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紫薇,所以我就不可能说出什么“人世间最难的就是饶恕二字”,结果就是我呆愣充傻,实在是因为我以为生活的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小圈子,殊不知,其中暗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终于懂得我妈说的一句话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就是生活在天真谎言里却一辈子不知道的人。可是,我妈肯定不知道,有这么一位老人家说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说,唯一能保住真相不被人发现的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我要说这么多的原因,就在于我不是死人,而正巧的时,我要寻找一个发泄的人,这个人选当然会是我极其要好的狐朋狗友及姊妹朱米。对江谨瑞这么明的人来说,我将事情和盘托出都没有关系,原因有二,其一是,他既然告诉我,绝对是早已做好承担后果的一切责任,其二是,福满多早已成为江谨瑞的囊中之物。
经过朱米作为一名资深经理人的角度来看,江谨瑞似乎想要将这个消息作为大众的一种舆论,现今福满多不少老员工及高层干部出现不满情绪,对于收购议案闹出很大风波,江谨瑞对此事感到棘手,所以利用舆论风波将福满多老总推上风尖浪口,一方面江谨瑞又紧锣密鼓召开记者发表会表明对福满多老员工承诺绝不裁员,另一方面,对于舆论又深谙不讳,让媒体自己猜测。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我问道。
朱米认真道:“你觉得如果这些话是你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你感觉会不会很糟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朱米又说道:“江谨瑞的做法真是厉害,这种事情明明可以告到法院,这样福满多一定会一蹶不振的,但他偏偏留有一手,这样会在福满多员工的心理上建立起一种好老板的姿态,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唏嘘一阵,恶寒加上恐怖的感觉:“原来我身边的人居然是恶魔。”
朱米也赞同道:“轻轻,你真的不适合和江谨瑞在一起,他有太多的过去了,你斗不过他。”
我心里确实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总之,你放心,他绝对不会动到我的脑筋上来。”我身上有什么,那叫一贫如洗啊一无所有。
“你这么肯定?”
“我可是他女朋友。”
朱米戏谑:“高函还答应娶我了呢!”
当朱米能把“高函”二字说得理所当然坚定不移的时候,证明她对高函的感觉似乎在渐渐变淡,原来有句话叫做,我用五千年的时间来寻找你,最后用五千年的时间来遗忘你。我有点不相信这句我一直奉之为名言警句的话了。
“朱米,你对高函。。。”我询问道,也许会有八卦的味道。
“轻轻,我们的那些过去就在我的内心深处,这辈子,我们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证明我们还未遇到那个the.,这是宿命。”
“那你对even的感觉呢?”
朱米抚着肚子,笑着说:“你猜,he.?”
女人常有的嫉妒心理就是,我对自己的好姐妹怀了一个孩子感到羡慕嫉妒恨,所以我极其怨妇的声音充溢了整个套间:“切。”
“我知道了,你嫉妒我啊~”朱米拿过一个枕头砸向我。
我发誓,除了桐梓,朱米是第二个能把“啊”发得这么荡气回肠生动自然又不失天真烂漫的人,为之折服的同时,我只好接过枕头,抱起来坐在床上,要不是朱米挺着个大肚子,我绝对绝对会反砸向她的,真的。
“你说,江谨瑞合不合适和我结婚?”我沉思道。
“你不会打算和江谨瑞结婚吧。”朱米凑过来,一副八卦相,和她身上穿的英国裁缝量身定做的孕妇服真是极度的不符合。
“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会考虑一下。”我不等朱米发表意见就继续说:“你看,我现在28岁,再过两年,就要30岁,那时候我不就违背你的初衷了?”
朱米曾经大义凌然的把我所有的东西一并打包到何倾家,然后很恬不知耻地说:“我这是为你着想啊,好好努力一下,争取把何倾收入囊中,三十岁之前嫁掉好了。”
此时,朱米很无语地看着我:“你确定,你爱江谨瑞?”
我默默不语看向朱米,然后一头塞到朱米圆圆的肚皮上,抚着朱米浑圆浑圆的肚子:“怎么办怎么办,人家好脸红,你好坏啦,居然问人家这么赤裸裸的问题。”
我感到朱米一阵颤抖,连着肚子里的小东西似乎也抖了一下:“陆轻轻,你吓到我宝宝了。”
“切,还没成形呢!”我默念“我是个好干妈,我是个好干妈”,忍住不把朱米掐一顿的yù_wàng。
“你别打岔,你是不是还爱何倾?”
“哪有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姐弟。。。”
朱米很不礼貌地打断我的话:“那你现在和他不清不楚,算是什么?”
“我哪里和他不清不楚了,我就是。。。”
我真的讨厌人家打断我的话,但是朱米是一个孕妇,一个要受到保护,在公交车上绝对让座的保护对象。朱米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答应做他的中文老师?你要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牵连,就应该断绝一切。”
我默默剥着手指:“人家一个人在国外,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一下,做一个好姐姐罢了。”
“陆轻轻啊陆轻轻,你要嘴倔到什么时候?”朱米看着我,叹了口气,“去,打电话叫外卖点餐,我饿死了。”
“真是没浪费你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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