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给了我一张电影票,我说今天不行,晚上有个实验需要加班。看得出来,她有点不高兴,悻悻而去。晚上八九点多钟,她来到了实验室,先是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就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她问我中国有没有同性恋者,我说不知道,心里却在怦怦跳,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举动来,这夜深人静的。还好她只是坐在那里看我做实验。我赶快做完要回家,她说她开车送我,不好拒绝,只有由她。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 lynn和我聊天问我看过纽约的夜景没有,我说因为不安全,从来不敢晚上上街。她说现在有车,用不着担心被抢劫,可以带我转转。转了一会,她说我一定饿了,她也饿了,就带我上了一家餐厅。这家餐厅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街角上,门面一点也不起眼,进去以后,里面却很宽敞雅致。 lynn和老板娘亲热地打着招呼,显然是老熟人了。老板娘不断地打量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把我们领到座位上,马上就有饮料送上来。
两人默坐了一会, lynn问我还生不生她的气,我不作声,只是环顾四周。我有点惊讶,因为我发现,这里面用餐的人,一对对都是女的。她们都显得亲亲热热,有的还互相亲吻,抱在一起说悄悄话。 lynn显然一直在注视着我,她说,这个餐厅是专门为女同性恋开的,女人和女人相爱有什么不好呢,美国有个城镇,大部分家庭都是由女同性恋组成的,过得很好。在美国会里,男女组成的家庭离婚率极高,因为男的时常欺负虐待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理状态。女人就不一样,互相之间非常体贴,知道对方的要求是什么,很有安全感,懂得尊重对方。 lynn说她那一次那样做确实有点冲动,因为她实在是喜欢我。她问我以前谈过恋爱没有,我点点头,简单讲了一下恋爱的经过。她说和你相爱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可以随便就把你抛弃了,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他们男人不懂得尊重女人。
不知怎的,我无形中有了一些改变,也可能是受这有着女人温馨气息的环境影响吧,觉得她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尽管我不赞成同性恋。我问她,听说她有了一个小孩。她笑了,告诉我说,她的父母也都是女人,她是被抱来的,从小就生长在同性恋的家庭环境里,有何不可。
我问她,既然你已经有了一个爱人,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寻求其它的女人呢?这即使在异性的男女相爱中,也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事。她大不以为然,说男人们在外面有外遇的多得很。
我很坦白地告诉她,我不赞成同性恋,也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的爱。我是一个学生,希望顺顺当当地完成我的学业,不愿意受其它事情的干扰。
lynn似乎很不高兴,大家以后就再也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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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餐厅谈话后, lynn 近来对我的态度明显地冷落了。在很多方面都有刁难之意,搞得我很苦恼。我是否应该换一个导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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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写日记了。怎么写呢? 回想起来真是羞愧难当。看来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没想到 lynn会趁人之危,对一个病人干那龌龊勾当。 现补记如下。
上个星期,我们到芝加哥开会,住在 旅馆里。到旅馆里登记时,才发现 lynn和我登记同住一个两张床位的房间。我当即提出要换房间,旅馆服务员说,房间是一个月前一个叫 lynn的教授预定的,现在会议期间,所有的房间都满了,而且其它房间也是和女士同住,没有什么不同。我真是有口难言,心想算了吧,只有认了。按常情,女的同住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为了节省开支,大家都这么做,更何况是导师和学生住在一起呢。可是有谁知道我是和一个女同性恋住在一起呀,只好小心一点了。除了那次暗室以外,她倒没有另外的越轨举动。
事有不巧,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感到不舒适,先是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lynn很关心,找了一个医生给我看了,说是患了病毒性感冒,建议多喝水,多休息,要过一个星期才会好。会议不能去参加了,只有躺在房间里休息, lynn给我买了一些退烧的药。
有天半夜里我睡着了,昏昏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我的rǔ_tóu,我一下惊醒,觉得有个人睡在我的身边,那人赤裸着身子,用一条大腿压着我的双腿,我马上意识到这是 lynn。心中一阵惊惧,想挣扎着起身,无奈头颅剧痛,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喊,喉咙干得像火一样地燃烧,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我正烧得厉害。 lynn的那只大腿像千斤大石一般,压得我一点也动弹不得。我这时就像小羊羔,任她宰割了。她完全是一只饿狼,肆意地在我身上蹂躏,她甚至用手指通破了我的chù_nǚ膜,钻心的疼痛。我两眼直直地瞪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就这样滚烫烫地在旅馆里躺了一个星期,刚刚可以起身,我就动身回到了纽约。回来以后,一直没有去上班,我是不想再回 lynn那里了。病好了,心情却低沉得很。同公寓的林梅帮我做饭,她是一个心眼很好的人,可是这种事又不好对她说。严含那里打了两次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想来他们也够忙的了,两个人学校的事情一大堆,家里又有两个小孩,怎么好意思总是麻烦他们,他们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思前想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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