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但这样纯洁无暇的
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ròu_bàng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
浮萍一般,随着药王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
已不知所措,大殿中的男女交合之声与墨天痕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
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星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
的望向那雕满赤裸男女交媾图案的大殿吊顶,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
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
—自己已非完璧。
「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天痕哥哥正在看我……我
……我却……」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
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kāi_bāo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梦颖身痛,心更痛,
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男子?。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猥琐老人却满脸
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梦颖的处子mì_xué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
的粗壮ròu_bàng,让他每一下chōu_chā皆要花费不少气力,但他却不以为意,苍老粗糙的
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紫嫣!紫嫣!我们终于再
见面了……紫嫣……哦……很痛吧?乖,你先忍忍,若不是欲林祭有所要求,我
定先让你湿了再舒舒服服的破瓜,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这次……这次
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摧花药王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着,眼中却是如客栈那晚一样,满是柔情与迷
恋,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mì_xué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cǎi_huā
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guī_tóu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
时而旋转ròu_gùn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ròu_bàng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
深处,直贯花芯。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墨天痕恨极自己的无能,
落松遭袭之时,他只能仓皇逃窜搬救兵,最终家破人亡,正气坛被诬之时,他虽
有一战之力,却让梦颖为他而伤,醉花楼大战之际,他眼睁睁的看着两派人马自
相残杀,又遭屠戮,自己却以一敌三难抗花千榭,如今又是被贼人算计,两女就
在眼前惨遭淫辱,而他却被绑在那耻辱柱之上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
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墨天痕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贺紫薰正被狂喜中的玉牵机按在身下,
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粗白ròu_bàng,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
源,以此报复之前战斗中的一鞭之仇。
贺紫薰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玉牵机小人得
志,两手按住性感女捕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jù_rǔ,ròu_bàng抽送的同时欣
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之前战斗时看你们相互关心的模样,他应该是
你的小情郎吧?在情郎面前被肏的感觉怎么样?」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
分,每下都重重杵在女捕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下娇娃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玉牵机心中兴奋不已,使出多般御女技巧,
胯下ròu_bàng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在墨天痕眼
前尽情的驰骋在贺紫薰娇嫩紧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性感女捕的雌名器穴同时,
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贺紫薰虽经人事,但那日墨天痕亦是初哥一枚,只知本能挺动,哪及的上玉
牵机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
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ài_yè。
经ài_yè润滑,玉牵机chōu_chā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
姿势,用另一手扯过女捕头扎成一束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
耳边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
老子的操弄」。
贺紫薰本就是不服输之人,听他言语撩拨,也不顾自己正被他无耻奸淫,使
劲甩头脱开玉牵机的手掌,厉声道:「呸!手下败将!你的脸不疼了吗!想让本
捕有感觉,下辈子吧」。
「还敢嘴犟」。玉牵机本就对贺紫薰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鞭耿耿于怀,那道
伤口虽敷过金疮药,但仍是隐隐作痛,现在又被她提起这茬,顿时大怒,一手复
又揪住贺紫薰头发,粗暴的将她上身向后拉扯出一道曼妙诱人的弧线,另一手捧
住贺紫薰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
抽上几巴掌,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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