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你干什么去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如惊雷般炸响在耳边。
他用尽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要跳起来或者做些其他过激的举动,却控制不住从早上起就沉底了的心突然猛烈而急速的跳动起来。迟熙言悄悄地咽了口唾沫,可丝毫缓解不了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
母亲是全都知道了吗?还是只是在试探他?
或许坦白从宽,还能争取他们的帮助。毕竟他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会谅解他的吧?
不,不行,已经太迟了。就像母亲说的,他早干嘛去了!
木已成舟,母亲不会置国家与皇室的体面如儿戏,而他,也冒不起这个险。
“我就是,发现我不喜欢他。”
迟熙言绝望地顽抗着。而这看似敷衍的回答,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几分真心。
迟敬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却道:“不算今天和昨天,连带周末休息日,你连着五天没去学校。”
情绪一时还没转换过来,就听到母亲突然调转了话题,迟熙言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迟敬秋,下意识地回答道:“大四课少。”
“这五天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迟敬秋没理他的打岔,继续发问。
“和太子,”迟熙言还是咬定先前串好的供词,但要在母亲面前说到那几天做过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潮期嘛。”
“哦,你和太子在一起,度过你的潮期。”迟敬秋站了起来,状似随意地在书房里踱着步,“所以说,两天前,你还让他陪你过发情期,两天后,你就说你不喜欢他了。是这个逻辑吗?我觉得这个理由的可信度,甚至比不上说,你这两个月根本不是和太子在一起,而是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
迟熙言大惊,一时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乎要忘了,不过也幸好如此,才没在惊骇之下做出什么更失态的举动。
他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修剪整齐的短短的指甲掐进r_ou_里,从两手中传来的疼痛感勉强让他维持着所剩无多的镇定。
“没有别人。哪里来的别人?”迟熙言听到自己斩钉截铁地说。
“没有最好。”迟敬秋点点头,走到迟熙言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他微微低着头,以错开母亲的目光,从迟敬秋的视角看去,他那截自衣领中露出的颈子显得分外洁白修长,“那你就把屏蔽贴揭下来吧,如果没有,我向你道歉。”
第4章 第 4 章
“没有最好。”迟敬秋点点头,走到迟熙言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他微微低着头,以错开母亲的目光,从迟敬秋的视角看去,他那截自衣领中露出的颈子显得分外洁白修长,“那你就把屏蔽贴揭下来吧,如果没有,我向你道歉。”
迟熙言闻言,一把捂住后颈,猛地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母亲。
这早就不是靠荷尔蒙支配的野蛮社会了,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肆意散发是极其失礼乃至粗俗的事,严重的甚至会被控告x_i,ngs_ao扰。因而屏蔽贴这种造福人类的药剂也早已普及开来,小小的一贴制剂,只要往后颈的腺体处一贴,便可以在日常情况下将自身信息素外散值抑制在很低的水平,同时也能防止外来的过量的信息素侵入。
在文明社会中,屏蔽贴的重要x_i,ng与私密x_i,ng几乎堪比内衣。迟熙言不敢相信,向来重视礼节规矩的母亲,会提出要他以当她的面揭掉屏蔽贴的方法来自证清白。
迟熙言望着母亲,见母亲态度坚决不为所动,又将视线投向身旁坐着的爸爸。
章谨到底心疼儿子,看到他那无助的眼神,忍不住出声打圆场,对迟敬秋说道:“先算了吧,孩子潮期刚过,还在信息素敏感期。你看你气得,信息素直往外冲,屏蔽贴都快压不住了,这会儿揭了他的屏蔽贴,你该冲得他难受了。”
“你就是老惯着他,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不知轻重。可你说,这是能惯着他的事吗?”迟敬秋转身去拿办公桌上的遥控器,把中央空调调成通风换气模式,站定在办公桌旁说道,“今天这屏蔽贴必须揭。”
迟熙言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如干干脆脆地自揭了事,说不定还能早死早超生。他呼了口气,想要抬手揭掉后颈的贴片,却发现自己像是被施法术定住了似的,僵硬得连跟手指头都控制不了。
“阿谨,你帮他揭下来。”迟敬秋站在书房另一端的办公桌旁说道。
章谨也叹了口气,明白这不是能心软的时候,如果儿子真的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趁早知道,也好尽早做下一步打算。
他安抚x_i,ng地拍拍儿子的肩膀,柔声道:“别怕。”
迟熙言像是被这句别怕激活了一样,一下子回过神来。他不怕,他自己做下的事情,做下的决定,本就责无旁贷地该自己全然承担,不管他主观上是不是这样期待的。
他突然发狠伸手扯下屏蔽贴,也不管鲁莽的动作是否会一并扯下了后颈上细软的汗毛,以及留下四道鲜红鼓胀的划痕。
章谨被迟熙言突然的动作晃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儿子瓷白的后颈,方才贴着屏蔽贴的地方被撕扯的动作激出一片粉红,而那本该微微涨出的柔软腺体上,不出所料地烙印着清晰的带着血迹的齿痕。
那牙印咬得霸道凶狠而又缠绵,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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