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的样子取乐。可今天,妈妈等来的却不是肛塞,而是冯药师再一次插进来的
针头。
妈妈惊恐的转头,看着冯药师邪笑着又一次将抽满甘油的针头抵住自己的屁
眼,然后残忍的推进。
「人,不要,母狗不行了……」妈妈开始讨饶。
「只不过比平常多一针筒而已,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冯药师不理妈妈,
加了把力气将液体推入妈妈的gāng_mén。
「呃~ 呃……哦……」妈妈浑身发抖,往日白腻的脸颊涨得通红,浑身汗如
浆涌,妈妈扭动着屁股想要逃开,却被冯药师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留下一个
红红的掌印。
「贱母狗,在动一下试试,动一下加一针筒。」
妈妈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也不动,只是求饶的看着男人,眼神里透着
无助,悲哀。
冯药师视若无睹的将针筒里剩余的液体一股脑注入妈妈的pì_yǎn,然后拿起一
个粗大的肛塞对着妈妈的pì_yǎn狠狠一推。
「呃……啊……」妈妈发出凄婉的呻吟。
「怎么样,这不是没事吗?」冯药师语气里透着戏谑。
「人,母狗……呃~ 真的不行了,饶了母狗这次吧,母狗肚子好痛,啊…
…哦……「
「哈哈,爽不爽,贱m 狗……」沙发上的男人们也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摸着
妈妈如同怀孕般突出的小腹问道。
「哈哈,看她爽的,浑身都在抖呢,爽翻了吧,sāo_huò。」说着还拉了拉妈妈
pì_yǎn上的肛塞。
要害部位被侵袭,妈妈吐着舌头喘的如同一条母狗般的向男人们求饶「求求
……呃……人绕过母狗这次……啊……其他的随人怎么玩……啊……人…
…「
「想排出来?可以啊,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泄一次就让你排出来。」男人以
轻松的语气说出残忍的命令。
「啊……人……请……」妈妈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拍在rǔ_fáng上,留下一个
红红的印记。
「谁给你的权利来讨价还价,嗯?他妈的贱母狗。」
妈妈吞下接下来求饶的话语,转身去解男人们的腰带。男人们也不继续耍弄
她,任她解开腰带,脱下内裤。
「求人操母狗的贱穴。」妈妈双手各握住一根yīn_jīng,嘴里刚吐出一根,然
后挺起屁股邀请男人来操她的làng_xué。
没有抢到有利位置的赵前不爽的狠狠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然后不
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再拔出妈妈pì_yǎn里的肛塞,在妈妈即将喷发时又
用yīn_jīng狠狠地将妈妈的pì_yǎn堵上。
可怜的妈妈这时候连呻吟的权利都都没有,只是在男人们的冲击下发出一声
声闷哼。
在男人们坏心眼的不停交换位置中,妈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使男人们全部发
泄出来。此时的妈妈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浑身沾满了jīng_yè,肚子微微挺起,像
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只有微微痉挛抽搐的下体显示这还是一个活物。
冯药师在妈妈的小腹下踩了一脚,一股水流从妈妈被塞回肛塞的pì_yǎn里排出。
妈妈被这一脚踩醒,顿时翻江倒海的疼痛从肚子里传来。
妈妈挺起身虚弱的问道「人,母狗可以去厕所了吗?」
「去吧,把墙帘打开,顺便洗一下,客人快到了。」
╖◆
「是,人,母狗知道了。」
妈妈拖着无力的娇躯向卫生间爬去,爬过卫生间门口时在距离地面约50公分
的地方用头顶了一下一个凸出来的红色按钮。妈妈知道这是冯药师他们装在这里
的一个小开关,只要一按卫生间四周的墙壁就会变得透明,而她在卫生间里做的
一切便会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坐在客厅里的男人面前。
妈妈爬上坐便器,用两只小脚无力踩在坐便器的边缘,身体后靠,双腿大开
露出她那刚被肆虐完还微微红肿的yīn_hù和gāng_mén。是蹲着排泄——在男人们面前,
她已经好久没有坐着上过厕所了。然后妈妈小心翼翼的拔出pì_yǎn里的肛塞将体内
折磨她两个小时之久的液体轻轻排出,即使她的肚子依然胀的生疼,但她依然不
敢放开力气排泄,因为男人们早就对她说过,溅到外面的东西她都要舔掉。舔掉
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那是一种完全堕落的滋味吧,就好像自己真的完全降格成一
条低贱的母狗,毫无尊严的去舔舐自己的排泄物。妈妈发誓自己再也不要体会到
那种感觉。
妈妈花了十几分钟才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干净,接着又用清水灌了两遍确定排
出来的的清水没有异味才开始洗澡。妈妈非常大方的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即使
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们肯定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妈妈一点避开的想法都
没有,她似乎非常乐意向男人们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ròu_tǐ。也许妈妈自己也没有
意识到,在男人们的长期调教下,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羞耻感已经丧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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