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闷里s_ao, 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懊恼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将昨夜的情形回味了好几遍,楚宁想着想着,突然一拍额头, 恍然大悟:“好你个白九!原来也是个老司机!”
楚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比竟白夙有时候看她的眼神实是太诡异了, 时而轻缓温软, 时而深遂若渊, 那眼神里,简直就像是在说:“楚校尉大人!本家主想与你深入交流一些不可描述的项目,可好?。”
如此想着,又有白夙几次三番与她的肢体接触为佐证,楚宁觉得, 这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一想到要与白夙深入交流,楚宁就觉得脸红心跳脉博加速,老司机与老司机的巅峰对决战啊!如何能让人不激动?如何能让人不期待?
不过激动归激动,冷静一思考,楚宁又觉得不太确定——万一那些举动,真的都只是意外呢?万一白大当家并没有撩她呢?毕竟,白大当家从来都没有与她说过什么亲近的话;毕竟,眼神什么的,是会被误解的啊。
抱着白夙的被子,楚宁翻来覆去的想,想着想着,又自己在那里纠结起来,心里似有猫抓,有种怎么也躺不下去的感觉。
爬起洗漱完毕,找人一问,才发现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楚宁只得三步一停、十步一歇的往营棚挪,准备去找点吃的填肚子。
白青墨抱着一堆薄册从白夙的书房出来,正好看到楚宁这一瘸一拐的模样,神情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心里一哆嗦,脚下已经快如疾风般跑开,将后院的一处房间踢开,把方才睡下不久的白青夜拖起来摇醒,惊道:“夜姐姐!夜姐姐!大事不好了!”
白青夜一直守着白夙,直到白夙起床出门,她才睡下,这会本应睡得正熟,却被白青墨摇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们好像要多一个家主夫人了!”
“怎么可能?!!!”白青夜瞬间被惊醒,道:“我一直守在房外,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况且,先前大当家出门时,也并无异样……”
“大当家当然是没异样啊!”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多一个当家夫人,白青墨简直快要哭了:“有异样的是那楚校尉……她……她今天连路都走得不利索……”
楚宁自是不知,在她脑补白夙的时候,白夙那些下属也在脑补她,毕竟,白大当家好女色的这个传闻流传已久,楚校尉与白大当家同床共枕从日出到日落,发生一些什么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大腿上骑马磨出来的伤处还是火辣辣的疼,好在楚宁也不是个娇生惯养的人,咬牙忍忍也就接受了现状。
一出白家客栈,楚宁便被自己的侍卫簇拥着接回营棚,先去伤兵棚房那边巡视慰问,亲自将伤员数了又数,确定只少了两个,楚宁方才放心下来。
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了小半,只发生两例死亡,看来,在这冷兵器时代,外伤缝合和蜂蜜还是具有一定用处,楚宁边琢磨着以后怎么提高医务司的水平,边来到营棚里的食堂找吃食。
饭食和汤水都没多余的留下,楚宁便去找晴儿拿了个大馒头,边啃边进行自己的视查工作。
现在的卫民军已经逐渐的走上正轨,有一定的管理框架,有相应的条例规章,即使是楚宁一时半刻不在营棚,有霍蕴书居中策应调度,也不会给卫民军造成什么大影响。
刘长贵今日守值,顺便监督营棚内的常规训练,边与他第二司的部下在研究白家部曲所使用的鸣镝箭。
晴儿正在磨坊监督,催得满场j-i飞狗跳,十余台石磨毫不停歇。
朱二喜带着几个人手在用粗盐腌制马r_ou_,见得楚宁过来查看,笑容满面的说今晚要给校尉大人炖锅马骨汤,吓得楚宁面如土色的跑开。
楚柔带着第一司余部出去清查县内的其他伤亡损失,尚未归来。
匠作司在赶制灵牌。
霍蕴书在做战场善后,昨夜惨烈的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那些山贼和胶东王府j-i,ng兵的尸体,都已经被霍蕴书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地上的血迹都被水洗了好几遍,楚宁去现场看了一遍,一切都被打理得很妥当。
只是随侍在一旁的亲卫说,那些尸体上连衬底的兜档布都被剥了下来,统一安排人手用皂角粉洗涮干净,再当作奖赏分发给了卫民军士兵的家眷。
现在这个时代,物资匮乏到如此地步,楚宁听得鼻头有点酸,但也没多说什么,又带着亲卫在城外转了一圈,那些围居在营棚周遭的百姓,除了偶有哭闹声外,显得还算是平静,甚至连上次被楚宁活捉回来的海寇,都没趁乱闹事。
见此,楚宁略感放心,又带着亲卫入城四处转悠。与卫民军营棚附近的平静相比,县城就显得颇为冷清了,素来热闹的主街上,此刻行人三五,纷纷垂头丧气,神色萎靡。
楚宁来到贾沛的说书的茶摊面前,就见贾沛满面忧色的坐在那里,周遭不见半个听客、茶客。
“贾兄,今天这城里真凄冷。”楚宁坐到贾沛面前,问道:“难道是因为昨夜山贼入城的事?”
“草民贾沛参见校尉大人!”贾沛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回道:“昨夜山贼入城,挟持了大量的百姓,这些百姓虽然大部份都被救出,但住在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知道此事后,却开始发卖土地和房屋,甚至有不少大户,今天已经将多余的仆从丁口打发出来。”
楚宁听罢,心下了然,这些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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