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炎天雪被押着关进柴房里,其余人则继续软禁在房间。
看着柴房,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都把犯错的人关在柴房,以往炎天雪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现在才知道这屋子十分小,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门一关上就完全是一片黑暗,不要说逃了,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在黑暗中索着墙壁坐了下来,炎天雪的心却不能平静下来,眼前的情况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如果她真的被人怀疑杀了韩王,以项羽的脾气估计直接给她一刀就算完事了,虽然她知道韩王是自杀的,但是项羽能听她的吗?
炎天雪一个人在黑暗中越想越觉得害怕,缩在角落里,为什么在以为终于能平静的生活下去的时候会突然发生这么多的事?张良走了,韩王死了,自己竟然还被怀疑是杀死韩王的凶手,如今只能祈求这个时代可以检验出韩王是自杀还是他杀,她才十五岁,不要那么早就死。
想到后来,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被杀,炎天雪害怕得哭了起来,她为什么突然就到了这个混乱的时代?拿出脖子上的玉,就是这玉出现后她才会来了这里,所以炎天雪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也许哪天醒了,自己就又回到现代了,可是如今,她说不定马上就死了,这玉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生气的将它砸到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摔碎,好玉又怎么样,现在再好的玉也救不了她,留着还有什么用!
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门外终于有了响动,是开锁的声音,炎天雪连忙站起身,眼泪早就在漫长的等待中掉完了,脸上却还有泪痕,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惊慌的看着门口,因为太久的黑暗,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外面的光亮,于是眯起眼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来人背着光,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直到渐渐走近,炎天雪也适应了光线后才看清来人,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和fēng_liú不羁的模样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陈平……”炎天雪的声音因为太久的哭泣有些沙哑,只是陈平毕竟以前帮过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可以帮忙,炎天雪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心里多少好过了一些。
陈平走上前拍了拍炎天雪的头:“在下这还没死呢,未亡人也不是这样当的,炎姑娘你要为我哭丧也得等晚些时候啊。”依旧是调侃的语气,好像一点没有因为目前的事情受到影响。
“你!”炎天雪一时间又想气又想笑,这个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严肃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霸王也宣我入,那有佳人同行岂不更好,只不过嘛,这次的佳人是稍微特别了一点。”陈平特意强调了“特别”两个字,拉着炎天雪走了出去。
两人一起坐上了马车向皇城去了。又一次进,炎天雪却没有了当日好奇的心思,紧张的手心都渗出汗来,僵硬的坐在马车上。
“我说炎姑娘,你要是再这样抓下去改日可得陪我一件衣裳,你看,都皱了。”
炎天雪还是死死的抓着陈平的衣袖不放,她一紧张就想抓东西,而陈平的衣袖当然是目前最好的东西:“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小气。”这一去可是关心到她的生死,这人居然还只关心他的衣服。
“天工坊的衣服可不便宜,”陈平叹了口气摇摇头,“在下为官清廉,要买这一件衣服可是省吃俭用了好些日子。”
“鬼才信。”炎天雪白了他一眼,是谁每次遇见时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而且还都是崭新的,府邸还修得那么奢侈,他要是穷,估计这朝里也就没有有钱人了。只是又一次听到天工坊的名字,看来上回听到的传言也确实不假。
“那炎姑娘可得当一次鬼了。”无所谓的向后仰,靠在车边。
“你都不怕吗?韩王在见了你之后就死了,如果项羽怀疑是你的话怎么办?”这斗嘴虽然没有意义,但也让炎天雪稍微放松了些,却还是为即将面对的情况而担心。
“霸王圣明,又怎么会冤枉无辜?”
“这些话你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吧?”炎天雪冷笑,他那样的态度,这句话怎么听都没有说服力,而且他暗地帮助张良也明显是想跳槽了吧?
陈平只是笑笑,就闭上眼睛,摆明了不想再说这件事。
终于进了,炎天雪原本以为会被带到大殿上,然后项羽坐在最上面当着文武百官审问她和陈平,结果却被侍卫押到了项羽的书房,屋里除了项羽只有两三个近臣。松了口气,一个项羽已经够恐怖了,要是被带到大殿上,估计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跪在龙案前,炎天雪还是不敢抬头,从进屋起项羽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她都能感觉到,屋子里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陈平站在她的身边弯腰行礼,慢悠悠的说道:“拜见霸王。”
却没得到回应,空气里充斥着紧张的味道,项羽不说话,自然也没有谁敢说什么。陈平就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炎天雪用余光看他,心却也凉了半截,果然项羽连陈平都怀疑了,只怕这次是没人能救她了。
陈平也一直弯着腰等项羽说话,好半天,才终于响起一句“平身”。
“张府内所有利器早就被没收,而如今韩成却是被匕首没入口而死,”冰冷的话里透着死亡一般的压迫感,“听人禀报,韩成在你去过张府之后就死了,不知陈卿家能否给本王解释一下?”
周围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回禀霸王,在臣离开之时韩王尚在,这点炎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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