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江元找到雷鹏的时候是2000年的六月。
那天,雷鹏正背着器材在城市的老街区寻寻觅觅,想拍一组老房子的照片。
雷鹏正在为他的个人影展做准备,除了部分作品的创作以外,就是需要筹集到足
够的资金。江元和雷鹏以前一起上的学,一起学的摄影,但两个人毕业后的命运
却是天差地别。雷鹏现在作了一名自由摄影人,开了一间影楼,因为临着江,就
取名叫「江摄影工作室」。
那天的天儿挺好的,经过一扇斑驳的黑漆大门时,雷鹏无意识地朝门里瞄了
一眼,里面光线很暗,却见陈旧的木楼梯上正缓缓迈下一双修长洁白的yù_tuǐ来。
也许当时的情景并不那么慢,但看在雷鹏的眼中,正象是电影中的慢镜头闪过一
样,这个精美的画面一瞬间印进了他的脑中。黑暗中惊现的美腿莹润光洁,包裹
着透明的玻璃丝袜,在藕色的细高跟鞋上摇曳出优美性感的曲线来。
后来的结果是雷鹏跟踪了她,并用手中的相机悄悄拍下了不少照片。这并不
重要,只是后来的事,却是出乎意料的了。
当他佯装走过时,扭头看清了她的脸:一张秀发垂拂下的白皙面容,稍尖的
下巴透着一付俏丽模样儿,而中间却是两汪清水般的明眸,那么清澈的一双大眼
睛。她直直地看了雷鹏一眼,使他也禁不住地慌乱了,仿佛是沉在了那迷雾般的
目光里,又已被浸透了心里的念头,似乎他只不过成了众多偷窥伊人倩影之人中
的一个。而男人也感到了来自那一睇中的骄傲与不屑。这令雷鹏慌张地闪在一旁,
让她从身边飘然走过,才远远摄下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这美人儿是谢奚葶。
如果时间回到一年前的话,99年6 月22日,下午,余教授家的小楼。
谢奚葶的双手绞在一起,勉强还站在那儿,下腹传来憋胀的感觉使她面色潮
红,呼吸急促。
她想小便,但教授不允许她上厕所。
「如果你想方便的话,那就请吧」。
「可是,你……」谢奚葶涨红了脸说:「难道不让我去卫生间吗?」。
「不,这可不行。只能在这儿,」老男人冷酷儿平静地补充道:「我是指就
地」。
「啊,怎么可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微微发抖了。
「我说的很明白了,」教授无动于衷地说:「难道还一定要解释得清清楚楚
你才懂?」。
于是男人嘲讽地看了女孩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想要撒尿就尿在裤子里」。
「啊!」谢奚葶惊恐地看着教授,两条修长yù_tuǐ却不由自主地打起抖来。她
喘息着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但强烈的尿意却一点点摧垮了少女的意志。随着
下面的阵阵收缩,她来回挺动着腰肢,一边哼哼着使劲夹住双腿,两手在腿面上
搓揉着,屁股却逐渐向后撅去。她再也憋不进去了,已经有一股细流径自从下面
淌了出来。谢奚葶绝望地闭上眼睛,裆部立即湿了。极度的羞愧和忍耐使她浑身
颤栗,从后面看去,女孩儿的屁股下面已经湿淋淋的潮了一大片,但体内的热流
却再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很快整个裤腿都湿透了,一阵热哄哄的尿液的臊臭
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女孩无力地蹲了下去,当她抬头看见教授冷漠的表情时,
终于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失声痛哭。但尿液还在不停地从下面一股股地排出,地
板上的湿迹仍在不断地扩大,她甚至还放了一个屁。虽然只是轻微的「噗」的一
声,已足以令这女孩无地自容地瘫伏下去,细瘦的身体在横流的尿液中悲哀地抽
搐着。
窗外开始下雨,余教授阴暗的卧室愈发沉闷,令她惶惑,谢奚葶一个人赤裸
裸地躲在教授的卧室里。她洗过了澡,但那堆肮脏的散发出难闻气味的衣服无论
如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的了。
「在我的床头柜里还有几件衣服,你可能好穿。」教授隔着门对她说:「你
自己拿吧,快一点」。
谢奚葶虽然心存疑惑,可的确已经别无选择。柜子里有一个盒子,她取出来
放到床边,打开,里面确实有一些衣物。女孩随手捻出一件式样古怪的小东西,
好奇地拿在手上展开,发现这是仅有几根皮绳勾成的丁字裤,后面却有一颗锃亮
的钢锁。而中间穿过的是一条细窄的黑色皮革,皮革的一面竟然布满了翻毛,那
些短短的毛刺摸在少女纤嫩的手上硬扎扎的十分可怕,吓得她连忙把它丢了回去,
心儿卟卟地跳了起来。她随即又拿起另一件,是一条短裙,十分地好看,不过好
象太短了点儿,于是站起来把短裙在身上比了比,发现如果穿在她颀长的身体上,
那短短的裙摆只能勉强够遮到她的臀部,那么略一弯腰岂不就?天啦,这些「衣
服」怎么穿得出去噢!谢奚葶无奈地坐回床边。
可教授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你好了没有,快一点,我要进来了」。
「啊,我就好,就好了……」女孩慌忙地应着,咬咬牙硬着头皮挑选。
只有这一件连身衣了,似乎还好,纯白色的,样式有点象泳衣,只是特别特
别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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