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摆着手:“说第三。”
“好吧。”我妥协。
“当我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你也要帮忙找点资料。”他说。
“当然,合作么!”我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方案上也要写上我的名字吗?”
“表现好,我会写的。”他说。
“哦,”我认可地点着头:“那还行。”
“还有,”他欲言又止。
“什么?”我问。
“算了,到时再说了。”他看着我:“你不过分就行。”
“当然,我有分寸。”我说。
正说着,宋经理回来了,有话跟许乔说,我退了出来。
原本想给他看的方案,还是先收起来吧。看见他担忧的样子,我还是很开心的。
那个晚上,陆飞的脸上洋溢着好看的光彩,我似乎明白了孔旭说的为什么大家总是会原谅他。
我们坐在广场的台阶上看城市夜景,友舒跟她的学长离我们很远。
“你说他们能成吗?”孔旭问我。
陆飞转头看看我,又看着他们:“你们同学并不怎样。”
“她人很好。”我说。
“很多女孩也很好。”陆飞说。
“长相并不重要。”我说。
“谁说的,”孔旭不同意了:“年轻人不看长相看什么?内涵能满足虚荣心么?”
“孔旭,”我转头看他:“别肤浅。”
“那倒是,”他点头:“郑友舒家很有钱。”
我瞪他一眼,陆飞笑起来。
“不过我倒觉得他们有戏,”孔旭接着说:“刘伟是务实的人。”
“他以前的女友都满漂亮的。”陆飞开始抽烟。
“可是没这么有钱。”孔旭说。
“别这样说友舒。”我制止他。
“若禾,”孔旭看着我:“你比她漂亮,比她成绩好,比她能干,可你不一定比她幸福,知道吗?”
我不愿意同意,因此没有说话。
“如果各取所需,他们是般配的一对。”孔旭说。
我看着友舒他们的背影:“努力也不行吗?”
“什么?”孔旭问,陆飞也好奇地看着我。
“你刚才说的。就算我很努力,也不一定能跟她一样幸福吗?”我问。
“大概是这样。”他回答。
“孔旭,”我微微担忧起来:“你说的话总让人不高兴。”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他回答。
我不由惆怅起来。
“别理他,你喝可乐吗?”陆飞递给我一听可乐。
我感激地接过来:“谢谢。”陆飞好看的脸笑了笑,我竟不那么忧伤了。
我大包小包地出现在候车厅的时候,许乔眼睛又大了:“你乔迁?”
“不是要待一个星期吗?”我示意他过来搭把手。
他却将双手抱在t;前,站在原地不动:“至于吗?”
用眼神哀求他一会,他只是友好地笑。
他不仁,我只好不义了,于是调整我的音量到较大值:“你的东西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拿!”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即使不说话,光眼神也够教育警醒他了。
他委屈地指指自己旁边的小包,试图跟大家解释:“我只有这个。”
“这些不是你非要带的吗!”我表情愠怒,音量足够:“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群众们把眼光都转向他,有的在摇头,有的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
他一下慌了起来,无辜地看看四周,又看看我。我投入地皱着眉头,瞪着他。
他开始点头,慢慢向我竖起大拇指。狠狠地抓起自己的包,走了过来。
我分析着他两边的平衡xquot;/gt;,把包有序地挎在他手上。
“周若禾!”他咬着牙小声地叫着。
“这就对了,”我灿烂地笑起来,轻松地往前带着路:“几点发车啊?”
“我非要带的是什么东西啊?没拉下什么吧?”他突然大声地在我背后问。
我一下愣在原地。
“这粉红的小包包里是什么啊?”他问,同样怕我听不见。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他开始露出报复后的得意。
“化妆品。”我说。
“哦!”他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不是你让带的吗?”我无辜地看着他:“哥哥你不是从小就喜欢这些吗?”
许乔一下定在原地,甚至没有眨眼睛,也没有合上嘴。
在乘务员“对号入座”的提醒中,我们随着其他乘客一起登上一辆干净宽敞的长途客车。
按照票上的座次找到我们的位置,我故意奋不顾身地挤到靠窗的位置坚定地坐下来。
许乔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我旁边喘气:“起来。”
“不要,这里可以看风景。”我摇头。
“我要坐里面!”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是想坐里面,”我嘟囔着:“是想跟我争。”
“是又怎样,”他无赖一样点着头:“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我委屈又留恋地看着窗外:“我真的想坐这里。”
过道上不停有乘客从他身后挤过,他便先把行李放好,然后狠狠地瞪着我:“我今。
“你不是想坐里面,”我嘟囔着:“是想跟我争。”
“是又怎样,”他无赖一样点着头:“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我委屈又留恋地看着窗外:“我真的想坐这里。”
过道上不停有乘客从他身后挤过,他便先把行李放好,然后狠狠地瞪着我:“我今啊!”
“我也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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