园玩。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自己一个人跑了有五公里远了。”
“他要去公园玩儿?几岁的时候?”
“记不太清了,大概六七岁上小学吧,其实那个时候少爷还小,贪玩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从那以后,夫人不准他不出去了,少爷渐渐也变得成熟起来。他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成熟稳重的。”
尚雪臣愣住,原来季书平那时候不是故意爽约的。尚雪臣定在门口老半天,直到听到背后周哥的声音,“你说有钱人也太客气了些吧。第一次见面呢,就问吃没吃,还要给我们带饭。我觉着这多不好意思啊,只当他们是客气,谁知道硬是要给带饭,还没见过这么客气的。不过这菜做得挺好的,说是酒店大厨的手艺呢。”
尚雪臣被背后的周哥给嚷嚷回了神,再去看大门口,康叔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转身往屋里走,刚刚周哥一直和律师说着话,他和袁立安吃饭的时候,周哥就没吃,这会儿正捧着饭碗拿着筷子大口吃着呢。
周哥看见尚雪臣进门来,拿着筷子点点他,“我觉得吧,可能也不是那律师客气,头一次见面就惦记着我们有没有饿肚子。可能也不是惦记着我们,应该是有人惦记着你吧。”
尚雪臣听着周哥的话,没回应只低头盯着满桌子被周哥划拉的乱七八糟的菜。袁立安在旁边看着,连周哥这么糙的人都看出来了,怎么尚雪臣好像还一脸看不透的样子呢?袁立安再也看不下去了,“尚哥,其实我觉得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必害怕那么多。就凭着你喜欢的那个心情,想见的时候就去见,别畏畏缩缩的。”
尚雪臣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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