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着,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rǔ_fáng,舌头不停的逗弄她的rǔ_tóu,下身开始用九浅一深
的方法来chōu_chā,每次都用旋转的方式浅插九次,然后把yáng_jù抽出,只剩个guī_tóu卡
在她的蜜道口,接着狠狠的一插到底,这样周而复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
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循环了几十次之后,我又重新变换节奏,这回是枪枪到底,每一次的抽
出都把她蜜道周围的嫩肉带出来,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中,何太后的防线在一点一点的坍塌,她双眼迷离,
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红晕,就像是一只正准备破茧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继续
狠插,我要彻底让她疯狂。
经过我上千次的chōu_chā后,何太后终于崩溃了。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大声的
làng_jiào着。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点……啊啊啊……快
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chōu_chā,然后把yáng_jù快速的抽离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泄身,
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心里极其难受。她一把抓住我的yáng_jù,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
我故意一抽身不让她碰,嘴里还调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吗,如果这一泄
身就必须一辈子供我淫乐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要的话。」我翻身往榻上一躺:
「那就自己上来动」。
何太后听我这样一说,身体一滞,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满脸羞恼之色的天子,
又看了看我粗大的yáng_jù,似乎心里正在权衡着。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听完后呆坐了一会,心中似乎有
了决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张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对准我的yáng_jù,
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何太后似乎像换了一个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体,yáng_jù
在蜜道里chōu_chā发出汩汩的声音,她嘴里大声的淫叫着。
「奉先……来吧……啊……快来……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
…啊……淫奴……一辈子……啊……供你……淫乐……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rǔ_fáng使劲揉捏,她的rǔ_fáng在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何
太后向后仰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努力让自己的rǔ_fáng变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劲……啊……捏……哀家……啊……的rǔ_tóu……使劲……啊
……再使劲……」。
桌旁的天子听着何太后的淫叫声,脸上越来越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
几,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溅出少许。
正在假寐的董卓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瞧了天子一眼。天子浑身一抖,顿时低
着头不敢说话,董卓横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便闭上眼继续假寐。
我看着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
案几上和天子面对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yáng_jù尽数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见我当着天子的面奸淫她,身体顿时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开,我一手按
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着。
天子见状想要转身离去,但又碍于董卓的淫威,李儒看着有趣,连忙凑过来
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几的另一边,让他和何太后母子俩面对面。
李儒本身就会一些武艺,再加上天子年少,怎么都挣扎不开,母子俩只能闭
上眼睛暗自垂泪。
我心中淫火大盛,yáng_jù又是暴涨数寸,一面狠力的chōu_chā何太后的蜜道,一面
用手使劲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顿时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能感觉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脸前,那
粗重的呼吸声中似乎也带着一丝炙热的yù_wàng。
何太后不敢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脸,怕看到那一双充满悲愤但又
带有一丝火热的眼睛。
李儒笑着和我打趣道:「奉先,这当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边chōu_chā一边笑道:「甚是快活,这淫奴的后庭还未享用,要不一起?」
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淫奴今后只能供我一人享乐。
李儒笑着摇摇头道:「儒可不好这口,奉先心意,儒心领了」。
我一边和李儒说笑,一边加快的chōu_chā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叫
了起来。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
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声直冲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挣扎着,脸色越涨越红。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说,你是不是任人骑的贱
奴,是不是供人玩乐的妓女」。
此时何太后的心理终于完全崩溃了,她放声大叫着。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贱奴……啊……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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