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发丝由少变多,直到完全遮住了整个发亮的范围,遮得严严实实,
毫不透光,好像整个把我的眼睛遮住了一样。这就是我暗无天日的未来吗?几乎就
要冲口而出的“六姐”两个字,被我生生的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我发现这片黑暗,
不是六姐的头发导致的」。
「那是停电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老天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产生了怜悯,又
给了我一丝希望。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那个人的出租屋突然停电了。我不知道
这算不算是救了我,总之在当时我恨不得立刻从床下趴出来,然后跪在地上,为老
天磕几个头」。
「我死死的屏住呼吸,我知道,在这片黑暗中,我的眼睛一定正与六姐黑影四
目相对,我不知道六姐能不能快速的适应黑暗,从而发现端倪,只能被动的等待,
等待一切可能的结果。这个过程其实并不长,很快六姐就发出了惊呼,不过万幸的
是,那不是因为看到了我,而是因为忽然降临的黑暗」。
「黑暗的笼罩,加上那个人的旁敲侧击,很容易让六姐相信了房间里确实有老
鼠的说辞,而床板上的突然一震,和大量飘落的灰尘也让我知道,害怕老鼠的六姐
已经回到了床上,放弃了对床下的查看」。
「可是我依然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我不确定这次停电会持续多久,万一转
瞬恢复电力,我也不敢确定她就不会接着下来翻查了。不过好在外面的那个人也知
道这种机会很可能稍纵即逝,因此赶紧在六姐思想动摇的时候,提出跟她出去开房,
再续前欢的建议,而明显被老鼠吓坏了的六姐,也赶紧答应了下来」。
「我听着那个人走下了床,然后就是“刷拉”一声,外面的环境忽然亮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来电了,仿佛被命运捉弄了的悲凉之感油然而生。可是转瞬之间
我就发现,外面虽然亮了起来,但那也只是相对于我所在的床下,因为那种亮度,
明显不是灯光带来,那应该是好像月光照进窗子的样子」。
「结合刚刚我听到的声音,我猜测,那应该是那个人拉开了窗帘。果然,六姐
没有因为这亮光而继续查看,而我也得以微微眯眼,看向外面。此时床边的地上,
出现了一双大脚,和满是腿毛的半截小腿,我可以确认,那是那个人的腿。他在外
面胡乱的走着,没有什么明确的方向」。
「直到他走到一团黑影处停下,然后弯腰拾起黑影,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六
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看着他一处一处的拾取,而我则在心理祈祷着外面的灯光
不要再亮起」。
「终于,老天还是怜惜我的,知道他们两个穿好了衣服,外面的灯光也没有再
亮起。我借着月光,看到六姐的脚踩在了地上,然后与她光洁的小腿一起,向那个
人靠近,然后两人的脚一起向外面走去」。
「两个人走的远了,我依稀看到了六姐的裙摆,再上面的衣服,由于角度问题
就不得而知了。两个人走到方厅里,然后一转,就消失不见。直到关门声传来,我
才得以深呼了一口气。可是我并没有立即爬出来,因为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去而复
返,虽然那个人跟在六姐身边,但是我还是决定要小心谨慎」。
「就这样,我又静静的在床下躺了有两三分钟,才敢偷偷的把内衣和内裤穿上,
内衣到是还好,虽然刚刚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但是还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而是
内裤就麻烦了,因为床下本来就有很大的灰尘,再加上刚刚我的淫液一融合,有些
和泥的感觉,但是现在可不是我考虑卫生问题的时候,我只能强忍着穿好」。
「穿好了内衣裤,我才敢慢慢的爬了出来。房间里的可见度很低,我只能接着
依稀的月光,站在床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床下的灰尘沾满了全身,我努力的擦
拭,汗水和淫液在与灰尘混合后又已经干涸,此时都黏在身上,我只能永利得、反
反复复得擦着,那是泥,我也是肮脏的过往」。
「我忘记了自己擦了多久,只知道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我的浑身的皮肤都在隐
隐发痛。这疼痛不止是因为过度的擦拭,还有刚刚在床下的碰撞。当时正处于紧张
和高潮中的我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疼痛开始慢慢传来」。
「我因此无力的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一件件的衣服被穿在身上,好像一块
块的遮羞布遮盖住了我肮脏的身体。可是有了遮羞布就表示我已经干净了吗?有些
东西脏了就是脏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无论是灰尘还是淫秽,只要脏了就不是
简单的遮挡能够掩盖的」。
「我恨,不恨别人,只是恨我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一错再错陷入这万劫不复
的漩涡;恨自己明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不知悔改;恨自己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
什么在面对那根ròu_bàng的时候,还会一再的妥协、反复」。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流下了眼泪,但那微不足道的泪水显然不足以洗
刷我所有的污秽。难道我从本质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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