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
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
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
股,把吕阳翘起来的yáng_jù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yáng_jù,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yīn_máo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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